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琴女芍藥,更是有這京城第一女琴師的稱號。
趙楷一下子就心疼了。
月醉風樓每月,至少有幾千兩的盈利,也正因如此,趙楷才能夠如此揮霍無度。整天跟這些才子佳人私混,構建屬於自己的陣營。
他沒有直接答應武植,而是找了個由頭,轉身先行離開包廂,讓武植等候片刻。
趙楷這一走,武松就帶着秦檜走了進來,後頭還跟着晃李清照。
「哥哥,鄆王都走啦,你怎麼還坐在這裏?」
「等。」武植淡淡地說。
「等什麼?」
武植正要開口,武松則是轉頭看着秦檜那眼神。
很明顯,就是要秦檜這個陌生人離開,不要偷聽他們兄弟兩個人談話。
秦檜瞭然,正要轉身,武植卻說:「秦兄弟就不用避嫌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在等鄆王把醉風樓的房契拿過來。」
此話一出,武松和秦檜都不由得張大着嘴巴。
特別是秦檜,他背包就感恩武植剛才對他的關照,也是下意識地往武植身上湊,希望武植能夠真的照拂到他。
武植說他不用避嫌,就已經讓秦檜心生無限感激,他如今在京城舉目無親,武植可以說是人生當中最大的貴人!
李清照一聽到青樓這種特殊的詞彙,那本來是滿臉的笑容,逐漸變得冷了下來。
看着武植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幽怨。
武松趕忙問:「哥哥,他真的會送嗎?」
「那醉風樓,好像就在河對面,這麼大的一座青樓,怎麼可能說送就送?」
李清照也說:「就是,醉風樓在這甜水巷也是數一數二,哪個人會這麼隨隨便便的送給你?」
武植笑呵呵地看着李清照,臉上帶着一份調皮的色彩。
「你要是不信的話,不然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又是打賭。
李清照與武植打賭,逢賭必輸。
可她卻偏偏是最經不起激將的人,當下把頭微微揚起,一臉倔強:「好啊,賭就賭。」
武植說:「如果我賭贏了,以後你除了喊我哥哥之外,還要加一個『好』字。」
「好?好……」
李清照在自己嘴裏小聲的念叨了一下,這一個稱呼就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噫!
「這麼噁心的稱呼誰會喊啊?」
看到李清照一臉嫌棄的表情,武植繼續用激將法:「怎麼,你害怕自己輸啊?」
「本姑娘才不會輸呢!喊就喊,但是如果本姑娘贏了,你要怎麼辦?」
「簡單啊,那我喊你好妹妹唄。」武植沒臉沒皮地說。
「我呸!」李清照這樣的大才女,平日裏那是溫文爾雅,什麼時候像現在這般調皮活潑了?
等反應過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趕忙說:「你若是輸了,今後就再不能進入青樓,如何?」
武植比了一個ok的姿勢。
結果李清照見了,那好看的柳眉突突地顫抖!
「你、你這人怎麼這般污穢?!」李清照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杏目瞪圓,兇悍得很。
武植看着自己的手勢。
大拇指和食指扣成一個圓圈,三個手指頭立起來,這是一個很標準的ok姿勢。
可是,怎麼到了李清照眼裏,就變得污穢不堪了呢?
武植不解,轉頭看到武松和秦檜。
武松當然不明白這代表什麼,畢竟他平日裏連青樓的台階都沒有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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