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亞是舒情的閨蜜,自然這個時候,是為舒情出頭的。
在她身邊的丁克,視線隱晦的看向舒情,見她暫時沒有開口,便握了握身邊女朋友的手,輕聲說道:「亞亞,薄總應該是有話要跟舒小姐說,我們不如先讓讓?」
說的是先讓讓,意思還要再回來。
劉美亞生氣了,猛的甩開他的手:「丁少爺,你幾個意思啊!情情一向性子好,沒什麼心眼,我們要是走了,她被別人欺負了怎麼辦?」
丁克:
舒情沒心眼嗎?
她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依舒情那性格,平安無事的時候,的確是趨於溫和,甚少與人起衝突。
可一旦涉及到她的底線,比如說,對待喬甜甜那件事上,她真是豁出命也要頂到底。
還有在地下城的時候,為了救舒父,與當時還沒有相認的晁松,也算是起了衝突,一瓶酒下去,差點沒喝死。
其實真正說起來,劉美亞看似厲害,實則遇事更軟弱一些。
而外表看起來嬌嬌小小的舒情,骨子裏卻有一股狠勁。
「不會的,我們就在這邊上看着。宴會場這麼多人,晁先生也不會讓她吃虧的對不對?」
丁克哄着劉美亞,劉美亞看向了一旁的晁松,晁松果然是一邊跟他人閒聊,也時不時的關注着這裏。
她略略放了心。
「亞亞,我跟薄先生有幾句私下的話要說,你跟丁少先去吃些東西。」舒情道。
從前看薄景行,斯文禁慾,救死扶傷,性格雖然冷清,但也算得上是好男人。
如今再看他,舒情只覺得歲月弄人,從前救死扶傷的薄醫生,如今染了人間煙火,從那高高的神壇上也走了下來。
不如之前那般清雅,出塵了。
耳邊聲音嘈雜,燈光閃爍。
今天這場接風宴,很是勁爆。
開場有林家單挑舒情,後來又有喬家不怕死,眼下,薄家唯一的繼承人也出面了所有與會的眾人可真是誰都沒有想到,小小一個舒情,能量大得很呢!
「情情,這裏有些吵,我們換個地方聊?」多日不見,薄景行甚是想念。
在寂寞的午夜時分,他也會突然醒來,習慣性的伸手摸向身側,卻每每都摸一個空。
她,不在了。
「一會兒還要開舞會,吵一些,也是熱鬧了。」舒情說道,視線掃出去,會場裏人有些多,的確也不方便聊天。
考慮一下,指指旁邊的步行梯:「去那邊吧!」
防火門關上,步行梯裏面一片安靜。
牆角的安全指示牌,散發着幽幽綠光,給這個本就有些沉凝的地方,再加了一分砝碼。
「先生,大小姐跟薄景行去了步行梯間,要不要跟上去?」小紅時刻關注,輕聲跟晁松說道。
兩人距離過近,小紅今天也算是出了風頭。
她那一手薅人頭髮的厲害本事,倒是把不少男人都比了下去。
不過,再厲害,她骨子裏也是個女人。
今天為了烘托氣氛,她沒穿便裝,也去買了一套禮服。
禮服中規中矩,黑色面料,設計大眾。
裙身比一般的包臀裙略長,也更寬鬆一些。
腳下是一雙包了足踝的牛皮小靴。
小腿筆直,又白。
這樣看起來,算不上是盛裝打扮的小紅,其實也是個美人兒。
有人美,則美在皮相。
有人美,則是美在骨相。
皮相與骨相同時絕美的人,是極少見的。
小紅,美在了骨相。
「不急。小情有能力解決的。再者,壓軸的好戲還沒上場,薄家,且有的鬧吧!」
晁松意味深長地往步行梯那邊看了眼,似乎才發現小紅很漂亮,長手一勾,女子的軟腰落入懷中,晁松側眸,深深嗅了一口,「用的什麼洗髮水?挺香。」
男人身上撲鼻的酒氣壓過來,小紅耳朵悄悄紅了。
她是年少的時候,被晁松救回來的,這麼些年,也是經晁松一手調教,才能成長到如今的。
少女懷春,若說她心中沒點想法,是不可能。
可她卻從來不敢奢望,有一天自己的期待會成真。
放在這之前,小紅也只是他身邊最忠實的左膀右臂而已,可眼下,晁松至少把她當成了女人。
心亂了,怦怦亂跳。
「先生,就,就一般的洗髮水。」小紅有些無措。
她不喜打扮,平日裏用護膚品,也是很大眾的那個大寶,甚至有時候用都不用。
可晁松卻說很香。
小紅努力地想那個牌子的洗髮水,可腦子混沌,一時也想不起來。
「嗯,以後,就用這個洗。」
晁松說。
他似乎喝多了酒,也似乎是高興的很了,總之,把小紅拘在身邊,就不放手了。
王總見狀,打趣一句:「晁松身邊這個美人兒,今天可是大出風頭啊!也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很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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