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醫生是什麼樣的,舒情不知道。
但她家的薄醫生,體力真是好到可怕。
第二天日上三竿,薄景行沒有去醫院,舒情醒來的時候,廚房已經傳出了飯菜的香味。
她一愣,想到昨夜的一切竟是激烈到,連晚飯都沒吃。
出息了啊!
舒情拉起薄被捂在臉上,一時間,心跳的不行。
可她也知道,她與薄景行之間,是不可能的。
白雪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舒情卻字字句句都記得:薄家出身的薄醫生,他只是想玩而已她於他來說,就只是一個玩物。
「醒了就起床,準備吃飯。」
廚房傳來聲音,薄景行似乎像是腦後長了眼睛,時刻都監視着她。
舒情服氣了。
她真想問問他,不做醫生的話,改行做偵探可行?
套了衣服出來,跟薄景行道:「我去沖個澡。」
昨夜情況激烈,床單都皺得不成樣子,她甚至嗓子都啞了一切都源於,她說他腰好,活好。
他真是被誇到了,一直都不遺餘力的表現着自己。
舒情深吸口氣,扶着酸疼的腰進了浴室,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半小時後,等她從浴室出來後,薄景行已經把房間收拾好。
那團皺巴巴的床單也換了新的。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跟着進了洗手間薄景行正拿着床單用手洗。
但他到底是薄家出身的大少爺,平時也不會幹這種事。
洗了一會兒沒洗淨不說,還把自己搞得挺狼狽的。
鼻尖上都是蹭的洗衣粉泡泡。
瞧起來還有點滑稽,舒情想笑,又憋住。
「我來吧!」
她實在看不下去,便接過了他手中的床單床單上很明顯的一片污漬,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洗不掉。
總之,舒情硬着頭皮洗的時候,還是很快就洗掉了。
薄景行也不走,便站在一邊看。
對於他來說,這種家務事,他是非常新鮮的。
就算是學生時代,家裏的一切衛生,他也是請傭人的。
舒情不敢看他,只要多看一眼,總能想到昨晚的瘋狂
直到她床單得乾淨,擰乾了水,晾去了陽台。
他就跟着她去陽台,靜靜的看着她。
舒情被看得不自在,轉身也回看他:「薄醫生,你,做早飯了?」
所有鼓足的勇氣,在接觸到他雙眸的一剎那,還是敗下陣來。
依然飄忽着不太敢看他。
他卻是直勾勾看着她,唇角帶了笑:「一晚上都沒有要夠,還要來嗎?」
舒情一愣:「我,沒有啊」
「我覺得你有。」
薄景行伸手向前,握了她的腰身過來,「你一直追着我洗床單,然後又站在陽台勾我」
他說着,把她轉過身去,從背後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指,指向那陽台:「情情,我們下次,在這裏試試?」
舒情呆住。
她這一次真被嚇着了。
連忙掙扎着,兔子一般退開,因為氣惱小臉也有些微微發紅:「薄景行!你怎麼現在這麼不正經了!」
才剛剛起床,又馬上想在陽台舒情下意識抬眼,看向陽台的方向。
那麼明亮,那麼寬敞的地方,他是怎麼想的!
被人看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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