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廚房的動靜,薄景行手中捏着電話走進去清冷的眸掃過眼前的狼藉,看到了白雪拄在地上的手,被摔碎的瓷片割傷了。
他眸光沉下,掃一眼舒情:「還愣着幹什麼?要我請你幫忙嗎?」
見狀,白雪連忙掙扎着起身,忍痛說道:「景哥哥,你不要怪舒小姐她可能只是不喜歡我,我不應該突然就上門的」
舒情:
又茶又婊的發言,也真讓舒情開了眼界。
她見識過喬甜甜的飛揚跋扈,那是直接以權力以地位以金錢來壓制她她除了憤怒,還有不甘。
可今天的白雪,倒是又見讓她見識了到了另一種兵不血刃的博弈。
有些心理不適,但沒有證據,也不能大喊大叫,更說不出什麼。
只是一雙眼睛定定地看着薄景行,她道:「我沒有,不是我推她,也不」
薄景行打斷:「我沒心情聽你說這些,外面客廳有醫藥箱,你去找出來。」
他彎下腰,把白雪扶起來,暫時給她按壓止血。
白雪疼得直皺眉,卻依然小聲地幫着舒情說道:「景哥哥,舒小姐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其實是盤子太燙,我沒有接好,才摔了的」
舒情已經找出了藥箱,聽得她這樣說,心中可真是萬分佩服了。
陷害的最高境界就是:被害人都出面親自作證了,卻依然沒人信。
「我親耳聽到,是她推了你,又是她故意摔了這盤菜,你也不用為她辯解。」薄景行淡淡說道。
他一向知道舒情其實看着乖巧,實則性子也很厲害。
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揪着喬甜甜不放,非要告她不行。
不過,今天的事,他也真沒料到。
「可是景哥哥,事情它真不是這樣的」白雪着急了,更加急切地辯解着,薄景行並不想聽,「這裏不適合看傷口,先去客廳。」
轉身的時候,看到舒情不知何時,已經又到了廚房門口。
或許剛剛的話,她也聽到了。
不過,薄景行並不打算再慣着她了。
「舒小姐,麻煩讓讓。」
他淡聲說着,舒情側身把門口讓開,看他帶着白雪從廚房離開白雪在回頭的時候,向她露出一抹挑釁的冷笑。
像是在宣告她的勝利一樣。
這樣的手段,也算得上自殘了吧?
舒情抿唇,回頭去看廚房的滿地狼藉真是可惜,好好的菜,就這麼摔了。
「景哥哥,都怪我,都是我不小心,如果我小心點,就不會傷到了。」
磺伏擦在傷口上,白雪哆嗦一下,薄景行問:「疼嗎?」
「有點」
「這是磺伏,不是酒精,基本沒有刺激作用。」薄景行仔細看着她的傷口,確定裏面沒有碎渣殘留,這才給她再次清洗傷口。
找了一塊ok繃貼上。
白雪驚訝地看着:「景哥哥,這,這樣就行了?」
「傷口很淺,貼一塊就行了。」
薄景行起身,把藥箱又收了起來,放回到一旁的抽屜裏面,白雪視線一直追隨着他,「嗯,那你說行就行了,我聽景哥哥的。」
薄景行頓了一下,這會兒在客廳沒看到舒情,反倒是廚房有動靜。
他邁步進去:「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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