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多了覺得無非就是姑娘小伙子那檔子事,溫沅略顯困意,「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好好把酒喝完?」
此時她的態度也已經變了,身處紅塵的龔文局怎麼會看不懂她的表情,他趕緊將溫沅從凳子上扶起,「走吧,我送你回去,你醉了。」
醉了?就這點酒能醉?溫沅不過是用內力催動了一下體內的酒罷了,不過是上臉讓男人以為自己醉了,其實她清醒得很。
「總之你還是離他遠點好這位小姐!」
這酒樓的老闆倒是個有趣的人,溫沅裝糊塗問身旁的男人,「他說什麼?」
「他說慢走下次再來。」龔文局見溫沅醉得厲害,隨便扯了句謊,心想反正她也沒聽到。
龔文局將溫沅送到客棧之後就賴在房間裏不走了,佔一個喝醉的女人便宜,這能是什麼好東西。
只不過可惜了,溫沅才沒有醉,她見男人已經在沐浴了,趕緊為他量身打造了專屬的幻境。
和之前在西洋時差不多,都是用來欺騙這些男人的,讓他們自以為已經得手了。
此時真正的溫沅坐在床邊,她看着身處幻境而不自知的男人覺得可笑。
沐浴完的男人裹着一件外裳就走到了床邊,他看着此刻正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溫沅兩眼放光,「哈哈哈哈!你是我的了」
說完上下其手將幻境中的溫沅衣裙快速脫下,自己也脫光了睡在她旁邊。
那一夜,溫沅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卑劣猥瑣。
溫沅守了龔文局一夜,累了也只是靠着窗戶小憩,第二天一大早,待龔文局穿好衣服回到酒樓後,溫沅才撤掉了幻境。
她離開房間的時候正好撞見老闆娘,女人擔心地問到:「你沒事兒吧?我昨天看你醉醺醺的被龔文局扶回房間了。」
「自然無事,他這種用下作手段才能得到女人的畜生,還想對我動手?笑話。」
見她這樣胸有成竹的樣子,老闆娘放心許多,握着溫沅的手嘆息道:「我還以為你被那東西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樣的好姑娘要被那種男人糟蹋了可真是老天不長眼。」
「謝謝你圓姐,你這樣善良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溫沅回握住了老闆娘的手,可對方卻搖着頭不在意地道:「我不信那些,只要身邊的人都平平安安就好。」
此時的老闆娘還不知道,她的命運會因為她的善良而改變。
溫沅知道男人一大早離開的用意是什麼,既然他想玩,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她只身前往龔文局的酒樓,沒想到竟然遭到了底下夥計的阻攔,「沅小姐,您不能進去。」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溫沅故意裝出一副悲痛萬分的表情來,眼淚珠子都快甩到夥計的臉上了。
架不住這麼多人看着自己,甚至還有圍觀的,溫沅往後退了一步,但這可不代表着她妥協,「行,我不進去也行,那你們把他叫出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夥計們在這間酒樓里幹了這麼久,怎麼會不明白溫沅來這裏的目的,但有老闆的吩咐他們也不敢不從啊,所以只能將溫沅死死地攔在外面。
「我們老闆說了,你如果想找他,就拿出點誠意來。」其實夥計們也覺得這個老闆忒不是東西,但沒辦法生活嘛,總是有許多無奈的。
誠意?溫沅還真沒明白了,什麼誠意才能見他一面。
夥計見溫沅這麼漂亮也不忍心為難她,乾脆小聲提醒着溫沅,「沅小姐,咱們老闆現在手裏做生意周轉不開你要不然」
懂了,銀子是吧,行,溫沅立馬打開自己的空間鐲子開始翻找起來。
只見她很快拿出一隻價值不菲的玉鐲交到夥計的手上,「這個你拿去給你們老闆,讓他下來見我。」
這玉鐲是她剛才現用泥巴捏的,怎麼可能給他那麼值錢的東西,自己又不傻。
夥計看着手裏的玉鐲眼睛都要被晃得睜不開了,立馬捧着上樓。
不一會兒龔文局果然下來了,只是這男人也忒噁心,下來以後第一件事竟然是假情假意地拉着溫沅的手試探她的情緒,「阿沅我今日原是想問你準備早膳的,誰知道名下的生意突然出了問題,不得已才趕忙跑回來,你不會怪我吧?」
「自然」
見溫沅的情緒不錯,男人趁熱打鐵,拿出了那隻玉鐲,「阿沅,這玉鐲太珍貴了,我不能玩,你還是收回去吧,有你這份心意就足夠了」
不得不說這男人是真會逢場作戲,要不是溫沅早已身經百戰,還真被他騙了。
他故意和溫沅推搡着,溫沅也盡力配合他演好這齣戲,「你收着吧,做生意不容易,一個鐲子而已。」
男人只差感動地哭出來了,他將那鐲子好好收在了自己的空間戒指里,「得此良人我龔文局發誓此生定不負你,否則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一旁的夥計們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還真是大言不慚,這種話他們都聽了無數遍了。
「好那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嗎?」溫沅表現得很卑微,這讓男人奇怪的好勝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畢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呢,這樣一個美艷的女人竟然如此卑躬屈膝地求自己。
旁邊的那些人就不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剛才那玉鐲一看就不便宜,這樣有顏有財人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東西。
「當然,和我上去吧,慢一點。」
親眼目送他們離開後,夥計們圍成一圈討論剛才的事情,「這女人真是腦子不好,否則干不出來這樣的事,自己要什麼沒有,竟然還能看上咱們老闆。」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缺愛得很,老闆這麼低劣的騙局都能上當。」幾人聊着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他們老闆這裏見得太多了。
跟隨龔文局上樓以後的溫沅盡力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可憐無辜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想不認賬跑了昨天那可是我」
其實是龔文局沒想到溫沅竟然還能記得,畢竟都醉成那個鬼樣了。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握住溫沅的手深情款款地道:「怎麼會呢剛才在下面的時候不是和你解釋了嗎?可不能這樣想啊。」
溫沅也配合着抹了一把眼淚,「那就好那你多久娶我?」
這問題可讓男人犯了難,「這你也知道我最近生意手頭很緊,資金都周轉不開已經焦頭爛額的了,實在不想耽誤你」
「可是我又不介意,我父親是都城的大官,我家有的是錢,只要你愛我就好了。」
溫沅真是把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傻姑娘演得淋漓盡致。
一聽溫沅家裏很有錢,還是都城的大官,龔文局耳朵都立起來了,他趕緊想辦法留住溫沅在自己身邊,「你真的不嫌棄我嗎?你那麼優秀而我只是個開酒樓的。」
「怎麼會,我愛你,我家裏有三個哥哥,父親從來也沒對我寄予厚望,只盼着我能嫁個好人,而你就是我心裏的那個人你就娶我吧好不好?你資金周轉不開,我就不要聘禮這還不行嗎?」
什麼?!不要聘禮?!
龔文局從來都不知道,阿沅對自己竟然這麼情深義重。
「這真的嗎?我總覺得太委屈了你。」
溫沅趁此機會又加大了力度,「當然是真的,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你我二人兩心相守,那些排場不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嗎?」
她說完這話以後靠在了男人的肩頭,雖然幾百幾千個不願意,但還是這麼做了,做戲要做全套嘛。
「你真是百年一遇的好女子」
男人還沒意識到,自己甚至連溫沅姓什麼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溫沅看着想入非非的男人心中好笑,恐怕他此時此刻正想着自己怎麼會這麼有魅力,一個女人竟然會為了他連聘禮都不要吧。
殊不知,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當天,溫沅在龔文局的幫助下從客棧搬到了這裏。
臨走前客棧的老闆娘還幾多不願意,「你不是說和他沒有瓜葛嗎?怎麼現在要搬到他那邊去,你這可是羊入虎口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圓姐,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你就等着瞧吧。」
只是這一次,圓姐沒有再無條件的相信溫沅,只將她當成了一個為愛可以不顧一切的傻子。
溫沅很清楚現在怎麼說都是沒用的,既然這樣,那就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吧。
她利用幻境和龔文局住到了一起,只要走進房間裏,就自動進入了幻境,溫沅什麼都不會和他發生,但男人並不知情,他只會以為溫沅已經是他的人了。
「阿沅,你現在還有多少銀子啊,可不可以先借給我我也好周轉起來」說是周轉,其實就是想掏空溫沅的銀子,讓她不得不依附於自己,從而在不久的將來更好的拿捏岳丈一家。
溫沅現在在他面前就是個家財萬貫的賢妻良母形象,要什麼有什麼,聽到男人的話二話不說就開始翻找起了自己的空間鐲子,「我還有一些,都給你吧,反正我倆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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