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舌戰群英】
【蘇家三少叫板禪宗道門兩派,兩派世俗協會代表人物釋信、林修緣公開回應。】
【兩派協會怒回蘇家三少,不服就來辯!】
很快,林修緣,釋信就通過新聞媒體傳達了自己的態度,向蘇家三少下了戰書。
而這份戰書,也在無數媒體的傳播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天下!
「尊敬的蘇家三少先生,鄙人禪宗(道門)世俗界協會會長釋信(林修緣),代表禪宗、道門,公開回應,先生之言,完全視我二派弟子如無物,先生既有此說,必然深通我佛理道義,我等於農曆七月初五下午兩點,在京都文化交流大廳恭候蘇家三少先生大駕。」
「以佛論友,以道言歡,還望先生切勿推辭,如若先生不來,還望先生書道歉函一封,公開並登報道歉,以示誠意。泱泱龍國,普天民眾,俱為見證。
釋信、林修緣。」
這封戰書,傳播之快,範圍之廣,簡直破了業界記錄,短短一個小時便被數萬網友送上了微博頭條。
蘇青雲自然也看到了這封戰書,他只是一笑視之,對他來說,兩派世俗協會的戰書就如同小孩過家家似的。
絲毫沒有威脅力!
這幾天他特地查閱了當今世界的禪宗和道門文化,發現他所在的世界炒禪宗和道門文化跟地球文化比起來,差遠了,典籍的種類也不如地球上那麼繁多!
兩個一對比,就好像一個小學生和博士生之間的差別。
所以,對於蘇青雲來說,辯道論佛並不是什麼難事,空口說白話,他擁有前世記憶的地球文化,張張嘴就是一撥撥大道理,他豈會慫?
不說他個三天三夜,不把這幫和尚道士說的暈頭轉向,黑白顛倒,他也就不叫蘇青雲了,他也不配擁有系統了。
但是,問題是如果去的話,勢必就要暴露他的身份,而蘇青雲還並不想揭露自己的身份
對了,有了蘇青雲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極東之地,有一處聖地,七色光芒光普照,終年不滅。
聖地處有一座宮殿,名為道一宮,在道門文化中,有「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說法!
道一宮的意思便是一切的起點。
道一宮是道門道子古風居住的地方,古風被尊為道子,被看作大道在人間的傳承!
因此他在道門中地位極高。
此刻,道一宮內,古風靜靜地坐在菩提樹下,當天空啟明星升起的那一剎那,他緩緩得睜開了有些蒼老的眼睛。
那一雙眼閃耀着睿智的光芒,一瞬間似乎掩蓋住了啟明星的光亮,他站了起來,苦苦地思索。
剛剛,他的靈魂竟然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很驚訝,那是他自從悟出了大道歸一之後,很少有這樣的悸懼。
「一定是道祖顯靈了!」
他古井不波的心突興奮起來,他一直在等,在等一個傳說,從他成為道子後,他的師傅就留下預言。
「二十年後,道祖再現,塵緣未了,道門必興。」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
他慈祥的眼中突然放出了一道精光:
「那,那是」
就在離他不遠的那一株菩提樹突然發出了新的嫩芽。
他突然狂喜起來,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這株菩提樹已經存在了上千年,是當年創教道祖親手種下的,千百年來,只有枝,卻無葉,沒想到幾千年來,卻在今天長出了新葉!
「一定是,道祖回來,一定是道祖回來了。」
他喜極而泣,古風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道一宮的弟子們。
道子哭了?
莊嚴肅靜的道子竟然流淚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快,各個弟子靜悄悄的聚集在道一宮內。
一個個沉默地盤坐在道子之下,靜靜地等待着,他們想不通,一向萬事不縈於懷的道子,為何會哭泣?
但是,他們又不敢問,只好靜靜地等待着,聆聽者,道子的哭泣中仿佛也蘊含無窮的至理!
古風抬頭,望着一眾弟子,欣喜地說道:「道祖現世了。」
「啊」
「什麼?」
「道子大人,您您沒開玩笑吧?」
道子怎麼可能會開玩笑?
有眼尖的弟子,輕輕扯了一旁人的衣袖:「你看」
只見不遠處,那株千年無葉的菩提樹,竟然長出了一樹枝芽。
嫩綠色的枝芽在淡淡地佛光下,顯得格外清新,煞是好看。
道祖真的現世了!!!
當天,下午一點半。
此刻,京城文化交流大廳早已經人山人海。
各方記者,風起雲湧,只能容納五萬人的大廳,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僅記者就來了好幾千人,估計整個京城,所有的新聞機構,無論是文藝記者,新聞記者,還是娛樂記者都派人來了。
誰讓蘇家三少的名氣在那放着,更重要的是今天也許就可以揭開年度最神秘的作家蘇家三少的廬山真面目。
你說記者們,能不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而蘇家三少忠實狂熱的粉絲,來得更多,都想要一睹蘇家三少的風采,
是俊美非凡的翩翩少年,還是其貌不揚的文藝青年?
一時間,眾人紛紛猜測着。
釋信和林修緣的嘴都樂的合不攏了,他們這個文化交流所,自從成立以來,大廳什麼時候坐滿過人?
沒想到這個蘇家三少真有號召力,五萬人的場地硬是擠進來了八萬人了,就這樣,還有人源源不斷往進擠。
沒辦法,現場的工作人員緊急地在場外搭建了臨時的巨型屏幕,實行現場轉播。
才暫時制止住了往進擁擠的觀眾。
「蘇家三少真的會來麼?」
「不知道啊,誰也不敢保證蘇家三少一定來啊!」
「對啊,到現在為止,都是禪宗道門協會兩派單方面下的戰書啊。」
下午一點四十五分。
舞台上數百個禪宗道門的弟子,盤膝而坐,默默地在背誦着經文。現場的觀眾也漸漸地安靜下來,靜靜地等待着蘇家三少的道來。
一點五十五分。
現場的人群開始有些慌亂,這個蘇家三少到底還來不來啊,不會放我們鴿子吧!
「切,蘇家三少又沒說一定來,就算人家不來,也不算放你鴿子吧!」
「呵!我看他是不敢來吧。」
「切,蘇家三少又沒說一定來,就算人家不來,也不算放你鴿子吧!」
「呵!我看他是不敢來吧。」
「少說點吧,我們再等等看,一個寫的,你讓人家過來和一幫和尚道士討論佛道文化,人家能來才怪。這就好比你和殺豬的比賽誰殺的麻溜,他要是能來,我反而佩服死他了。」
「對,只要蘇家三少能來,不管他輸和贏,我都挺他。」
一點五十九分。
京都文化交流所的大門外,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騎着一輛二八大槓自行車晃晃悠悠地來了。
來者戴着一雙民國圓邊黑框眼鏡,蓄着八字鬍,戴着一頂老民國的紳士禮貌,模樣清秀,看上去二十七八歲,一派老學究的模樣。
他慢悠悠地下車,將他那輛破舊的快要扔進歷史博物館的自行車緩緩地推在交流所的門旁空地上。
他一到來,便吸引了沒有進場的一眾觀眾和記者的注意,沒辦法,這造型太復古了,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尤其是胯下那二八大槓自行車,不說酷炫拽吧,那也是十年難遇的古董啊!
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來人左右看了一會,然後從自行車槓上卸下了一把鎖,小心翼翼地將自行車鎖在了一旁的電線杆上。
眾人絕倒!
尼瑪!太有才了吧,大哥,要不要這樣,就您這輛車,賣給收廢品的你還得倒貼人家五塊錢處理費呢。
來者一點也不在乎眾人的反應,淡定地看了看自行車,又望了望在一旁張望的眾人,顯得非常的疑惑。
然後在眾人疑惑地目光中,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鎖,再次在車輪上加了一把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下應該沒人偷了吧。」
我去!
尼瑪!
眾人集體吐血。
大哥,我們看你可不是為了偷你的車啊。
來者壓了壓頭上的帽檐,整了整灰色長袍,踢踏着一雙京城老布鞋,邁開大步,向大廳走去。
剛走到門口,便被保安給攔住了:
「這位爺爺哦,小哥,大廳人滿了,您要是想觀看論戰的話,請到外面的大屏幕看轉播吧。」
「我不是來觀看論戰的啊!」
「那你是?」
「我是來參加論戰的。」
「啊?」保安驚訝地看着來者:「不好意思,您是哪個道觀的弟子?」
「我不是道士。」來者強調道。
「啊?」保安再次驚訝起來,「您您是和尚?」
「我是蘇家三少。」
「啊!!!」
保安震驚地長大了嘴巴,倒退了兩三步,不敢置信地望着來者:「你你說你是蘇家三少,開什麼玩笑!」
來者的話不僅震驚了在場的保安,就連一眾的媒體新聞記者,場外的觀眾也嚇傻了!
很快,率先反應過來的記者,一陣閃光燈閃爍。
「他是蘇家三少?」
「怎麼怎麼可能?蘇家三少不是身價上億麼?」
「是啊,你見過哪個億萬富豪騎個二八大槓自行車?」
「」
「您確定?」保安一時也拿捏不准,有些躊躇地問道。
問題來了,誰也沒見過蘇家三少,誰能證明面前的這個就是蘇家三少呢?換言之,誰又敢說這不是蘇家三少呢。
「當然。」
來者自信地笑了笑:「我若不是蘇家三少,何必來這裏呢,要知道,現在這個情況,誰冒充蘇家三少,誰就是找死啊。」
保安一想,也是。
「那您跟我來吧。」
蘇家三少跟着保安,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大廳,上了台。
場外的記者和觀眾已經不得不信了,不由在心裏感嘆一句:
「高人啊!這就是高人啊!」
「蘇家三少先生的風範,果然是我等後生小輩難以理解的。」
「什麼?你就是蘇家三少?」聽了保安的話,釋信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來者。
「我想我是的。」蘇家三少點了點頭,很有耐性地說道:「各位大師,不是要找我來談經論道麼?那我們可以開始麼?」
「呃」
釋信有些猶豫,顯然不敢相信:「那個那個,這位施主,你能證明一下你是蘇家三少麼?」
不僅釋信不信,就是場下的眾人,記者,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肯相信這就是蘇家三少啊。
這哪是蘇家三少,這明顯就是個老古董麼?乍一看,還以為是從民國穿越過來的呢。
你瞧瞧,這一身打扮,不倫不類,哪有一點文壇宗師的架子。
當然,很多文藝家都有一些復古情節,或者特殊的怪癖,但問題是,這個蘇家三少才多大啊,這一身打扮,明顯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老古董,才會這麼裝扮自己的嘛!
難道越有才的人,就越古怪?
怎麼證明自己呢?
這可難住了蘇家三少,良久,他不確信地說道:「要不,我現場寫一首詩?」
寫詩?
這倒是個好辦法?
目前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誰不知道,蘇家三少是有名的大詩人,射鵰三部曲里的古詩詞秒殺當代所有詩人!
這讓他現場寫一首詩,好不好,一聽就是那麼回事。別人想冒充,也得有這才華啊!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蘇家三少長袍一甩,略一沉吟,開口道:「馬上七夕節了,那我就寫一首關於愛情的小詞吧。」
小詞?關於愛情的?
現場的觀眾一聽,就來了興趣,誰不知道蘇家三少的情詩寫的好。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別期若有定,縱使千般煎熬又如何!」
這些都是蘇家三少在里寫的情詩,珠玉在前,蘇家三少還要寫情詩。一想到蘇家三少的才華,大家都滿臉期待地望着蘇家三少。
蘇家三少果然不負眾望,緩緩地唱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詞優不優美先不說,關鍵蘇家三少這獨特的唱腔已經震撼全場了。
自古以來,吟詩唱詞。
但是今天,詩詞作為傳統文學,一個個成為語文課本里,中小學生學生必備的內容,早已經失去了那種美麗,而變成了一種痛苦的回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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