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鎮,地下指揮大廳。
死亡男爵沃夫岡.馮.斯特拉克面色平靜,看着指揮台光幕上顯示的戰鬥畫面,即使是那場將整棟豪華濱海別墅轟得稀巴爛的大爆炸,也未能讓他的臉色有輕微的變動。
毒蛇就站在他的身旁,當時這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她可是親身體會到那狂暴的爆炸威力,也讓她對絕境戰士的自爆威力,有了一次直觀的認識。
&先鋒科技公司總部的戰鬥,沒有這麼火爆,但卻極為體現實力,黑色戰甲在空中的靈活機動,威猛的衝擊力,還有最後那一擊之後,瞬間遠遁千里的決斷,給毒蛇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光幕上的視頻,定格在最後一幀,死亡男爵微微皺眉,「遍佈全球的監控衛星,還是找不到這具黑色戰甲的下落?」
毒蛇搖搖頭,「衛星網絡無法做到對全球任何區域24小時不間斷監控,除非是特定區域,臨時集中衛星資源,否則監控盲點高達78,並且,鋼鐵戰甲在高空飛行速度高達好幾馬赫,目標又太小,監控衛星也無法捕捉。」
這其實就是坦陳,現有技術條件,做不到跟蹤鋼鐵戰甲。
&們對鋼鐵戰甲的逆向研究工程呢?進展如何?」
毒蛇悄悄鬆了口氣,這個問題,不用她來回答,澤莫男爵踏前一步,朗聲答道:「尊敬的死亡男爵閣下,進展很不理想,我們缺少微型方舟反應爐。鋼鐵戰甲缺乏足夠強勁的能源供應。無法達到實戰需要的滯空時間要求。」
&型方舟反應爐。」死亡男爵微微搖頭,「托尼.斯塔克當年在山洞裏,無設備,無資料,無人員,僅憑手工,就打造出第一代微型方舟反應爐,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他是怎麼做到的?」
沒有人能夠回答,也沒有人能夠知道,托尼.斯塔克那個瘋狂的天才,當年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敬的死亡男爵閣下,鞭索打造的微型方舟反應爐,輸出功率不足,我們的聯合研究表明,其中缺少一種關鍵的東西……」
&元素嗎?」毒蛇插嘴問道。
&不是鈀元素,沒有鈀元素。微型方舟反應爐根本就運轉不起來,」澤莫男爵毫不顧忌毒蛇的通紅臉色。「而是一種神秘的晶體,鞭索曾經聽他父親提起過,但卻沒有親眼見過。」
&我知道了,元能晶體,托尼.斯塔克找到了使用元能晶體的方法。」死亡男爵很平淡的說,「元能晶體我會為你們提供,神盾局的檔案記載中,尼克局長曾經保管過一批,後來下落不明,讓奧菲利亞去追查其下落。」
澤莫男爵臉上露出狂喜,有了元能晶體,複製微型方舟反應爐的項目,即可大大加快。
&有,你們準備一下,交接手頭上的工作,第二批超級改造計劃,可以啟動。」死亡男爵轉身離開,留下驟然狂喜的毒蛇,在那裏與澤莫男爵共慶。
與海德鎮九頭蛇地下指揮大廳里的狂喜氣氛相比,浮空母艦上的氣氛,就顯得悲傷,布魯斯.班納不住搖晃着鋼鐵俠托尼漸漸冷卻的軀體,不住呼喚着要他堅持,可心跳監控儀上,那一條直線的心跳曲線,卻預示着托尼無可爭議的死亡。
唯有心臟部位,微型方舟反應爐仍在護着那一方天地的溫暖。
沒有人能夠看得到細胞層面的情況,杜天戈也不能,他只是附耳在托尼胸膛上,仔細傾聽,皺起的眉頭,顯示他很困惑,因為他能隱隱聽到,托尼的心臟並沒有完全停跳,只是搏動得非常微弱,非常緩慢。
托尼體內的絕境病毒,隨着托尼身體機能的停滯,也從活躍狀態陷入死寂,只是偶爾才跳動那麼一下,當心臟搏動也近乎完全靜止時,絕境病毒開始快速收縮,凋亡,但偏偏就有那麼幾個異類,在收縮之後,卻沒有凋亡,而是像重生一樣,重新膨脹,舒展開來,大口吞噬周圍的一切,迅速增殖。
這一切,都發生在無聲無息地微觀層面,當杜天戈聽到托尼的心臟微弱的搏動,緩慢而又堅定地增強時,不由得大訝,「咦,心臟搏動增強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心跳監測儀上,一條直線的心跳曲線,突然躍起一個小小的浪花,然後是下一個,浪花越來越高,最後恢復成強勁的心跳。
布魯斯.班納注視着托尼胸膛,那裏如同亮起一顆小太陽,熾熱的火紅,往四肢百骸流淌,就連微型方舟反應爐的光芒都被完全掩蓋過去。
&是什麼?」布魯斯.班納問。
&就是引起三次恐怖爆炸的炸彈!」杜天戈說,「按我的觀察,如果是頭部亮起,就會人體自爆,如果是胸膛亮起,就會獲得超凡的能力,aim先鋒科技公司,到底研究出了一種什麼東西?難道是類似t病毒一樣的……病毒?」
托尼的軀體剛才冰冷冷的,現在則化作一團火熱,胸膛里的那顆小太陽,似是無止境地爆發出無窮無盡的能量,散往四肢百骸,也根本就不管那裏到底是否能夠容納那麼多,很快,托尼的十指指尖,開始像蠟燭一樣融化,在高溫高熱中化為飛灰,融化一路蔓延,手掌,手腕,一直到小臂,才最終沒有繼續蔓延,而是轉而像是岩漿堆積,一層層往前延伸,以可見的速度,重塑為手臂,手腕,手掌,手指。
&這是在哪裏?」托尼的聲音突然響起,完全就像是借屍還魂。
&尼,你醒了,太好了!』
&魯斯?」托尼想要轉動頭,頸脖發出咔咔聲響,「布魯斯,是你嗎?哦,布魯斯,老夥計,怎麼會是你?」
&有杜,托尼,還有杜,我們兩個,都是他救回來的,剛才,我們還以為你死了,怎麼回事?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布魯斯一把拉過杜天戈,高興得像是個孩子。
&來自東方的小傢伙,我就知道,你不簡單,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來自哪裏的嗎?」托尼躺在那裏,頸脖仍舊無法轉動,艱難地擠出幾分微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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