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與溫沅相處了一個晚上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妖宮,不出意外的沈懷言我得知了。
他氣沖沖地找到溫沅詢問這件事的真實性,可溫沅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他是在我這裏待了一晚上,可他只是在我寢殿的門外睡着,而且還是狼形,所以我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發生任何事情。」
誰都看得出來現在的沈懷言很不淡定,就連本不想插手這件事的泉也見情況不對連忙攔住了他,「懷言你現在情緒不對,回去不然一會兒你可能會說出讓自己後悔的話來。」
可盛怒之下的沈懷言力氣之大,很快便掙脫了泉的束縛來到溫沅面前。
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泉立馬拉走了溫沅,「一會兒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當真,你也知道他現在有點不正常的,說不定是身體裏面另外一個他又跑出來了,你別和他計較。」
溫沅很通情達理,輕笑着說到:「我知道的,我不會和他計較的。」
還不等兩人再說些什麼,沈懷言就已經衝過來了,他指着溫沅的鼻子怒罵她是一個朝三暮四的蕩婦。
此話一出驚呆在場所有人,溫沅強忍着內心的憤怒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泉。
她明白沈懷言現在不是清醒的狀態,可是溫沅還是被他這句話給傷到了。
只見溫沅走到一邊不再說話,期間沈懷言還一直在她耳朵邊喋喋不休。
見場面已經失控,泉只好暫時將沈懷言給帶到偏殿中,隨後便狠狠在他的臉上來了一拳,「你幹什麼你?你腦殼壞了啊?那是阿沅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誰料此時的沈懷言已經完全被身體中的另一個聲音給控制,他現在只想怒罵溫沅。
「昨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如果阿沅和珏有什麼,珏可能還是現在這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嗎?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緊接着就又是一記重拳。
可現在的沈懷言哪兒還談得上什麼清醒,他用妖術趁泉不注意打傷了他的手,掙脫束縛後又跑到了溫沅的面前。
恰巧這時候的珏來找溫沅,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此時的珏在沈懷言眼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仇人。
他紅着眼撲向了珏,兩個男人瞬間扭打起來。本來看在溫沅的面子上珏都沒有對沈懷言下重手,一直防禦卻還是被他弄得渾身是傷。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就是沈懷言盛怒之下的這句話讓珏的情緒瞬間被點燃,他像捏小雞仔一樣掐着沈懷言的脖子從地上站起來,「嘴巴放乾淨一點,你對我什麼態度我無所謂,但你要是敢侮辱我的主人,我就讓你死。」
說話間珏露出了自己的狼頭,尖長的獠牙嚇到了溫沅,她連忙讓珏將手中的沈懷言放下,「珏他現在神志不清醒,你將他放下,這件事我們會想辦法處理好,你別激動。」
她真怕珏會一激動給沈懷言的頭咬下來。
溫沅都這麼說了那珏肯定是沒有意見的,只見他慢慢放下了手中掐着的男人走到溫沅身邊,「他怎麼了?」
雖然珏和沈懷言一直不對付,但看他對溫沅的殷勤和愛護,他不像是那種會說出這些話的人啊。
溫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用妖力將沈懷言打暈後讓珏將他抬上了床,「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可是不管告訴不告訴,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
外面那些侍女們議論紛紛,「我剛才看見了,沈公子衝進殿裏面就罵大統領是蕩婦,我就說吧,昨天珏在大統領的寢殿裏一定沒幹什麼好事。」
這話剛好被殿裏走出來的珏給聽到了,他衝上去一口扯下了那侍女的頭,然後瞬間化為人形瀟灑離開。
溫沅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管,只讓負責這塊的人多給些侍女的家人一些安葬銀。
這事一出,沒有人再敢明面上嚼舌根,但私底下還是胡說八道。
可現在的溫沅卻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這件事,她只想趕緊把沈懷言給治好,這怪病已經快將他折磨瘋了,也快把自己給給折磨瘋了。
但很快泉便傳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阿沅,接下來我說的事你要有心理準備。」
「說吧,現在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接受的。」溫沅嘆了一口氣樣子看上去很是心累。
「我發現懷言好像變不回去了,就是以往都是發了瘋以後沒多久他就能好,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聽到泉的話溫沅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你的意思是他再也變不回來了?」
「這個不一定,說不定過一陣他就又正常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一個了解這種怪症的人把他給治好。」
溫沅只覺得自己好累,她坐回美人榻上沉默了許久,最終只是擺擺手讓泉先離開,「你先出去吧,找人盯好懷言,我這段時間就派人去大肆尋找可以治好這種怪病的人。」
泉離開後溫沅靠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可就算如此她腦海中依然是沈懷言剛才怒罵自己的模樣。
揉着額頭溫沅很是無奈地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讓懷言變成了現在這樣」
這時珏從外面推門進來,他跪在溫沅身前,像狗狗一樣將頭搭在了她手邊的軟榻上,「主人」
他的尾巴搖得很慢,看上去他好像也有些內疚,「是因為我沈公子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嗎?」
溫沅忍不住抬手,將手覆在他細軟的頭髮上,「不是你的錯,但這些日子你還是不要出現在他面前比較好。」
聽溫沅這麼說,珏已經將所有的過錯攬在了他自己身上,「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我一個無心的舉動會害得沈公子變成現在這樣。」
溫沅有些頭疼,剛才都說了不是他的錯了,還要在這兒鑽牛角尖。
可當看着珏那雙無辜的眼睛之後,她又心軟了,抱住他的頭撫摸了一下後便安慰道:「真的不是你的錯,是我和他之間出了問題。」
話音剛落溫沅就愣住了,她怎麼會對珏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趕緊起身走到書桌後面,「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先回自己的宮裏去吧。」
聽到她這麼說珏也不再打擾,老老實實地離開了溫沅的宮殿。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溫沅衝動之下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溫沅,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因為你,就不會發生現在這麼多事情了。」
最終溫沅還是將一切過錯歸在了自己身上。
自那之後,沈懷言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他沒有像泉說的那樣恢復正常,而是變得不像從前的他了。
「大統領那個」來傳遞消息的侍女跪在地上既不敢說話,也不敢看溫沅的目光。
此時的溫沅早已經心如止水了,這段時間裏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不相信還有什麼是自己接受不了的,「有什麼就說,別耽誤時間。」
侍女壯着膽子大聲道:「那個沈公子讓我來請大統領您過去一趟。」
至於為什麼過去侍女就不敢說了。
但就在溫沅起身準備好要走的時候,侍女突然跪在了溫沅的腳邊,「那個大統領要不然還是別去了,就當沒聽到這話好嗎?」
溫沅甩開侍女的手朝沈懷言的寢宮走去,剛到宮門,她便聽見了一些女人的聲音。
看樣子玩得還挺開心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了進去,裏面一群女人正在和沈懷言玩着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你叫我來走什麼事?」
看着氣質都已經完全改變了的沈懷言,溫沅心中很是失望。
只見男人壞笑着走到了溫沅的面前,隨手撩起她一縷頭髮,在她耳邊挑釁地說到:「大統領也來和我們一起玩唄,被抓到的小雞有懲罰哦。」
這一句懲罰說得極為曖昧,不用說也能大概猜出來是什麼。
溫沅打開了沈懷言的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事,沒想到就為了這種無聊的遊戲。」
她正要離開,只聽沈懷言在後面高聲道:「不是大事你還不是願意來嗎?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還不是自己心裏有愧。」
溫沅轉身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男人已經重新和那群女人玩在一起了。
她失望地離開,卻在半路上遇到了來找她的珏,「主人我聽他們說你去沈公子的宮裏了?」
「沒錯,又是為了一些無聊的事情。」
跟在溫沅身邊的珏在離開的時候怨恨地看向了沈懷言的宮殿。
當晚,這座本該充滿歡聲笑語的宮殿裏傳來了悽厲的慘叫聲。
第二天一早,等侍女們來的時候,發現那群沈懷言四處搜羅來的美女已經全被死掉。
她們的雙手雙腳和頭顱都被扯掉,現場殘留的毛髮和爪痕來看,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了。
「你怎麼把她們都給殺了。」如今的溫沅也冷淡了許多,她並不關心這群女人的生命,只是想知道珏殺人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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