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輕風在手指尖調皮的舞動,不算太大的太陽設下了一道道充滿溫暖的光線,大地在它的照射下歡快的讓嫩草成長起來。
一覽無際的大草原並沒有多少樹木,那有限樹都屬於矮粗壯的種類。
並不能成為攻城器具的製作材料,畢竟草原之所以是草原就是因為沒有大規模的森林,有也只是小貓兩三隻的矮樹。
經過哪位睿智的獸人一點撥,倖存的獸人也已經明白自己得做什麼了。
由於受到襲擊的時候他們都只是慌不擇路的隨便拿了一些隨手可及的武器,所以護甲是嚴重稀缺。
雖然奪回鐵牙堡只是演演戲,但是演戲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攻城的獸人沒有足夠數量的盔甲,傷亡一大,豈不是折了夫人又賠兵嗎?
所幸的是血旗大隊的成員雖然損失慘重,但還有四十多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他們幾乎沒有丟棄任何武器盔甲,除了傷亡有點大之外其它的都還好。
以血旗大隊成員為核心建立的攻城突擊隊還有額外的一百三十多位獸人勇士,為了保證傷亡降到最低,他們把一千多人的盔甲都集中起來了。
如此一來他們的抗打擊能力就大大提升了,就算被長弓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擊中也一是死不掉,當然標槍就不同了,近距離的情況下標槍的威力不容小視,更別說其他的小型投擲武器了。
集中完武器後,就需要研究戰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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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獸人此時正坐在一塊石頭上面以沉思者的姿態細細的分析戰術。
為了想一個有效的戰術他從頭到尾再一次回想了一下精靈的攻擊方式:
「那些精靈除了傳統的弓之外還有一種神秘的遠程武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是帝國最近在草原精靈幫助下才剛剛研製重弩一樣的武器,只是體積小了點,但是威力不容小視啊,在十米左右的距離就算是厚重的盾牌也抵擋不住這些新式武器的攻擊,所以傳統的龜甲陣絕對不能用,我們在沒有元素法師的幫助下很難承受如雨一般的攻擊。」
「當然他們的目的肯定不只是一個鐵牙堡,他們這次遠征帝國的原因我想應該是為了增加前線大軍的壓力,讓他們部分回援,這樣精靈們就可以得到喘氣的時間……雖然我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是現在我們不得不去尋找援助,但我們必須得有點拿得出手的戰績,要不然絕對會以叛國罪被處死。」
無奈的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露出了獸人標誌性的四顆大大地尖牙,滿臉的陰沉。
「雖然可能性很低,但是我們如果不試試的話恐怕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機會,雖然他們誇大其詞的說精靈的領地充滿了食物,但肯定不是遍地都是,如果不能獲得足夠多的食物供給我們是絕對追不上大軍的,在路上就會被活活的餓死,而去舊鐵牙部落也和自殺沒兩樣。」
想到這裏他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十個百夫長和軍士長(住1)。
這十位獸人雖然是百夫長級別的軍官,但是並不會看不起這個睿智的獸人,他們雖然是百夫長,軍士長但並不擅長「大軍團」的指揮,他們的能力就和職位一樣,適合指揮百人規模的隊伍。
所以在見識到睿智獸人的能力後,當仁不讓把「臨時總指揮」的職位讓給他,所以看到他過來肯定得站起來表示一下,但因為他軍銜不夠不必行禮。
一走到附近睿智的獸人單刀直入的道:「我就不廢話了直接說要點了但是我現在說的情況你們最好不要到處說。」
「肯定的!」
「我們有不是第一天當軍官」
「好的」……
點了點頭後他道:「情況是這樣的,敵人除了擁有傳統的精靈長弓之外還裝備了類似於帝國新製作出來重弩的武器,當然這只是數件事情當中最微不足道的情況。我剛剛計算了一下,如果我們想要趕上大軍,那麼我們就必須得有一定數量的糧食,要不然絕對追不上他們,很可能會在半路上就遇到饑荒的情況,所以這次作戰我們不僅僅是為了減輕處罰,還得得到一批糧食。」
他看了看周圍獸人的臉色後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得好好的研究一個新的戰術,敵人的火力輸出能力很強大,而且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我們的盾牌並不能抵擋他們的攻擊,所以傳統的龜甲陣和一波流絕對不能做,要不然這一千多號勇士就要永遠的成眠於此了。」
喘了口氣順便清了清嗓子後他說出了來到這裏的重點:「你們有沒有誰知道城牆一些隱藏的漏洞或者入口?」
他一問完就覺得有點不對,自己這樣問他們不就和直接問他們有沒有弄虛作假一樣嗎?
但是幸好的是他們並沒有在意反而很積極的提出一些他們知道的小漏洞。
但是很快又一一被否決。
他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現場的獸人怎麼多,肯定有人知道一些隱秘的通道。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秘密的詢問了幾十個消息靈通的獸人後他們得知了一條沒幾個人知道的小道。
這個小道其實也不能叫小道,畢竟新建的排水道並不是什麼隱秘的地方,但是一般人很容易就把那個地方給忽略掉,哪怕是城內的精靈也選擇性的把它給忽視了。
畢竟大多數的他們有點小潔癖,並不會往進入下水道這方面想。
就在這十來個獸人在自以為遠離耳目的地方討論的時候,一枚小小的符文正隱藏在他們的腳下緩緩地運輸情報給不算多遠的一些精靈。「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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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1:千夫長以上的軍官和軍士只有三人,但是這三人因為盔甲上實在是太特殊一眼就被數百精靈弓箭手盯上了,在無數隻箭矢殘忍的打擊下變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醬。
住2:一般的情況下只要是有施法者就不可能被這種拙劣的手段給偷聽情報,但是鐵牙堡的施法者,比如說薩滿都隨軍出征了,只有一個對巫術(醫術)略懂一二的巫師留下來,但是這位仁兄在不久前已經被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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