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開運做了一個夢,夢見被人打了一頓,自己生氣極了,拿起棍子追着那人就打,可怎麼也追不上。
眼看就要追上了。
醒了。
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先是大紅的床幃,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嫁人了。
對了,昨晚好像沒有看到新郎官暈倒,倒是自己,什麼都記不得了。皺着眉頭努力的回想昨晚暈倒前發生的事情,好像當時自己站在桌子邊,然後呢?
「想起來了嗎?」
渾厚中帶着些輕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了宋開運一個激靈,一轉頭,就看到李西林的臉。
此刻的李西林躺在宋開運的身邊,側着身體,右手扶着腦袋,笑嘻嘻地看着她。
宋開運腦子直接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新郎官露出的胳膊和少許半個身體,宋開運感覺到被子裏的自己好像也並沒有穿衣服,瘋了!
不!可!能!
宋開運剛張開嘴準備尖叫,就被李西林的手一把給捂住,然後湊近俯身看着宋開運說:「不准叫。」
宋開運使勁兒的拽開他的手,此刻的自己很想坐起來給這個人一拳,但奈何沒穿衣服,只能將被子悟得更緊,然後眼神帶着殺氣的問:「你把我怎麼了!」
李西林沒有回答,而是從容的坐起身,然後一躍從床上跳到地上,穿着衣服冷冷的回答:「你也快起吧,今天的事兒還挺多的,娘親還等着我們去敬茶呢。」
宋開運欲哭無淚,看着眼前的男子,真想上去給他一腳,本來按照計劃,此刻的自己已經遠在外鄉了,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門外的丫頭們聽到了動靜,都進來給兩人寬衣。沒辦法,宋開運只好先將計就計,任其給自己穿着衣服。
新的一天,就這樣在倉促和無奈中開始了。
穿好衣服,兩人便去敬茶,一路上宋開運跟在李西林的身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惱火,也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聽多了新娘子敬茶沒少受委屈的事,但李西林的母親卻意外的沒使任何絆子。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說教,喝了茶只說了幾句今後好好過日子之類的話,便讓他們走了。
從他們的院出來,李西林直接說:「現在去皇宮吧,去謝過聖上和皇后娘娘。」
「去謝過他們做什麼。」宋開運從醒來到現在都憋着一口氣,而且也早都先入為主的對其印象極其不好,說話口氣自然也不好聽。
一旁的希兒捂着嘴笑,絨兒急了,連忙小聲說道:「這媒是當今聖上保的,自然要去謝恩,姑娘你少說兩句話吧。」
宋開運沒好氣的盯着絨兒和希兒,眼神都能殺人了,但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又在這個地方,很多話確實不適合說,也只能先往肚子裏咽了。
一身的首飾頭飾,走個路響個不停,費勁!
馬車裏。新婚的小兩口坐裏面。
李西林心情很好,哼着小曲,看着窗外。宋開運瞪着他:「別裝了,這裏沒有別人,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李西林依舊笑嘻嘻的,轉頭看着她:「你這小娘子,怎麼這麼大的怨氣。」
宋開運冷笑一聲:「為什麼暈倒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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