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糖糖氣得廁所都不想上了,轉身朝外走,陸長川追了上去,好聲好氣地哄:「糖糖咱不氣,犯不着和那種人生氣,今天是好日子,咱得笑,不能生氣啊!」
「我不生氣,我要出氣!」
顧糖糖沉着臉,越走越快,這口氣她咽不下,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去特媽的吧!
客人們驚愕地看着新娘子就這麼走了,瞠目結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回來,啊喲真是胡來!」
陸母急得追了上去,想把人叫回來,陸父忙讓二女兒也過去看看,「你去勸着點兒!」
「我也去!」
陸大姐抬腳就走,被陸父拽住了,「你在家裏待着!」
大女兒這炮仗去了,小事很可能會變成大事,他得看牢了。
沈宵雲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腳就追了上去,就這樣,呼啦啦地去了一堆人,都是去看熱鬧的。
周正和顧傑無奈地看了對方一眼,拿着那把壞的了熱水壺也跟了上去,這可是物證。
顧惜惜和陳野還在飯店裏,等顧金鳳過來,天色有點暗了,陳野心裏着急,他也不想耽擱朋友的婚事,可又放心不下顧惜惜。
門口傳來喧譁聲,店門被推開了,顧惜惜像小兔子一樣顫抖,她看到了穿着大紅嫁衣的顧糖糖,明艷不可方物,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紅牡丹,讓她不禁自慚形穢地低下頭。
「顧惜惜,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我結婚的大好日子,你這個掃把星非要來敗我的好事,你到底什麼居心?」顧糖糖厲聲喝問。
她雖然不迷信,可結婚這天碰上這晦氣的顧惜惜,她心裏還是不舒服,不罵幾句她出不了氣。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他們要賣了我,我沒辦法才爬車的對不起」
顧惜惜剛止了沒多久的眼淚,又簌簌地流了下來,抽噎着解釋,她真不是故意的,可除了扒嫁妝車外,她沒有其他辦法了。
「對不起有用還要什麼公安?顧惜惜你佔了我的身份十八年,我在農村被你親媽虐待時,你在沈家受盡寵愛,過的是嬌生慣養的好日子,這也罷了,可現在我結婚,你還要來破壞我的婚禮,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無辜的?」
顧糖糖看到這女人的小白花樣就噁心,她嘲諷地看了眼陳野,狗男女!
「許盼娣不是我媽她不是」
顧惜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真的不是許盼娣的女兒啊,她也沒想過要破壞顧糖糖的婚禮,她只是想逃出來,難道她有錯嗎?
「有話好好說!」陳野不滿道。
顧糖糖也太咄咄逼人了,惜惜出於無奈才扒了車,何至於逼人太甚?
「你閉嘴!這是我和顧惜惜的事,你以什麼身份來說我?陳野,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陸長川的朋友,是今天的伴郎,可你卻為了這個噁心的女人罔顧我的婚禮,我倒要問你是什麼居心?或許你和顧惜惜狼狽為奸,故意來破壞我的婚禮?」
顧糖糖毫不客氣,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陸長川和陳野疏遠了,免得以後被這對狗男女連累送命。
書上陸長川享年25。
也就是兩年後,陳野和顧惜惜已經結婚,很恩愛,顧惜惜也依然是愛助人為樂的聖母,有一回是顧惜惜生日,陳野在飯店請客,陸長川也去了。
飯店有幾個混混在吃飯,說話聲音大了些,顧惜惜讓他們聲音小點,還說他們擾亂公共治安,本來混混也沒怎麼樣,可顧惜惜卻不依不撓地說他們是社會渣滓,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於是激怒了混混們,兩伙人打了起來。
結果就是陸長川在混戰中,被一個混混用板凳砸到了後腦勺,命也沒了。
多管閒事的顧惜惜毫髮無損,陳野也沒受傷,只有陸長川這個倒霉蛋死了,陳野倒是來慰問了陸父陸母,可那有何用?
陸父本來就腿不好,傷心之下, 癱在床上動彈不了,陸母也一夜白頭,書上後面沒再寫陸家人,但想來是過得不好的。
只因為顧惜惜多管閒事就斷送了陸長川的大好生命,這一世這對狗男女有多遠滾多遠,別來沾上陸長川,她可不想當寡婦。
陳野漲紅了臉,又氣又愧,今天的事他確實不對在先,可顧糖糖也沒必要揪着不放吧?
這女人也太斤斤計較了!
「長川,你也是這樣想的?」陳野冷聲問。
「這個」
陸長川很無奈,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媳婦,他要怎麼回答?
顧糖糖朝他斜了眼,陸長川打了個抖,立刻有了決擇,板着臉喝道:「陳野,我拿你當好兄弟,你卻為了這麼個女人來破壞我婚禮,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陸長川討好地看向媳婦,他的表現好吧?
顧糖糖輕哼了聲,算這傢伙識相!
陳野氣得臉色鐵青,暗罵陸長川見色忘義,娶了顧糖糖這種心胸狹窄的女人,陸長川以後肯定會後悔!
他等着!
「你們別吵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顧糖糖,你要怎樣才能消氣?」
顧惜惜淚眼婆娑地問,她不想陳野因為自己和朋友吵架,儘管她覺得自己並沒做錯,可還是忍着屈辱向顧糖糖認錯了。
她只是顧全大局,沒關係的,顧惜惜不停安慰自己。
顧糖糖嘲諷地看着她,要不是今天是婚禮,她真想狠狠揍一頓這女人,哪怕扣積分也願意。
太特麼噁心人了!
「我說什麼都答應?」顧糖糖故意問。
「我我答應!」
顧惜惜點了點頭,心裏很慌,怕顧糖糖提出無理的要求,但想到陳野就在身旁,她又安心了些。
顧糖糖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指着外面說道:「我也不難為你,你出去大聲說,你叫顧惜惜,你親媽許盼娣是罪犯和蕩婦,說十遍我就原諒你!」
「不要許盼娣不是我媽,她不是!」
顧惜惜哭着尖叫,她寧可去死,也不要承認。
「別怕,沒人逼你!」
陳野站到了顧惜惜前面,一副保護者的姿態,不滿 道:「顧糖糖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真好笑,我只是讓顧惜惜說出事實罷了,許盼娣在公安局親口承認了犯罪事實,顧惜惜就是她的親生女兒,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公安,顧惜惜打壞我的嫁妝,破壞我婚禮,我只是讓她承認身世罷了,我這樣很過分?」
顧糖糖冷笑看着陳野,就像看傻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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