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姜麗莎對於張錦明,知道的也有限,不過對於目前沒有線索的唐科長等人來說,自然很重要。
「張錦明在火神廟那邊有一個藏身之處,是xx大學的安星月安教授給他提供的。」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控制着我去跟不同的男人睡覺,從他們嘴裏套取情報。」
「接觸的多了,我對他自然了解的也就多了,那個安星月應該跟他的關係不一般。」
「我有一次跟第三軋鋼廠的方工程師吃飯的時候,正好碰見他們見面了。」
「看那樣子應該是安星月帶着她男人跟張錦明吃飯,張錦明似乎有點害怕那個女人。」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姜麗莎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番徹底暈死過去。
不過,對於唐科長几人來說,案子又往前走了一大步,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案子調查到現在,他們隱隱察覺到,已經摸到了一條大魚。
但是,他們的動作必須要快。畢竟,這次涉及的是第一、第三軋鋼廠。
那兩個廠的保衛科,出事之後一直在配合相關的調查人員內部自查,沒時間也沒精力摻和這個案子。
但是,如果他們這邊長時間沒有進展,等那邊緩過來了,自然會過來搶案子。
到時候,他們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費了!
許強雖然看了一場好戲,但心底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他終歸是一個後世的靈魂,對於這些事情的認知只存在於電視劇中。
如今,眼睜睜的看着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案子,眼睜睜的看着姜麗莎這麼一個本該生活在陽光下的女子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他說不出自己心底是什麼感覺,只是憋悶的厲害,似乎肚子裏憋着一股氣,但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
不過,等到下午下班回家,見到女兒燦爛的笑容之後,那些所有的負面情緒就全都被拋之腦後了。
一家人坐下來吃了飯,許強剛剛搬了個小馬扎坐在門口,就見一大爺從垂花門過來了。
「許強,吃了?」
一大爺臉上笑呵呵的,顯然心情不錯。
「哎,一大爺,您今兒回來早啊?」
許強也笑着起身招呼一大爺屋子裏說話。
一大爺下班是走路的,所以要比許強慢上二十來分鐘。
正常情況下,許強吃完飯了,一大爺才到家。結果今天他剛吃完飯,一大爺就來了。
一大爺肯定不可能餓着肚子來跟他說話,所以他才問了那麼一句。
「哎,今兒曉軍不舒服,我下午請假帶着去醫院看了,沒去上班。」
一大爺進了屋子,一邊跟許強說話,一邊坐在椅子上。
「哎呦,曉軍沒事兒吧?怎麼還上醫院了?」
許強提着個暖壺給一大爺倒了一杯水,話說以前他都是給泡茶的,但現在有點不待見這老傢伙。
一大爺倒是不在乎,雙手接了水杯,放在桌子上笑笑: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有點發燒了,大夫給打了一針,開了點藥。」
兩人又寒暄兩句,一大爺這才說明來意:
「許強,賈章氏那個事情就算是完了吧?」
許強看了一大爺一眼,不清楚他突然跑過來問自己這個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點點頭:
「是,人已經交到派出所了,去改造小半年,估摸着年前就放出來了。」
主要是賈章氏年紀大了,人家也怕關時間長了出問題。
再一個,現在的政策還沒有那麼嚴格。
就比如孩子們被嚇着了,或者夜哭什麼的,看了大夫不管用,老百姓就會偷偷請個類似神婆、仙姑一樣的人,給叫叫魂什麼的。
這種情況,就算是被當場抓住了,只要認錯態度良好,罰個三五塊錢也就完事兒了。
真正要命的,是怕在未來的寒冬時候,有人揪着你這個錯誤不放,往死里整你。
所以,賈章氏這個勞教半年,其實不算輕的,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陷害許強的事情!
一大爺聽了許強這話,點點頭,心底猶豫着要怎麼開口。
許強見他半天不說話,就開口問:
「一大爺,您是有什麼事兒嗎?」
一大爺抬頭看了許強一眼,隨即重重的嘆了口氣:
「誒,許強,我身為院子裏的一大爺,有些事情辦起來是真的為難。」
「關於胡仙姑那個事情,二大爺和三大爺私底下跟我接觸過,他們是希望」
一大爺說到這兒有點說不下去了,又抬頭看了許強一眼,許強頓時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他們是想,把賈家從院子裏趕出去?」
一大爺聽許強這麼說,立刻重重的點頭:
「這要是其他事情,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可是胡仙姑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太惡劣了!」
一大爺想了老半天,都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件事情,最後只能用「惡劣」兩個字。
其實說白了,他們就是怕了,就連一大爺也怕了!
這麼大個院子,家家戶戶都不鎖門,要是真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不知不覺的得罪了老賈家,賈章氏縫個胡仙姑,棒梗丟人家屋子裏,秦淮茹再去舉報
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畢竟誰家也不是許強家啊。
家裏頭東西滿滿當當的,胡仙姑那么小,隨便丟個嘎達角落,誰能知道?
想想就夠嚇人!
許強笑了笑:「這是你們三位大爺的事情,你們商量着來就行。」
這種事情,他可不想摻和,賈家現在孤兒寡母的,就這麼被趕出院子,三個管院大爺臉上肯定不好看。
三位大爺未必不明白這一點,之所以找上許強,就是想讓他背鍋。
畢竟,周圍的街坊鄰居誰不知道許強現在跟老賈家鬧了矛盾?
這個時候老賈家孤兒寡母的被趕出院子,就算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跟許強有關係。
畢竟,他現在是廠里總務科的科長,一大爺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車間副主任,而且還是失了勢的。
許強要讓他辦什麼事情,他肯定拒絕不了。
許強自然不肯背這個鍋,他就不信,經過這麼個事情,賈章氏和秦淮茹還敢在他面前作妖?
至於其他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秦淮茹這個女人一向會審時度勢,現在沒了靠山,又經了兩次打擊,自然知道夾起尾巴做人的道理!
一大爺見許強壓根不上套,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悻悻的給自己找補兩句,說什麼他也覺得孤兒寡母的可憐之類的云云,就起身回家去了。
許強起身把他送出門,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聲:
怪不得原劇情中能跟秦淮茹搞一塊兒呢,全都喜歡當婊子,找別人給他們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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