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沒退路,
硬着頭皮,繼續
秦子衿羞頰的小聲低語:「我,我求你。」
「求什麼?」
「就f妻那個。」
「哪個?」
金仁賢喉節不耐地上下滑動,嗓音帶着點啞,沉沉的很有磁性。
剛才還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此刻卻藏着無數的欲,非要逼她說。
「哪個?說!」
「就是,求求你給我一次f妻之實。」
秦子衿面紅的要滴血,覺得自己的心跳隨着他解開的袍帶,一下比一下蹦得更快。
她知道嫁了人,這一天總會到來,只是沒想到以這樣求的方式。
秦子衿如同剝了殼的雞蛋,慌忙中伸手要去關燈。
被他鉗制住,又拖了回來。
「我的天價小嬌妻,花了170億。我得好好看,應該拍攝一段留個紀念?」
「不要!」
秦子衿慌忙阻止,臉蛋紅紅,眼眶也紅紅,雙臂用力圈在男人脖頸,不讓他去拿手機。
他歡愉的壞笑,不再逗她了,專心耕耘。
秦子矜懵懵懂懂的初,想看又不敢看。
受不住的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被進攻牽扯着還在闖入。
金仁賢在這事上,好像也沒什麼經驗,只憑自己的感覺來。
技術在於探索,秦子衿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只是覺得後面1次比之前兩次好受了些。
她想逃離他,又想靠近他,危險感和安全感並存,命運被他揪扯着,愛恨交織。
秦子衿閉着眼睛,似乎聽到他抽煙去了。
客廳里,傳來打電話的聲音:「給秦氏集團的賬戶轉款50億。還有輕工業那個項目,也給秦氏集團做,利潤都給她家。」
唉
她在夢中嘆了口氣,說不出是心酸,還是高興。
男人抽完一根煙回來了,胸膛有型,肩寬窄腰,肌肉線條完美。
金仁賢很愛惜自己的羽毛,長得帥、矜貴、讓他有傲慢的資本。
女人睡着了,側身蜷縮着,能看到的地方佈滿紅痕。
他有那麼用力嗎,剛才失控了。
關燈,讓她好好安睡。
借着淡淡月光,睨着身旁的小嬌妻。
一時有些睡不着,
他注意到,放在床頭的手機,一次次閃燈,靜音短訊。
已經過了午夜,這麼晚,誰發消息?
他拿過來查看。
這是秦子衿的手機,但金太子絲毫沒覺得需要什麼私隱。
她的一切事物,都歸他管。
毫不思索的握着她的手指,指紋解鎖了。
微信消息,幾十條未讀,都是岳母大人。
真要命!
一遍遍消息,在追問:錢怎麼辦?怎麼回事?有沒有消息?金仁賢回來了嗎?談的如何?什麼時候能轉款?
之前就不說了,從今天下午5點到現在,沒完沒了,又發了30多條未讀。
還有照片,是銀行的催債條款、通知文件。
甚至還有秦家門口被查封的照片,大大的紅字封條。
真無語!
施加壓力,逼迫她女兒。
岳母是心態有病啊?還是不相信她女兒?
秦子衿已經很努力了,盡力了!
岳母應該幫她解壓,而不是一再施壓。
大可不必如此,真要逼瘋女兒啊!
金仁賢氣的罵了句髒話,直接把岳母拉黑刪除了。
一個神經病媽,一個神經病哥,斷絕關係吧!
金仁賢的視線,又不自覺的回到小嬌妻身上。
愛惜的撫一撫她頰畔的碎發,幫她掖一掖被角。
秦子衿似是有感應,櫻唇微微動了動,睡夢中勾出一點「謝謝」的笑意。
多麼純潔
多麼美好
她身上說不出的什麼地方,真的不像人類,而是像雲巔之雪的仙女,被迫降落凡塵
片刻之後,金仁賢沒忍不住把她抱過來,摟在懷裏。
瞧瞧她那乖樣,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活吃了,骨頭渣不剩。
秦子矜有的地方不適,一動就牽扯的疼,嚶了一聲像要委屈哭泣似的。
他哄着說:「我幫你把浴巾拿掉,有水漬發潮睡不好。」
難得啊,金太子也伺候她一次。
扒成無殼雞蛋,貼的緊緊實實,很得逞,很滿意的摟着她睡了。
第二天,
日掛高空了,秦子衿才醒來。
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作息規律。
只怪昨夜的金仁賢不做人,她一覺睡到10點多。
是這幾天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床上的金仁賢已經不見人影,秦子衿抱着被子有些失神,回想起昨夜的…,她的臉頰燙得不行。
簡單梳洗,走到門外,
已有傭人在等候,說:「少夫人,飯食準備好了。」
秦子衿微笑點頭說:「謝謝」。
初來乍到,一切陌生。
秦子衿客客氣氣的,她不為難別人,別人也不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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