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避開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那年,他跟白雪是情侶關係。
她要什麼,他都給,甚至是命給她也願意。
然後他沒想到,在她大學畢業的那天晚上,為了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他買了大束的玫瑰,早早去學校接她。
卻沒想到,他喜歡的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位姑娘,正與別的男生,在激情擁吻。
那時候,他什麼都沒想,只是呵的一聲笑了,然後按了車喇叭,等白雪驚慌失措衝過來的時候,他把花遞給她,開車離去。
總歸是買了,不想浪費。
之後,白雪給他的電話,他從來沒有接起過,哪怕是到薄家找他,他也沒有見。
後來,聽說白雪出國了。
他以為他把這個人也忘掉了。
可今天白雪的回歸,又讓往昔的這些沖入腦海,他才知道:他從來沒有忘記過白雪,只是壓在記憶的深處而已。
洗手間出來,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去。
靠在外面給自己點了煙,青色煙霧裊裊而上,他微閉了眼睛,難得滿身的頹廢。
他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再加上是這酒吧這個地方,根本不缺女人來勾他。
僅僅抽支煙的功夫,就有幾個女人來找他,被他燥冷的打發走。
「景哥哥。」
白雪終於找了出來,薄景行睫毛輕顫,聽出了是她的聲音,便慢慢睜眼,斜了過去,「你的男朋友呢?」
白雪臉色一白,眼裏有淚珠轉圈:「景哥哥,你能不能聽我解釋,我跟他」
薄景行已經扔掉煙,扭頭就走,白雪急了,撲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景哥哥,那年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我是被強吻的,我真的很用力在推他了,可我推不開。」
薄景行閉眼。
想到當時那一幕強吻?
會是強吻嗎?
明明當時,她那般投入。
可當他低頭,看着白雪哭得淚水模糊的小臉時,終是一嘆:「放手。」
「不放。景哥哥,你要答應原諒我,我才放手。」白雪哭着說,跟以前的每一次都一樣,耍賴。
薄景行抿了抿唇,低低一句:「我不生氣了,放手。」
白雪破涕為笑,這些年來的惶恐,終於在今日,徹底放下了。
也不枉她給他的驚喜。
兩人從外面回到包廂,還是挎着胳膊回的,林梟高興的很:「瞧瞧,我就說了,小雪出馬,肯定沒問題。來來來,干一杯。第一慶祝小雪的回歸,第二恭喜你們破鏡重圓。」
手機在身後扔着,按了靜音,有來電打進來,嗡嗡的響個不停。
酒店。
舒情已經按掉了電話。
顧紹強用力的踹着門:「舒情,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面!你不出來是不是?那我就吵了,我要看看,這酒店你還能不能再住下去!」
已經很晚了。
就算酒店隔音環境再好,也架不住這樣踹。
隔壁的客人都出來抗議,舒情硬着頭皮說道:「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保安上來了,一看又是1502,心下也有不耐煩。
但本着顧客是上帝的服務理念,還是態度較好的說道:「舒小姐,這位先生說,您是他的女朋友,要不您出來說明一下情況,也好讓其它客人休息是不是?要不然您男朋友這樣鬧,我們也很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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