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尉國的鐵騎闖入了都城,生活在這裏的百姓,有錢的居家逃離都城,而沒錢的,就只能眼睜睜自己生存的家園被外族人侵佔。
溫沅在公主府的高處看着帶兵入城的那個男人半開玩笑的對凌寒說道:「他做了那些事以後,你現在看着他覺得如何?」
「大統領就別開玩笑了。」凌寒瞥了一眼男人,正好與他對視。
她不屑地將目光移向了後面的隊伍,憂心忡忡地說:「大統領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要知道,他們一入了都城,就相當於將龍國釘在了恥辱柱上,從今往後,恐怕沒有國家再尊重龍國了。」
溫沅當然知道,不過這就是她想要的,「龍國沒有對抗尉國的能力,現在老皇帝應該很後悔得罪了父王和我,不過這正是我想看到的,等他到了真正絕望的那天,就是我掌權龍國的時候了。」
其實她根本就對龍國沒有任何想法,只不過是不想讓這個國家落到別人的手裏而已。
年輕時候的皇帝的確有君王的才幹,可隨着年齡大了起來,他早已經不適合再坐在這麼高的位置上了。
無奈他又不想將天子之位交給自己的孩子,那就只有溫沅來幫他了。
溫沅已經物色好了龍國的下一任皇帝,就看這一次的計劃了。
「大統領你看那裏!」順着凌寒手指的方向,溫沅竟然看到了讓她氣憤的一幕。
男人手下的士兵竟然想用馬蹄踩踏無辜的孩子,溫沅立馬用妖術制止了男人的行為。
等下面的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沅早就帶着凌寒躲到了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她可不想讓人知道她還在乎龍國的這些百姓。
這樣兵臨城下的情景,老皇帝也曾看到過,不過那時候他是作為勝利的一方看到的,像今天這樣的狀況,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溫沅站在天上看着一些不懂事的小兵竟然往定南王府的方向去了,「有意思,看來尉國的漠王沒有提醒過他們,要離我的家人遠一點。」
幾個小兵粗暴地撞壞了定南王府的大門,「咱們王說了,對這種皇親國戚啊不能手軟,兄弟們,咱們進去看看!」
定南王從後院出來攔住了他們的路,「做什麼?這是定南王府,容不得你們放肆。」
一看眼前的人是龍國的戰神定南王,幾個小兵心有餘悸,但想了一會兒還是理直氣壯地用肩膀撞開了定南王,「還當你自個兒是戰神定南王啊,告訴你,現在不是了,再過不久啊,你就是個階下囚咯。」
此時的他們還沒注意到有人正緩緩從他們身後的天上落下,「哦?階下囚是嗎?」
「什麼人?!」幾個人同時轉身,就看見一個美人站在他們身後。
這些人哪兒認識溫沅啊,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漂亮女人而已。
其中一個小兵正想伸手撫摸溫沅的臉頰,就被趕來的元帥呵斥住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這裏不能來!」
他看着面色難看的溫沅,正想說些什麼就被她給打斷了,「車奇元帥,你如果管不好自己手下的人,就別怪我替你管束了。」
那小兵搶在男人之前叫罵溫沅,「你個臭娘兒們,馬上就是老子們的玩物了,還敢這麼囂張!」
沒想到溫沅還沒發作,反而是定南王氣不過上前就給了那個小兵一耳光。
定南王可是沙場上的戰神啊,這一掌下去,男人的耳朵里沒過多久就不斷地流出鮮血,「元帥!元帥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好像聽不見了元帥!」
「再敢滿嘴污言穢語的咒罵,本王就一劍砍了你!」
還得是自己老爹啊,溫沅暗中為定南王豎起了大拇指,「行了,今日發生的事情是我們都不想的,不如現在就帶着你的士兵滾蛋,否則我一定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車奇知道溫沅有能力也有膽量這麼做,雖然心裏不服氣,但他還是帶着自己的士兵們趕緊離開了定南王府。
路上他還不忘提醒其餘的人,「咱們入城,哪兒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定南王府和公主府,這兩個地方的主人,咱們招惹不起。」
手下的士兵們雖然心有疑慮,但還是都默契地不做聲答應了。
之後他們再做什麼事的時候,都默契地避開了定南王府和溫沅的公主府。
「他們還是長記性了。」
溫沅看着腳下如同小螞蟻一般的人,「是啊,人的求生本能會讓他們遠離一切危險的事物,包括人。」
而現在在他們的眼裏,自己和父王就是那危險的人物。
尉國派了人來和老皇帝談判,與其說是談判,不如說是來威脅他簽下一些喪權辱國的條約。
老皇帝驕傲了一生,自然不會答應,他還在想辦法,「你們提出的這些朕斷然不會答應,請你們回去吧。」
「皇上,別傻了,你已經失去了定南王,現在你的龍國幾乎都是我們的軍隊,你用什麼來和我們談判呢?還不如接受我們提出的條件,這樣你還能頤養天年。」
老皇帝還是挺有骨氣的,將那些全部撕成了碎片,「你別忘了,龍國還有溫沅,只要她的父親還是龍國的一份子,她就不可能不管龍國的死活。」
的確,溫沅留着始終是個禍害。
聽到溫沅的名字時,在場的人全都愣了下,老皇帝看他們這個樣子就知道是自己的話唬住他們了,希望這個名字能為自己爭取到時間。
「很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你能不能說服溫沅,讓她出手力挽狂瀾。」
「朕一定會的。」
這些人離開後,皇帝竟然親自去公主府找了溫沅。
不過溫沅一開始並不願意見他,她不出來,皇帝就不走,「阿沅,咱們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你真的忍心看到皇伯處於這種被動的境地嗎?」
可是現在的一切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嗎?聽到他說的那些話的溫沅心裏想着。
但最終她還是讓皇帝進來了,「有什麼事直說吧,我沒工夫和你彎彎繞繞的。」
「阿沅,你看現在的龍國,滿目瘡痍,打仗打得國庫都空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溫沅就打斷了老皇帝,「你的意思是讓我出銀子打仗?沒問題,春花,去我的庫房裏抬兩箱金元寶出來。」
「不不不,朕不是這個意思。」敵人都堵到家門口來了,還要這些金銀珠寶做什麼,根本沒用。
「那你要什麼?」溫沅是故意這樣地,她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難不成是向我要兵啊?我怎麼可能有,你別開玩笑了。」
提到兵,老皇帝就想到了萬魔淵那些裝備精良的妖將,「你有的啊!」他趕忙說道:「你萬魔淵的那些士兵,不能借給朕先用用嗎?等度過了這次的難關,朕就將他們全部還給你。」
「這恐怕不行。」溫沅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她絕情的模樣可是徹底傷了老皇帝的心,「如何不行?難不成你就忍心看着龍國的這些百姓處於水深火熱的生活中?你就忍心看到山河破碎,江山拱手他人?」
「皇帝,如今的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害怕武將掌權,又怎麼會到了緊要關頭選不出一個合適的掛帥領兵之人?如果不是你冷落了我父王,他又怎麼會對你徹底失望從而對這些事情不聞不問?」
溫沅的一字一句都在控訴面前這個男人,她不明白了,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最親的人,最終卻成了這個樣子。
老皇帝如今也明白了定南王對於整個龍國的重要性,但他明白地太晚,現在大軍壓城,再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
「好吧,如果這就是龍國最終的命運,那我也認了。」最後,老皇帝還是放棄了自稱朕,他就像一個喪失了所有生命力的老人,轉身落寞的背影中寫滿了滄桑。
溫沅看着這一幕心中無比淒涼,但她還是一言不發,讓男人離開了。
當天下午溫沅就撕裂空間找到了尉國的漠王,「我說漠王,你也該收手了吧,佔領了龍國那麼多的土地還不夠嗎?」
可誰知現在的漠王看上去竟然一點都不害怕溫沅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傲慢起來,「溫沅,你現在也算得上是一個亡國公主了,你怎麼敢這麼和本王講話的?」
亡國公主?溫沅有很多的稱呼,但她最不喜歡的還是這個,「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惹我,漠王。」
她一隻手掐住了漠王的喉嚨,「我剛才說的話,你耳聾了嗎?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你還想要什麼反應?想要我感到害怕,然後把龍國土地全部還給你的反應?還是什麼地?」
看他的樣子,溫沅猜想這個男人應該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否則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漠王一隻手鉗制住了溫沅,溫沅這才發現他的手上多了一個模樣怪異的鐲子,「你這是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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