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晁松站的累了,索性拉了椅子過來坐下,打算好好欣賞。
小紅從外面回來,看一眼氣場格外壓人的大小姐,眼底帶出一抹輕笑,跟晁松道:「先生,都處理好了。」
晁松身體坐在椅上,拉長了脖子往後看,去就着她,言語之間也帶着濃濃笑意:「怎麼處理的?剛剛薅着頭髮出去的動作,是真好看。」
小紅難得被他夸,臉色紅起:「薅着頭髮把她扔出去後,我看她頭髮也礙眼,拿刀給她剃了。」
剃?
晁松難得震驚:「這麼兇殘啊!」
女人對於頭髮的愛美,就像愛自己的臉一樣。
平時做造型,做護理,哪個不是長發飄飄?
小紅這說剃就剃,有事是真上。
「技術不好,有點坑坑窪窪,跟狗啃了似的。不過她哭得也難看,可能有破口的地方,但是,也只能抱歉了。」小紅繼續說,晁松坐直了身體,眼底的笑意久久沒有落回去。
走了一個林月,又來了一個喬甜甜。
若說這世上,舒情最恨誰,喬甜甜首排第一位!
如果不是因為她,她的養父母都不會死。
「拿林氏的股份不燙手,如果是喬氏的股份,說不定還會燙一些,喬小姐,如果你有本事,也動動嘴皮子,把喬家的股份,也送我十個點?」舒情說。
此刻的她,像個溫柔的戰士。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似不急不燥,實則軟話硬說,厲害的很。
縱然此刻,她也算是仗着晁松的勢,可這也算是本事。
哪個不服,也讓晁松護你啊!
護不了,那就別眼紅!
「我呸!你不過就是個破落戶,在這裏狐假虎威。你不就是仗着晁松護着你嗎?要是沒有晁松,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一根指頭就能捏死你!」喬甜甜不屑地說,薄清妍沒拉住她,氣得臉色難看。
所有人都看着兩人,在心中評估着,到底哪方,會更勝一籌。
這場宴會,看似是晁松認回的這個妹妹,被各人刁難的現場,但實際上,卻也是人心與勢力的一種體現。
舒情今天別的事沒有,她哥說了,可以仗勢欺人,往死里欺負都沒關係,一切後果,由他承着!
那就,放肆一回吧!
「你說的這話,也正是我想說的。喬小姐,你不就是仗着身後有薄家,有喬家嗎?如果沒有這兩家護着,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殺人得償命,傷人得坐牢!你一邊享受着豪門帶給你的一切便利,一邊又看不起人命,看不起別人,你這種飛揚跋扈的性子,早晚會得到報應!」
舒情說得快了,眼底的恨意也露了出來。
喬甜甜氣得不行,她向來刁蠻過了,也被人捧慣了,還是第一次給罵成這樣!
眼圈紅起,衝着舒情道:「你個賤人,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她今天要來參加宴會,所以身上那些打架的玩意都沒帶,但這並不妨礙她抓起身後桌上的水杯,衝着舒情砸過去。
薄清妍驚呼:「甜甜!」
水砸眼看砸到腦門,晁松猛地起身,薄景行閃身過去,抬手將舒情護在懷裏,緊跟着一聲悶哼。
水杯砸到他的背上,又落了地。
喬甜甜驚呆了,剛剛的凶勁一下子沒了,顫巍巍地說:「小,小舅舅,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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