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堡的最高議會大廳是一個完美的火種造型的建築。
它如同輻射般的分支向四面八方伸延。
大廳的中央是排列成一條長弧的席會座位和講台。
在這裏每一位議員都接收着他們每個恆星周期需要處理的公務。
在這裏每一位議員都會在恆星周期時擔任主持者,他們輪流而至。
看台從地面開始垂直向上排列了數層。
當賽博坦上有需要公眾了解的事物時,最高議會就會把最高議會廳開放。
通常在這個時候最高議會都會座無虛席。
當然這個周期除外,因為現在的賽博坦已經是停滯時代,在這個時代,賽博坦一切都因停滯而顯得完美無瑕。
塞伯坦的居民們在功能委員會的調動下參與着那些適合他們載具形態的工作。
現在。
已經沒有那些需要賽博坦公眾來了解,並在公眾面前處理的事物案件了。
當然,有時最高議會也會開放最高議會大廳。
畢竟他們是塞伯坦居民選拔上來的最高議會議員,總不能不讓居民去了解他們的政策。
在最高議會處理每個恆星周期的文件時,機體相同,且機體漆面都以紫色為主,負責他們安全的閃電突擊隊的隊員們安靜的守護着最高議會大廳。
閃電突擊隊,一個從五面怪時期就存在的精銳部隊。
他們最早是五面怪手下的【戴亞克隆閃電】部隊的士兵,在五面怪被推翻後,他們被集體重新編程。
現在,他們是守護着賽博坦的閃電突擊隊,他們沒有火種源賜予的名字,只有相同的代號【閃電】。
曾經,在黃金時代,閃電突擊隊因開拓殖民地和在與外星種族的抗衡中永遠的失去了一部分隊員。
後來鐵鏽時代的到來更是摧毀了這支部隊的有生力量,在鐵銹病下,即便是守護賽博坦的閃電突擊隊也不能倖免。
甚至因為閃電突擊隊沒法增員的緣故,殘存的成員也只能參與負責保護最高議會的議員這種需要少量精銳士兵的任務。
不過,即便閃電突擊隊重新被編程,最高議會的議員們也不是很信任閃電突擊隊。
再怎麼說,重新編程也抹去不了他們都曾傳說中五面怪曾經麾下的部隊。
那個曾經奴役過賽博坦的種族,直到現在最高議會也依舊忌憚不已。
也正因此,名義上雖然閃電突擊隊負責保護議員們,但實際上他們守護的目標只是最高議會廳和在這裏辦公時的議員們。
同時,議員們為了自己的安全重新組建了一支衛隊。
名為【精英衛隊】的特殊行動部隊,他們大都是賽博坦軍方最精銳的士兵,並且對最高議會有着幾乎絕對的忠誠。
相比起因為重新編程而宣誓保護賽博坦的閃電突擊隊,精英衛隊更得最高議會的喜愛。
看着最高議會廳外待命的精英衛隊,震盪波依舊抿着金屬杯中的能量液,並習以為常的看着怒視彼此的飛行雲議員和光輝議員。
這種互相把責任推卸給彼此的行為,在震盪波擔任最高議會的議員們見到了不知多少次。
也早已變的習以為常了,甚至最高議會其他的議員同樣如此。
無論是德高望重的鹵素議員,還是作為迷你金剛的蝙蝠精議員。
他們都靜看着這一幕,甚至還能抽出時間來處理一點他們終端內堆積的文件。
隨着光輝議員和飛行雲議員譴責完對方的失職和過錯後,最高議會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見狀,鹵素議員則習慣的開始調解兩位議員間的矛盾。
最後也像曾經無數個恆星周期那樣。
光輝議員和飛行雲議員接受到了德高望重的鹵素議員的調解,並再次處理起手中堆積的文件。
不過,即便兩位議員的矛盾暫時得到了緩解,但他們還是為目前手中這份太空港淪陷的文件而感覺中央處理器在嗡嗡作響。
無論怎麼說,九頭蛇島的太空港淪陷的也太快了,曾經的報告上不是說過守衛部隊在太空港搭建了防禦工事,而且這可是正規部隊,居然會不是暴徒的對手。
看着戰後報告上匯報的敵人武器,甚至有暴徒像角斗場一樣使用着振搗劍來襲擊守衛部隊,並把他們趕出了防禦工事。
在被趕出後,看着軍事指揮官的匯報,他似乎有意重整部隊後再次反攻的。
但清點後發現部隊損傷比較嚴重,而且必要的缺乏重武器,所以才遲遲沒有嘗試奪回太空港。
也正因此,軍事指揮官才逐漸向上匯報,最終被送到了最高議會的面前。
「襲擊太空港,殺害士兵,試圖阻斷賽博坦南部和北部原料與成品的主要運輸通道,這幫暴徒到底想做什麼。」
同樣疑惑的還有蝙蝠精議員,作為最高議會中唯一的迷你金剛議員,蝙蝠精經常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獲取利益,正因此,他比光輝議員和飛行雲議員更疑惑。
這群暴徒是有多想不開,居然敢佔領賽博坦南北的主要通道,就不怕賽博坦北部的鐵堡派出部隊,賽博坦南部的斯坦堡壘也派出部隊夾擊太空港嗎。
到時候,恐怕就算無論多少暴徒都會被最高議會的士兵送回火種源吧,倖存下來的說不定還會享受到被剝離火種的處刑。
在蝙蝠精疑惑的時候,這個恆星周期的議會長光輝議員已經有了決斷。
「派出利刃城的駐守部隊吧,讓他們協助九頭蛇島的殘存部隊攻下太空港。」
「至於重火力,對付暴徒真的有必要使用重火力嗎,恐怕使用了重火力後,太空港也要重建吧。」
「這也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光輝議員說着,在其他最高議會議員沒說話的情況下,看向了賽博坦南部的方向,他想到了曾經的朋友,一位因為理想和現實而分道揚鑣的摯友。
巡天客.....
不,現在應該稱之為御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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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誕生到回歸火種源,我們的生命旅途就像是一輛列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很難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以自始至終的陪伴走完,當陪伴你的朋友離開下車時,即便不舍,也該懷揣着感激,然後揮手道別。」——《御天敵》
「我曾羨慕過御天敵,但命運很少在我們需要的時候眷顧我們,這就像一個玩笑,他成為了改革者,而我則成為了舊規的守護者。」——《光輝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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