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沒有生氣。
對於他來說,跟舒情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成年人的遊戲而已。
看對了眼,你情我願就行,畢竟,做那種事的時候,也不是他一個人單方面的享受。
至於其它的,她做的就挺好。
不糾纏,不貪婪挺不錯的。
「暫時先不用回去,你那邊小區什麼情況,一會兒我去看看,確定安全了再說。」
薄景行將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又看了一眼默默吃飯的舒情到底是嘆了口氣,神色軟了下來,「你身上的擦傷,我一會兒再幫你上藥,家裏的一切,你不用收拾,有鐘點工來。」
雖然是男歡女愛,各有所求,但薄景行憐惜她剛剛喪母,能順手照顧到的,也便照顧一下。
這一頓早餐,舒情吃得很飽。
薄景行說到做到,在她吃完飯之後,便讓她坐到了一邊,他拿了藥酒出來,給她身上的傷口換藥。
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
舒情低着頭看他男人的手指修長,極為靈活。
棉簽蘸了藥酒,輕輕擦過她的傷口,她有些疼,下意識動了一下,薄景行抬頭:「弄疼你了?」
僅僅四個字,卻瞬間讓舒情又想到昨夜那狂風驟雨的一夜他好像也一直在說:疼不疼
這讓她臉上有些燙。
舒情將視線移過,低聲說:「不疼。」
「舒小姐這是害羞了嗎?」薄景行接着道,他心情好的時候,是不避違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故意說些露骨的話來撩她的。
除了膝蓋上的擦傷有些嚴重,其它地方的傷,就比較輕了,薄景行握起她泛着白光的小腿,手指輕輕摩挲着:「感覺,特別好,情情你呢?」
微微上撩的語態,明顯是在特指着什麼。
舒情愣了愣,秒懂,馬上把他收回去:「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在大白天!」
「沒關係,我不介意。」
起身把她輕輕的壓到懷裏,低了頭,又尋了她的唇與她接吻。
大早上的,男人的精力很旺盛,片刻時間,舒情就招架不住,思維也亂了到最後,她只能無力的攀附着他一起沉淪。
如溺水中的絕望,他就是她唯一的光。
除了配合他,她無可選擇。
而他的力氣,能把她狠狠揉碎,渣都不剩。
「薄醫生」
她受不住,終是喃喃的叫薄景行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慢慢親吻她,聲音啞啞的說:「乖。」
拇指摩挲着她軟軟的唇瓣,頓了頓,又說:「沒事了,都會過去的」
他的懷抱很暖,他的聲音也很溫和。
他不善安撫人。
但這一場愛如此狂野的做下來,除卻體力的消耗,也還有另一種形式的發泄。
情事過後,舒情筋疲力盡。
她壓抑了好些天的委屈與疲累,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宣洩口一樣,她抱着身邊的男人,放聲大哭:「媽媽沒了,爸爸不要我了薄醫生,我沒家了。」
而這一刻的薄醫生,或許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光。
讓她溫暖,讓她想靠近。
薄景行去了醫院,經過剛剛的一場大哭,舒情悲傷的情緒也好了許多。
然後,她也沒等鐘點工來,打起精神收拾完衛生後,才到門口換掉一次性拖鞋,拉門出去。
樓下扔了垃圾,舒情又去藥房買了避孕藥直接攔了車:「師傅,去天府小區。」
天府小區剛下車,保安就攔住她:「舒小姐,你昨夜出去後沒有回來後來,你們樓上出事了,有一家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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