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房頂上面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隨即趕來居玉書,檢查了一番地上的刺客,發現了端倪。
「這些人是九大世家的人。」
居玉書看了眼霓霞谷的人,問道:「你們有沒有受傷?這是我們天照門的責任,我們會派更多的人過來保護你們。」
月山點了點頭。
月山不免有些擔心。
沒想到風雨淚剛出世,消息就已經泄露了出去,引來了這麼多的人,居然都追到天照門這邊來了。
月山實在不知道,這消息到底是如何走漏的。
對於霓霞谷受到攻擊一事,天照門的人也非常的警惕。
其他過來參加宴席的宗門聽聞了此事之後,也都非常地警惕,同時也在打聽。
很快,關於霓霞谷種出風雨淚這樣罕見靈植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也全部都已經知道了。
而天照門的人也給足了霓霞谷的安全,派了許多天照門的弟子守在了他們院子外面。
可誰知到了晚上,又有兩波黑衣人過來想要偷襲。
容丹一直在屋頂上面靜靜地看着霓霞谷的人同這些黑衣人打鬥。
忽然,容丹發現那些包裹嚴實的邪修中,有一個人的招式有些熟悉。
如若容丹沒有猜錯,這人就是榮真。
沒想到司洛煙死的這麼早,還是沒能阻止榮真成為邪修。
不過也沒關係,容丹也沒打算讓榮真留太久的時間。
既然此時他出現在了這裏,那正好。
容丹使出一道靈力,直接將包裹嚴實的榮真暴露在了大家面前。
他身上的斗篷散開,臉上的面具也掉了。
榮真也算是玄星宗比較出名的弟子了。
沒了遮掩,他這張臉很快就被大家認出來了。榮真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想要逃跑,但很快就被天照門的人給抓住了。
榮真還想要逃跑,也沒有機會了。
其他的黑衣人見到天照門的人這麼多過來,也都趁機跑了。
不過,天照門的人只需要抓住一個頂鍋地,就能將天照門的嫌疑給摘出去。
畢竟現在有人說其實是他們天照門的安排了黑衣人過來偷襲霓霞谷,想要搶奪風雨淚。
玄星宗的名聲本來因為容丹就不好,如今就抓到了玄星宗的弟子,一切都有了說法。
天照門的弟子壓着榮真,很快就來到了玄星宗等人所在的院子。
容丹也很快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剛站穩身子,就聽見外面裴無衣過來敲門來了。
「師尊,外面天照門的人抓到了榮真師兄,說他是偷襲霓霞谷的人。」
裴無衣話音剛落,容丹打開了門,徑直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由居玉書帶領的天照門等人,氣勢洶洶。
「你們玄星宗真是好樣的,我們天照門好心邀請你們來參加宴席,你們居然趁機偷襲霓霞谷的人。」
「我看你們不是來參加宴席的,其實就是想要偷霓霞谷的好東西的吧?」
「堂堂一個大宗門,手段這般的低劣,你這個宗主教出來的好東西,上一次在秘境之中,我也看見你了,你的修為都這麼高了,居然還和我們這些弟子搶資源。」
天照門的人對着容丹,沉聲呵斥,滿臉的鄙夷不屑。
將所有的事情推給玄星宗這個說法完全成立,畢竟的大家都知道如今整個下界,修為最高的煉丹師,就是容丹了。
沒有人比容丹更需要風雨淚這樣的靈植。
居玉書見到容丹不說話,將榮真推到她面前,沉聲說道:「還請玄星宗的人給我們一個解釋。」
容丹淡然道:「什麼解釋?」
「難道你看不出來,你玄星宗中的這名弟子已經成為邪修了嗎?」
容丹像是才恍然大悟,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榮真,只見此時的榮真低着頭。
而聽見動靜的玄星宗的其他人也出來,他們見到榮真這個樣子,都一臉的震驚。
平日裏在宗門內非常好說話,溫言細語,性格脾氣都非常好的榮真,居然成為了邪修?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平時榮真表現得實在是太好了,就算是容丹想要處置他,也會引來眾怒。
雖然她不在乎那些人如何說,但是榮真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讓容丹一石二鳥。
「他之前在我們宗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了你們天照門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容丹掃了一眼居玉書,沉聲道:「此事非同小可,我要見楊門主。」
居玉書冷哼一聲,意有所指道:「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你以為什麼人都像你們這些人,夜晚出來行動的嗎?」
「還想見我們門主,是嫌棄死得太慢了嗎?」
玄星宗的人聽着天照門這些人的嘲諷,也忍不住了。
「這件事還存在許多疑問,你們不要太過分。」
「你們什麼意思?我們玄星宗的人可都在這裏,誰也沒有出去行動什麼。」
\"要這麼多,我還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們天照門的人陰謀,估計想要陷害我們。\"
容丹則是道:「天色確實太晚了,那就明日一早吧。」
容丹說完之後,直接將門關上,將天照門的人關上了外面。
外面的天照門的人愣了一秒之後,立刻破口大罵:「在我們的地盤,他們居然還敢如此的囂張。」
居玉書冷笑一聲,「大家稍安勿躁。明日之這件事情就交給門主來處理吧,畢竟牽扯到兩個宗門。」
「那這玄星宗的弟子怎麼辦?」
「他們宗主都不管,那自然是交給我們處理了,將他先關到暗牢裏面。」
院子裏面,大家都看着容丹,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
「榮真師兄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可能是邪修呢?」
「對啊,我們來的時候榮真師兄還好好的。」
「是不是天照門的人故意想要誣陷我們?」
大家討論的目光都看向了容丹,等待她發話。
「誣陷不誣陷的,等明日再說吧。你們近來可看見玄星宗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大家都沉思着,在想着容丹的話。
只有城長老的表情,閃過一絲慌亂,容丹自然沒有錯過。
這時,一名弟子說道:「前幾日我好像見到咱們玄星宗上空划過了一道邪修的氣息,但轉瞬即逝,消失的很快,我以為只是路過這邊,或許就和榮真師兄有關。」
容丹道:「我們宗門內的結界非常的牢固,本尊每日都會查看,一般的邪修進不來,除非宗門內有叛徒,故意將邪修引進來。」
「本尊希望你們都能夠留個心眼,如果注意到可疑之人,過來向本尊報告,重重有賞。」
宗門內其他人也意識到這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宗門內真的出了叛徒的話,他們一不小心被背刺,那可如何是好?
一旦變成了邪修,再想要踏入正道,可就是非常難的了。
幾名弟子都保證道:「宗門放心,我們一定留意這件事。」
容丹點點頭,「既如此,你們先回去休息,一切事情等明日再說。」
玄星宗的弟子都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可繆川和裴無衣卻在容丹的屋子面前碰頭了。
裴無衣掃了一眼繆川,「你找師尊?」
繆川點點頭,「恩,我有些擔心榮真師兄的事情。」
裴無衣冷聲道:「擔心有何用,師尊要休息了,你且明日看結果,不要來打擾師尊。」
繆川撓了撓後腦勺,「那好吧。」
又好奇道:「裴師弟你也來找師尊嗎?」
「恩,我有術法上面的事情找師尊問問。」
繆川道:「可你這樣不也是打擾師尊了嗎?」
裴無衣:「......你別管。」
繆川:「......」
他老實慣了,雖然知道裴無衣是故意的,但是也沒說什麼,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裴無衣上前來,敲響了容丹房間的門。
「何事?」
裴無衣推開門走了進去,「師尊,你要對榮真師兄動手嗎?」
容丹挑眉,眼中多少是有些驚訝的,「什麼?」
裴無衣繼續道:「我看見了,師尊當時也在霓霞谷的房頂上,榮真師兄暴露,是師尊做的吧?」
容丹輕笑一聲,「你知道的不少。所以,你來說這些是何意?」
「徒兒覺得師尊變化很大,和以前徒兒熟悉的師尊有些不同了,而我最近耳邊一直有一道聲音......」
容丹擰眉,「什麼聲音?」
直覺告訴容丹,裴無衣也不同了,或許,他也想是繆川一樣夢見了什麼。
裴無衣的身份和繆川不一樣,他本來就是身負高的修為,就差一步就得道成仙了,出現在下界也不過就是渡劫來的。
如若他能夠清楚上一次的事情,知道這一切大家都已經經歷過了,也實屬正常。
只聽裴無衣猶豫道:「有一道聲音一直讓徒兒阻止師尊,可是,徒兒很不明白,應該阻止師尊什麼?」
「徒兒也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師尊,你想要做的事情可以告訴徒兒嗎?」
裴無衣覺得自己問的這話有點傻,如若容丹真的想要做什麼,她如何會告訴自己呢?
可是,耳邊的那道聲音,一直很急躁地勸解自己,他也沒辦法,只能過來嘗試着詢問。
或許,他是可以幫助師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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