只見白勝用繩子拽着王婆走了過來,平日裏喜歡濃妝艷抹的王婆子,現在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冤枉啊,冤枉啊!我跟這些山賊沒有任何關係!」
王婆不停地為自己開脫,武植拍了拍手,黑暗當中走出了兩名官兵,這兩人就是今天晚上守城門的。
武植笑呵呵地對着王婆說:「王婆子,挑唆鄉里,賄賂官兵,引賊入城,這幾項罪你認不認?」
王婆怕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武大郎,再不是平日裏那懦弱無能的廢物!
他不僅人長高了,那神智更是超越常人,猶如鬼神一般讓人難以揣測!
王婆怕了,是真的怕了!縱然像她這樣印痕狡詐,善於耍弄計謀的老江湖,都不敢再對上武植!
她不停地求饒:「大郎,我認錯了。我今後再不敢幹這種事情了,求你饒過我吧!」
武植直勾勾盯着王婆,冷冷地說:「王婆子,你如果只是針對我武大郎一人倒沒什麼。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慫恿那西門慶覬覦我家娘子!」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殺你這種人,只會髒我的手。」
聽到武植的話,王婆連連感謝:「多謝大郎,多謝……呃!」
王婆的話還沒說完,身體猛然一頓!
原來,白勝抄起一把刀,從王婆的後背直刺而入!
白勝滿臉厭惡和憤怒,他之前差一點就因為王婆的詭計,而害了武植!
這對他來說,等同於自己親手殺父母,陷他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他咬牙切齒:「你這個殺千刀的死賊婆!我大哥仁義,他不殺你,但我不會饒你!」
王婆的身體緩緩倒在地上,張耕年帶人越眾而出。
從頭到尾,他一直在旁邊觀看,對武植的計策,可以說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恭喜大郎,從今日起,你就是咱們陽穀縣第一押司!」
武松三兩下就把這些人給解決了,他打得不過癮,走過來對着武植,虎頭虎腦地說了一句:「哥哥,這些孬貨太不經打,我去把那西門慶給抓來!」
「等等!」武植的手連忙摁在武松的肩膀上。
武松那高大健碩的身軀,被武植這一摁,竟然動盪不得!
他面露驚訝地看着王瓜,沒想到自家哥哥,竟然練了內功!
武植對着武松說:「西門慶在官場上左右逢源,就算咱們有確鑿證據,也沒法拿下他!我們這麼做,反而打草驚蛇。」
「哥哥,難不成就放任他這麼胡作妄為?」
武植笑了,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兄弟,你信哥哥不?」
「信!」武松想都沒想地說,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咱們要鬥着西門慶,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勝這時候走了過來,對着武植小聲說:「大哥!這些賊寇的五千兩白銀要怎麼處理?」
武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拉着張耕年的手到旁邊說:「今天晚上張縣尉辛苦了。你取走三千兩,兩千兩給陳縣令,一千兩自留。」
「剩下的銀錢,給今天晚上抓賊的弟兄們分了,受傷的弟兄多拿一倍的錢,如何?」
張耕年呆呆地看着武植,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行不行,大郎,你是今晚的謀劃着,沒有你,我們根本無法剿滅這些賊寇。怎麼能和大家一起分呢,從我手裏分出500兩給你如何?」
武植笑了:「張縣尉若是認我這個朋友,就別再推辭了!」
武植做事非常直爽,當下就把這些錢全部都分了!
而且讓人刮目相看的是,他和武松以及白勝三人分文不取,還把屬於自己的錢,給了受傷的弟兄!
「高義啊!」
「武氏兄弟,真乃義士也!」
一群官兵對着武植讚不絕口!
等張耕年把地上的屍體,以及銀兩全部都抬走之後。武植三人進入王婆家後院,從她家的柴房裏,抬出了兩個箱子。
一經打開,整整有5000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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