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心中酸澀。
對,她是吃醋了,還覺得挺難受的。
她真的想問問他:假如沒有晁松去救她,她真的死了,他又會是怎樣一個態度?
可,這些話都已經完全不必問了。
既然訂了婚,她就該默默遠離。
而不是非要插在他們中間,做那第三者。
「薄醫生。」
她輕輕喚了一聲,伸手低在兩人中間,將他壓下的吻推遠一些,「薄醫生,我們已經不合適了。」
薄景行是想吻她的。
甚至他都想過:如果她願意,她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的。甚至是,她要是非願意嫁給他,想要跟他結婚,他也可以是考慮一下的。
但他萬萬沒想過,她會是這樣一個態度。
從酒店裏出來,從別的男人身邊離開後,會是這樣一個冷漠的態度!
所有的情緒全部都壓了下來,薄景行定定的看着她,無聲的冷漠,讓舒情漸漸心慌。
這樣的薄景行,是讓她陌生的。
總有一種感覺,他如果想掐死她,她也是無力反抗的。
「薄」
她剛剛出聲,就被他打斷,「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他鬆開她,讓她起身。
她連忙坐起,然後幾乎是緊貼着身後的車門,與他中間拉開最大的有限距離,神色間有些恍惚:「啊?」
只是單單一個音節,卻又被他讀出了不一樣的意思:「沒讓你叫床。是讓你,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他一雙冷眸盯着她。
鏡片反射着外面酒店的霓虹燈光,更加顯得莫名的涼。
舒情瞥過頭,回想着剛剛說過的話,忍着心中酸澀說道:「我說,我們不合適了,是不是可以分手了?」
你已訂婚,也已經有了白雪。
那麼,我的存在,已經不合適了。
分手,是最好的結局。
她的聲音落下,車裏面好一陣的壓抑。
甚至連空氣都要凝固的那種。
她額上漸漸出了細汗,差點要忍不住的時候,他卻突的冷笑一聲,抬頭看了眼窗外的酒店。
剛巧,晁松從酒店裏面出來,然後開車走了。
「就是因為他,所以要跟我分手?」薄景行問。
他的聲音又冷又沉,如突如其來的冰雹砸得她滿頭是血。
她下意識想說不是的。
可,想到兩人已經訂婚,想到薄管家給她聽的那份音頻,她深吸一口氣,小聲卻又堅守的道:「是!」
僅僅一個字,重如泰山。
下一秒,薄景行猛的一聲:「下車!」
他率先轉身,車門發出「砰」的一聲響,舒情鼻子一酸,從另一側默默下車。
薄景行已經摘了眼鏡,一雙冷戾的眸,是那般犀利,又直刺人心。
「舒情,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呵!
這個小騙子。
又騙他!
他可真傻啊,上次被她用眼淚騙了一次,他心軟了,原諒了她。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就又來騙他了?
既然她選擇了晁松,那就如她所願。
「從今以後,我們互不相欠,舒小姐,你好自為之!」
扔下這句話,薄景行發動車子,黑色的賓利很快衝進漆黑的夜色之中,舒情孤零零留在原地。
夜風吹過面頰,她臉上涼涼的。
那是,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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