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開運:「佑王?是當今聖上的胞弟,最小的小王爺?他找你能有何事?」
李西林點點頭:「你可知最近太師府的千金被殺一事?」
八卦?宋開運頓時來了興趣,盤着腿坐在蓆子上,饒有興趣的說着聽到的事情:「我知道,我知道,聽說是傍晚出去買糕點,在一品閣里的套間裏等候的時候,被人殺了,死相極慘,伸着長舌頭,瞪着大眼珠子。」
看着她的樣子,李西林只覺得很可愛,不自覺的笑着說:「沒說的那麼誇張,只是不甘心的瞪着眼睛而已。太師乃佑王的恩師,也是我的恩師,佑王又掌管着當今的都察院,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如今正全力調查此案。」
「那,查出眉目了嗎?」宋開運的身體往前傾斜了一些,瞪着眼睛,滿臉笑臉的好奇。
李西林:「有些眉目了,那日佑王就是有了新線索,才匆忙叫我過去商量對策。」
「找你商量對策?」宋開運不可置信。
「因為佑王信任我,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有什麼事情都會一起解決,小時候我也是得了聖上的特赦,進宮和皇子們一起讀書,自然也和皇子們都很熟絡。」
「所以佑王就有什麼事都和你商量?」這,算是什麼不合理的解釋。
李西林卻一臉自豪:「那是自然,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宋開運笑了:「找你商量對策,你能有什麼對策。」
「那你就別管了,對了,我給你說的這些事情可都是機密,千萬不能外泄。」李西林交代。
宋開運:「既然是機密,那為何又告訴我。」
「因為你總是追問我為何無故離府,也因為,你是我的娘子啊,你我已經成親,我覺得我可以信任你。」
這個回答讓宋開運沒話說,心裏有些暖,也有些複雜。
宋開運一把推走李西林:「快去睡吧,你若是不去裏面睡,那就在外面睡。」
李西林納悶,怎么女人說變就變,剛才還興致勃勃的同我講話,現在就趕我走,我到底哪一句話說錯了。
不過:「傻子才不去床上睡,多舒服,你就在外間那硬硬的榻子難受吧。」
第五日,宋開運抄完了經書。
第一次,宋開運還挺喜歡寫字的,寫完之後竟還有些意猶未盡。
但是不能再耽誤了,已經是『嫁』到李府的第五日了,必須得走了,等會兒交了差,就得出去尋上幾匹快馬,以備不時之需。
去柳雨清院裏的路上,宋開運忍不住笑了,上一次被母親罰,還是成親前的一天,自己偷偷跑出去數十天才回去,可把母親給氣壞了,挨了一頓打,然後站在院子裏反省:「還好我經常被娘親數落挨罰,已經習慣了。」
到了院裏,柳雨清坐好了,宋開運便雙手將抄寫的女德奉上,本以為柳雨清會拿起來看幾眼,沒想到柳雨清直接讓她身邊的許嬤嬤拿過去,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
宋開運很是納悶,但,忍住,忍住,不能問:「母親,若您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柳雨清點點頭:「去吧。」
宋開運便後退兩步,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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