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夢。
舒情累極的睡去。
薄景行倒是精神不錯。
看一眼昏睡的女人,眸底終是多了一絲暖意,但很快褪去。
做這種事情,依個人習慣而來。
薄景行沒有抽事後煙的習慣。
他去浴室里沖澡,很快,便赤着身體走出。
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幾滴水漬從發間落下,顯得越發的欲。
長腿窄腰的他,視線掃向床上,舒情睡得極為恬靜,長長的髮絲散在枕上,像一副嬌美的水墨畫。
巴掌大的小臉透着紅暈,乖巧又清純。
舒情是個很美的女人。
她也是第一次。
這讓他有些意外。
但也僅僅如此。
「舒小姐。」
他穿好了衣服,彎下腰,拍拍她,舒情慢慢睜開眼,眼底帶着水一樣的光澤,初初醒來,還有些茫然,樣子可愛的緊:「薄醫生」
她還記得叫他薄醫生。
薄景行舌尖壓了壓唇瓣,視線在她身前滑過。
微微頷首:「房費已經付清,你可以在這裏睡到明天上午。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一張名片放在她床頭。
舒情翻個身,再度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他的話,她聽到了沒有。
薄景行站在床前,又看了片刻,便打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轉身出去。
有台手術,他要趕往醫院。
圈子裏的事情,總是傳得很快。
等薄景行一台手術結束,天色已經微亮,發小的電話打了過來,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問:「薄少,聽說你睡了一個女人?」
一夜未眠,身體力行。
薄景行有些累。
他把手機放桌上,順便開了外放。
慢條斯理脫下身上的手術服,又慢慢的洗着雙手,略顯疲憊的道:「嗯。」
發小頓了一下,笑了:「行啊,薄少回頭慶祝一下,讓我們也認識一下?」
發小的意思很明白,他們要見人,要見見到底是哪個天仙,拿下了他們圈裏的高冷男神。
薄景行擦了手,聲音涼薄不帶任何熱度:「只是一場舒解。」
發小「哦哦」兩聲,打了個哈哈,掛了。
依他們的身份,真要是對誰上了心,也必是門當戶對。
舒情沒有要那張名片。
酒醒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鐘,伴着身體的難受,與劇烈的頭痛,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幹了什麼事。
她把一個男人,睡了。
是她主動的。
那個男人叫薄景行,海城醫院第一外科聖手。
一晚上沒有開機,積了很多來電,還有信息。
舒情等着那一陣叮叮噹噹的信息聲過後,顧紹強的電話打了進來,帶着隱忍的氣急,但還在耐心的哄她:「情情,你一晚上都關了機,也沒有在家,你去哪兒了?我很擔心你。」
擔心?
舒情以前覺得這個男人貼心。
現在,只覺得噁心。
「顧紹強,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分手。」
分手短訊,還存在她的手機中。
她昨晚是發了分手短訊之後,才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
「分手?為什麼。」
顧紹強不肯分手,心中瞬間浮上惱怒,但又壓着聲音哄她,「情情,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大姨媽來了啊!別鬧好不好?我們這好好的,分什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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