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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郡主府,變成了李府。
雖然還是兩人居住,看起來沒什麼區別。
但其中的區別,有天壤之別了。
掛上了李府的招牌,代表着以李逍為主,繼承下去,未來未必不會成為一大家族。
朱棣也想通了,雖然女兒是自己的親血脈。
但畢竟是女子。
幾代,十幾代過去,這皇室血脈也就慢慢淡化了。
如果李逍真的有能力,獲得爵位,將家族經營下去,越來越大,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進了府邸,徐妙雲帶着幾人四處轉悠,簡單介紹了一下。
這府邸應有盡有,不比王府差,除了沒有王府的政治體系和附屬官員外,其他都有。
花園、房屋、湖泊、小山、倉庫、演武場
幾乎就是一個小型的燕王府。
畢竟,這原本就是留給朱高煦,當做郡王府的,本來就不會太差。
主屋有主臥,書房、大廳十分氣派
家具,床、座椅、書櫃等等.都是名貴家具,價值不菲,加起來估摸着也要十幾萬兩白銀吧,不愧是燕王,家大業大。
「凝雲、李逍,你二人還滿意嗎?有什麼要調整的?」
徐妙雲笑着問道。
「滿意,太滿意了。」李逍道。
朱凝雲也點頭:「謝母妃了,我們兩都很滿意,沒什麼要調整的。」
徐妙雲點頭道:「那行,我跟王爺就先走了,以後這府邸就交給你們打理,本來還打算給你們安排一些丫鬟、僕人,不過這次伱們帶來這麼多姑娘,大可自己安排就好。至於護衛,你父王給你配備了百戶士兵,其中十人,就是上次護送你們去江南那十人。可好?」
「再好不過了!」
李逍感激涕零,熱情的將二老送回了燕王府。
隨後,兩人歡欣躍雀的回到了「李府」。
「以後,這就是咱們的家裏,咱們得好好經營。」
朱凝雲突然覺得,有種當家做主的感覺,十分開心。
先前他一直是在燕王府當金絲雀,突然自己就要和母妃一樣,掌控一個府邸幾百號人。
「對,好好經營。」
李逍看着府內掛着「李府」的金字招牌,突然有種責任感。
也不知道為何,可能是進入古代以後,慢慢的將自己當做古代人了。
李府,代表着自己的家族,從自己而起。
一個興旺的家族,可是能延續數百年,數千年的。
許多厲害的家族,歷盡數個朝代更替,而屹立不倒,是有自己的底蘊。
突然,這種責任感,就在李逍心頭蕩漾。
如果可以,自己也要建立起這樣的百年,乃至千年家族起來!
有了自己的府邸,自然也不用居住在燕王府。
不過剛有府邸就搬走,就顯得有些沒人情味,李逍和朱凝雲暫時還是住在燕王府之中。
但接下來的幾天,可把李逍和朱凝雲忙壞了。
張羅人打掃府邸、佈置、安排等等。
朱凝雲的永安閣之中,有許多自己的東西需要搬。
李逍的東西不多,不過他有許多人要安排。
首先是騰出了一間房屋,作為府內的醫館。
醫館的話事人,自然就是自己的愛徒,李時珍的祖父李可方。
李可方也是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師傅,來頭這麼大,竟然是王爺的女婿,這可把他嚇得
李逍讓他坐館行醫,府內的人有個頭痛腦熱的都去找他,另外讓他安心研究醫道,費用都由李府府上開支。
李府現在不說有錢,但也稱得上小富。
凝雲管府上的賬務,現在府里庫房的銀兩足有五十多萬兩。
這些錢,就是李府發家的第一桶金!
李逍眼下籌劃的有兩樁生意,一是風油精。
這項生意是李可方來運作,目前已經做出來了,但因為瓶子的問題,李逍並沒有着急開始運作。
打算等待系統出現玻璃工藝的時候,做出裝風油精小玻璃瓶,才開始搞這個生意,並不急。
李逍覺得,若是沒有小玻璃瓶,這風油精沒有靈魂。
而且也不便攜,普通的陶瓷瓶容易摔壞。
第二個生意,就是紡織作坊。
這幾日,李逍將這些姑娘還有自己的貨物,都搬到自己府上來了。
因為有六百多個小姑娘現在沒事幹,天天白吃白喝。
所以李逍打算先把這個生意給支棱起來。
物盡其用,安排無業人員上崗
朱凝雲從六百個姑娘之中,挑選了五十個姑娘,當做府內丫鬟。
凝雲的貼身丫鬟張翠翠終於翻身做主人,一躍成為了主母丫鬟,同時也成了丫鬟總管了,管理這些姑娘,教他們如何做事。
至於剩下的五百五十個姑娘,則是待安排。
等李逍的紡織機給弄出來後,就可以開工了。
李逍騰出了一房間,買來了材料。
系統之中,就有紡織機的設計圖紙。
憑藉自己的高級木匠、高級工匠的技巧,完全可以自己敲敲打打做紡織機。
紡織機的發展經歷了多個階段。
新石器時代,紡織機械主要是原始的手工紡織工具,如陶紡錘、石紡錘等。
夏商周時期,開始出現青銅紡車,但此時的紡車功能比較簡單,只能用於紡線、織布的原始階段。
從春秋戰國到明清時期,特別是明清兩朝,紡車的發展達到了一個巔峰,種類更加豐富。
例如明代的「轉盤紡車」、清代的「調子泵」等。
這些紡車的結構更加複雜,功能更加完善,也達到了當時的國際先進水平。
近現代時期,紡織機械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和改進。
例如1925年,英國發明家凱伊發明了飛梭,使得紡織機械的生產效率得到了大幅提升。
而李逍做的這個紡織機,就是添加了飛梭。
所謂飛梭,是安裝在滑槽裏帶有小輪的梭子,滑槽兩端裝上彈簧,使梭子可以極快地來回穿行。
所以飛梭的發明使織布速度變快,它大大提高了織布效率。
李逍要做的就是這種,接近現代化的紡織機,但不完全是現代化,因為沒有蒸汽機,不能進入工業化。
此時,李逍正在用木狍子,刨木頭,打造紡織機用的零件,累得滿頭大汗。
這些操作都是一個人完成,以免技術泄露,除了凝雲外,其他人不得隨意進來。
「逍郎。」
凝雲推開門,走了進來,端着茶水,「喝口茶吧。」
「嗯,確實有些口渴了,謝謝夫人。」
李逍端起茶壺,喝了口茶。
說着,朱凝雲又拿起毛巾,貼心的李逍擦汗,心疼道:「逍郎,這些粗活,就安排下人去干吧,你現在是一家之主,沒必要親自動手的。」
「暫時還不能。」
李逍笑着解釋道:「這是我最新研發的紡織機,若是讓人偷偷學去了,咱們的核心競爭力就沒了。」
「你最新發明的紡織機?」
朱凝雲微微一愣,旋即想到李逍的發明能力,也就釋然了。
李逍點點頭,「沒錯,凝雲,你先前不是總抱怨,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麼?等我的這台紡織機出現,就能打破這樣的僵局,將綢緞的價格打下去,生產出能讓老百姓都穿的起的絲綢、布匹。」
這是李逍早就有的打算。
現在市面上的布行太多了,很多布行都是百年經營。
想要在市場上分一杯羹,就只能走「拼多多」的路線,低價高質,用價格殺出血路。
自己的紡織機的優勢,就是提高產量,降低人工成本。
「啊??」
朱凝雲有些疑惑道:「真的能做到嗎?」
李逍自信的道:「如果我說,這紡織機的織布效率是現在紡織機效率的十倍,甚至二十倍,你覺得能不能將價格殺下去?」
「什麼?二十倍!」
朱凝雲滿臉不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信?咱們賭一賭。」
李逍壞笑道。
「賭什麼?」
朱凝雲心中有些期待了。
因為李逍的賭約,無論輸贏,好像自己好像都蠻喜歡的
「賭」
李逍湊了過去,在耳邊輕聲說道:「賭這個」
聽完後,朱凝雲臉色羞得通紅,「你好討厭.」
說完她就朝着門外跑去。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哈。」
李逍對着朱凝雲的背影喊道,後者嬌羞一聲,關上了門。
這時候女孩子礙於面子,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心裏明明想,卻不好意思說出口。
李逍嘿嘿一笑,小樣
又休息了一會後,繼續開始打造紡織機。
忙的熱火朝天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
李逍打開門,走出。
一名丫鬟躬了躬身,道:「家主,外面有人找。」
「誰?」李逍道。
「是一個叫楊士奇的人求見,他身邊還有一個商人。」
丫鬟輕聲細語道,顯然剛從揚州瘦馬轉換身份,還有些不習慣。
李逍點點頭,知道討債的來了。
「行,讓他去會客廳等候,我換身衣服,稍後就來。」
丫鬟正要走,李逍叫住她,問道:「在這裏還習慣不我是指你願意在這裏當丫鬟嗎?」
那丫鬟行了一禮,道:「家主,小倩很是習慣,覺得這裏挺不錯的呢,吃也好,住也好,比先前好太多了,最為重要的是,家主您改變了我們悲慘的命運,我們能到這李府謀生,都很願意。」
李逍點點頭:「那就好,下去吧。」
最怕的就是好心辦壞事,看來自己救了這幫姑娘,他們還是感激的,這樣就好。
小倩感謝道:「是,家主。」
說完便退了下去。
李逍轉身關上倉庫門,上了鎖,去了主屋,洗了個澡,準備換身衣服,去應對討債的人。
李府門外。
站着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滄州知縣楊士奇,另外一個是楊士奇的商人好友田志偉。
這田志偉,原本也一個不錯的家族背景。
田志偉家族從事的是造船行業,也算不錯的行業。
可這些年,家族日漸衰敗。
為了振興家族,花費了大力氣,傾家蕩產,造出了一艘貨船。
也就是李逍借去的那艘船。
本想憑藉着這貨船發家致富,重整家業。
楊士奇跟他的關係那是一個褲襠出來的兄弟,鐵哥們。
在滄州發生了那件事情後,那船就被楊士奇給借去了,承諾自掏腰包給錢。
田志偉本以為第一筆生意有着落了。
結果沒成想,第一筆生意,船就沒了。
就離譜!
誰能想到,大白天的,船竟然被大炮給擊沉了
這在和平時期,真是千年難見一回,就被他碰上了。
無奈啊,田志偉只好讓楊士奇,帶他來討債。
這楊士奇經過那件事情之後,也知道這李逍的身份,感情就是燕王的女婿啊。
這不,就帶着田志偉,來北平了。
本來田志偉氣勢洶洶,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
就算是燕王女婿又如何?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可當他來到「李府」門前,整個人就慫了一大半。
這府邸那個氣派啊。
普通人看到,豈能不慌呢?
「兩位請進。」
這時候,一名下人打開府邸大門,招呼道。
兩人忐忑的進入府邸,進入之後,更慫了。
這府內更氣派,富麗堂皇、依山傍水、花園錦簇、大氣磅礴。
這就不說了,這府內還有穿着盔甲的士兵巡邏。
這可把田志偉給嚇得不輕。
燕王的女婿,這麼霸道的麼?
這府邸怕是王爺也不過如此吧?
還有這燕王女婿的府邸不叫郡王府,而是叫李府。
完了完了,這樣霸道的人,能不能要回銀子啊
等兩人來到了會客廳,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忐忑不安。
「楊兄,你說今天能不能要到銀子啊?」
田志偉小聲問道。
「當然能要到」
楊士奇心裏沒譜,但是鼓勵道:「咱有理,不怕.」
「哦」
田志偉心事重重的點頭。
他們左顧右盼,足足等一個時辰,才看到人影朝這邊走來。
李逍姍姍來遲。
一進來,走路帶風,直奔上座坐下,氣勢十足。
李逍笑道:「兩位久等了來人,看茶!」
丫鬟們端茶水後,站在一旁。
楊士奇和田志偉兩人,喝着茶,略顯沉默。
田志偉使了使眼色,許久,楊士奇才開口道:「原來逍公子,是燕王殿下的女婿,先前在下真是失敬失敬啊。」
「客氣客氣。」
李逍喝了口茶,揮手道:「我很忙,長話短說,今日來找我有何事?」
楊士奇見狀,開門見山道:「是這樣的,這位是田志偉,是下官的好友,那天在滄州,下官借給逍公子的貨船,是借的這位田先生的。」
田志偉擠出笑容,起身拱手道:「見過逍公子。」
李逍微微頷首,道:「嗯,沒錯,有啥事?」
楊士奇臉色一變,這傢伙感覺有些不妙啊,他咬了咬牙道:「那船借給逍公子,現在毀了,還請逍公子賠錢.」
「賠錢?」
李逍微微一笑,眯着眼睛道:「那日,楊知縣也在場,可有看到那船,是我逍某毀的嗎?」
楊士奇搖了搖頭。
李逍接着道:「既然不是逍某毀的,我逍某為何要賠錢.哦對了,船隻的使用費我還沒給呢。」
說着,李逍看向丫鬟,道:「小倩,去賬房支五百兩銀子來,支付給這田先生。」
「是,家主。」小倩退了出去。
一聽這話。
田志偉急了。
感情是五百兩銀子,就要將他打發了啊。
可這是在人家府邸,又有士兵來回巡邏,這田志偉也不敢造次。
他決定使出苦肉計,直接往地上一跪:
「逍公子,那船的確是借給你的,現在毀了,您多少賠點銀子吧我田某傾家蕩產就造了這一艘船,我怎麼跟家裏交代啊」
「你會造船?」李逍驚訝道。
田志偉點點頭,「家裏幾代人,主要就是做這門生意的.」
李逍點點頭,覺得此人可用。
這時,楊士奇道:「逍公子,多少賠點吧.這人家也不容易啊,雖說不是您損壞的,可是從您手中被人家損壞的啊。」
「非也非也。」
李逍擺擺手,道:「我看你們就是看我好欺負,是吧?」
「這這是什麼話啊.」楊士奇一楞。
李逍笑道:「那船,是藍鬧兒用火炮炸的,沒錯吧?」
楊士奇點點頭:「沒錯。」
李逍道:「凡事要講理,既然是藍鬧兒炸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藍鬧兒被抓了,可他爹藍玉還在啊,子債父償,你們應該去找藍玉要錢。」
「找藍玉要錢」
兩人徹底呆了,他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找藍玉要錢啊,那不是找死麼?
「我們哪敢問國公賠錢啊.」
田志偉哭訴道。
「看看看」
李逍手指抖了抖,沒好氣道:「我就說你們吃軟怕硬,不敢問藍玉要錢,就敢問我要錢,你這不是看我好欺負嗎?」
田志偉欲哭無淚。
看來今天這錢,是要不到了。
李逍笑道:「我說田先生,你說你世代從事這生意,怎麼混的如此不好。」
田志偉嘆氣道:「哎,家族裏的靠山倒了」
他說的也是實話,在明朝做生意,小生意還好,大生意沒點靠山真不行。
做點啥生意,朝廷各階層都要剝削一些,就算帶着貨物進城連守城門的士兵都要剝削你,沒點背景,做生意大多都是虧欠。
李逍奇怪道:「靠山倒了,你怎麼敢弄這麼大的船?不得不說,你的船造的挺好。」
田志偉嘆了口氣,看向楊士奇道:「這不是我的好友當了官嘛,就想東山再起。」
「啊?」
李逍捧腹大笑:「你的靠山,就是這小小知縣?」
楊士奇滿臉尷尬,田志偉更是羞愧難當,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造船了。
李逍語重心長道:「田先生,你現在知道沒有靠山,做不了大生意的道理了吧?別人炸了你的船,你都沒法將錢要回來。」
這一點,李逍早就明白了。
這可是封建社會啊,是人吃人的社會。
所以他穿越而來,當農民的那一年,是啥事也不敢幹,老老實實的耕地務農。
但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有了朱棣女婿這身份!
加上朱棣這麼器重自己,自己幾乎是橫着走了。
田志偉點頭道:「哎時運不濟。」
李逍話鋒一轉道:「我做你的靠山如何?」
田志偉原本悲傷的臉龐,露出疑惑,抬頭看向李逍:「逍公子,此言何意啊?」
「跟我合作,造船。」
李逍笑道:「一般人不都不屑理會,不過你的確有些本事,你造的那船質量不錯,能將這麼多人和貨物從揚州拉回來,途中沒有任何差池,跟我合作,我保證你能東山再起。」
「真的?」
田志偉立刻就興奮起來了。
能有個燕王女婿當靠山,那可是好事啊!
他看了看旁邊的楊士奇,心道小小知縣果然靠不住,差點就破產了。
「小的願意。」
田志偉立馬就應和下來,「就是不知道如何個合作法那銀子.能要回來嗎?」
「那銀子,你就別惦記了,找藍玉要錢,我也不敢啊。」
李逍笑了笑道:「不過,你跟我合作造船,好處少不了你,至於合作的分潤,那是後面的事情,你暫時就在我的府中暫住,可願意?」
「願意,願意。」
田志偉哪敢不同意啊,現在傾家蕩產,反正來這一趟也要不到錢,住在府中白吃白喝也可以。
「行吧,那就下去吧,我差人給你安排住處。」
李逍揮了揮手,讓下人把他安排好。
楊士奇則是回了滄州。
很快,田志偉就跟他的那些水手、船長相遇了。
船長大驚:「東家,你怎麼來了?」
田志偉一臉苦逼的道:「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們,我能來這麼話說,你們怎麼在這?」
船長、水手們:「船沒了,我們沒了活計,在這裏討生活啊.」
田志偉:「.」
造孽啊!
南京,東宮。
這些日子。
太子朱標的日子不太好過。
藍玉和朱標是舅甥關係,藍玉是朱標的舅父,而朱標是藍玉的外甥。
藍鬧兒三司會審,證據確鑿,被壓到詔獄,即刻處死。
朱標的太子妃常氏,開平王常遇春之女,藍玉又是常遇春的小舅子。
得到這個消息後,藍玉的家人、常遇春的家人、兒子常升還有許多親戚紛紛找朱標求情,免其一死。
朱標知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做不了,父皇已經下定決心。
「這件事,孤也無法做主啊。」
常升不停求情道:「無論如何,也要拖延到等藍玉回京後啊您若是不管不顧,對得起死去的太子妃麼」
為了阻攔這些親戚,朱標真的是心力交瘁。
朱標原本身體就不太好,到了晚上,想到自己故去太子妃臨終前交代自己的話,一定要保藍玉一家。
想到這,朱標終於頂不住了。
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藍鬧兒作惡多端,孤真的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啊!」
朱標說完這句,就在床上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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