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聽聞此事的上官征姍姍來遲,還發了一場脾氣。
「以後不管有任何事情,都要早點與朕說!」上官征蹙眉看着衡月被包起來的手掌,很是不滿。
衡月點頭,又小聲道:「其實也沒什麼,皇上當時也在忙,嬪妾不敢隨意打擾。」
見上官征還要說什麼,衡月連忙又道,「當時皇后娘娘也來了,哪裏還要再驚動皇上。」
「哼,那好歹你的人也該去與朕回稟一聲。」上官征握着她的手指,還是不得展顏。
衡月只好認錯,又承諾以後不管如何,定會讓人去與上官征說。
上官征這才像是滿意的捏捏她的手指,又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之後輕嘖一聲:「今日動過了?」
「是,傍晚時分最活潑。」衡月笑起。
上官征點點頭,又像是想起什麼:「如今天氣越發冷了,你便是要活動,也在未央宮中即可。看看還缺什麼,讓文忠去辦。」
「沒什麼缺的了,未央宮很好。」衡月柔聲道,說完又笑起來。
上官征還像是不放心,當晚要留宿,卻被衡月委婉拒絕了。
「嬪妾這一雙手都傷着,還怕皇上壓住嬪妾呢。」衡月微微嘟着唇,小聲嗔怪的說道。
上官征只笑道:「胡說,朕睡覺老實的很,哪裏像是你,滾來滾去。」
衡月又笑,等上官征走後,她才一點一點收斂的笑意。
已經是冬月中旬,按她上輩子的記憶,這後宮要迎來上官征登基後的第一次大封。
再加上,如今妃位上只一位良妃,皇上應該已經在考慮這事才對。
衡月之前敢應承文嬪,一是因為上一世的文嬪,便是在這次大封中晉位為妃的;二嘛,就是她以為按照上官征對她的喜愛,此事多少也會與她說一聲。
她再暗示幾句,到時候文嬪晉位,她也算是幫了忙,再說起的時候也不心虛。
但竟然,上官征完全沒有想與她說起的意思
是有什麼變故,還是,她在上官征心裏,根本就,不算什麼?
衡月下意識不願意去相信後面那個猜測,但很快,事實卻證明她沒記錯,事情也沒有變故。
純粹是,上官征並不以為這種事情需要來與她先提上一句。
「主子。」綠柳扶起衡月,見她面上淡淡,不由勸道,「主子才入宮半年已是嬪位,等生下小主子再晉位豈不更是雙喜臨門?」
「嗯,我知道。」衡月自也沒盼着自己還能封妃,但,大封旨意就這麼措不及防來了。
雖然與上一世的記憶差別不大,卻還是讓衡月很是挫敗。
或許在上官征心中,她確實沒那般重要吧。
但這偌大一個華麗的未央宮,還有旁人都沒有的掌宮姑姑,以及一個月至少半個月的侍寢,又算什麼呢?
衡月想不通,哪怕她知道在這後宮,感情是最無用的東西,她還是想知道
「主子,別的也就算了,文妃和誠妃那裏總要送些賀禮的。」綠柳小聲道。
衡月回過神來,無所謂擺擺手:「所有晉位的宮中都送上一分賀禮吧。」
「是。」綠柳還以為衡月是沒晉位所以不太開心,思索之後,覺得還是要留她自己想清楚。
只是綠柳剛要走,衡月忽然叫住她:「對了,白鷺如今是什麼位份?」
「似乎並沒有正式提起過,只按照采女的位份在領着份例。」綠柳回憶片刻答道。
衡月輕嘖:「皇后娘娘當真好狠的心。」
自家宮女,都不幫着提拔一二。
綠柳搖頭:「估計從白鷺答應時,便已經被皇后娘娘放棄了。」
衡月頓了一下,覺得也有可能。
如今後宮局勢再變,妃位上多了兩個人,大公主之母和文嬪齊齊晉位,而後面又有幾個婕妤補到嬪位上,再往下,才人美人晉位的也不少。
這番變化,對衡月來說是有好處的。
不必綠柳再勸,衡月已經打起精神,準備自己親往文妃和誠妃宮中去送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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