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賢不耐煩的打斷:「我只聽結果,預算多少?」
「預計三十五億。」
金仁賢輕嗤:「能回多少?」
「四十五億。」
金仁賢面色一沉,連那抹嗤笑都不見蹤影,只剩冷然:「半年耗期,只弄回十個億,就這還邀功忙兩個月?」
李經理陪着笑臉,沒想到總裁大婚第1天,沒沾上喜氣,還觸霉頭。
「總裁,這個項目主要是穩定,仔細考察過,預算過,利潤偏中,但是沒有風險。」
商務會議,變成了批鬥大會。
金仁賢的氣不順,每個項目都揪出一堆問題,把幾個部門經理都批了一頓
.
傍晚時,一群公子哥們,瀟灑的地方。
夜魅會所,
繞過水景進入大廳,有專門的美女服務員接待。
能夠進入此處的非富即貴,隨便搭上了一個人都是本事。
特別是金仁賢,大名鼎鼎的「金太子」誰不認識?
夜魅的奢糜收入,一大半的來源就是他。只要他一出現,蚊子叮上帶血的肉,紅着眼睛生撲,猛追
金仁賢冷着臉,桀驁不羈。
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夾着根煙,被簇擁着走進了。
包廂是他專屬的vip至尊位。
進入包廂,裏面已經有不少人。
見到金仁賢的身影,即刻安靜,笑眯眯的朝他揮手示意:「太子,真來了,還以為你唬我們呢!」
金仁賢徑直走到c位坐下,雙腿交疊,吸了口煙,才回答:「唬你什麼,也配?」
氣氛一瞬就尷尬了,都看出來了,太子爺恐怕是要發脾氣。
哪惹的氣,來這遷怒了。
趙公子從侍者托盤裏拿了一杯酒放到金仁賢桌上,略帶討好的語氣:「太子召喚一聲,那還不是馬不停蹄,主要是新婚第一天以為你在家呢,呵呵」
金仁賢呼出口煙時,微眯眼睛,冷盯着他問:「誰規定的,新婚就得在家?」
趙公子被盯的有點心虛,掩飾性的朝他敬酒,乾咳一聲:「來,咱們喝酒,慶祝咱太子邁入已婚行列,百年好合!大家一起舉杯!來,來」
車海俊也在,他是金仁賢的親表哥,關係近,有幾份面子。
「仁賢,怎麼沒帶弟妹過來?」
金仁賢吸煙的動作頓住,腦海里浮現一抹纖薄的身影,壓根沒想過帶他出來。
其他人也附和說:「對呀,金太子,讓我們拜見一下尊貴的少夫人!昨天離着遠,沒看清楚正臉,哈哈哈」
金仁賢指尖點了點煙灰,唇角微微勾着,嗓音卻莫名讓人發怵:「怎麼?你想看她,想離多近看?」
「不是不是,太子說哪去了!哈哈」
倒霉催的,今天是說啥錯啥。
金太子咋了?哪股邪火發不出來?
夜晚,黑沉沉的星空,沉寂無聲。
新婚後,第1夜。
男人花天酒地,女人獨守空房。
秦子衿看看時鐘,已經10點了。
洗漱好,躺床上之後,怎麼也睡不着。
在黑夜中睜着雙眼,躺平望着天花板,心裏頭一團亂麻。
想到以後的三年,覺得好漫長,好難熬
時鐘慢悠悠的走向12點,
秦子衿輾轉反側,也不知道時間究竟又過去了多久
到了後半夜,她才終於有點睡意,不知不覺閉上了雙眼。
心裏裝着事,睡也睡不實,似乎聽到窗外有車的聲音。
秦子衿立刻就醒了,去樓梯口向下望
他回來了。
領帶松解,西服搭在手臂上,一股酒氣,眼神中幾分醉的迷離,晃晃悠悠。
秦子衿立刻快步下樓,去扶他,自然的問了句:「你喝酒了,醉了嗎?」
她伸出去的手,半空中驀地被攥住了手腕。
灼灼的視線鎖在她身上,像看痴了,像滿意了,像高興了。
「你沒睡,是等我呢?」
深夜裏,混着醉薰的低啞嗓音,男人的低語。
「嗯」
秦子衿輕輕的應了一聲,女性與男性的氣息交融,在壁燈的昏暗下,吊帶睡裙的身影,被攬進他懷裏
強勢又壓迫感十足的氣息襲來,將她完全籠罩。
秦子衿呼吸一窒,想要避開男人灼灼的視線,劇烈的心跳幾乎蹦到嗓子眼,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沒成功,於是心跳又亂了幾分,語言磕磕絆絆起來:「先,先上樓,再洗澡」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金仁賢有點醉了,短暫性失憶,把昨晚的不愉快給忘了。
靠近她,鼻息蹭她的臉,輕吻一下。
漆黑寂靜的周圍,感觀變得格外敏感,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肌膚,她的體香,以及她無法自持的紊亂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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