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的和王等人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緊繃起身體,面露不安和惶恐。
「怎麼辦?」夏雪松哆嗦着問道。
他後悔了!
假如早知道和王謀反會失敗,他說什麼也不會跟和王一起謀反的。
不謀反,他的日子就是難過一些,不會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
蒙面人示意夏雪松幾人不要慌。
他拿出一個瓶子,擰開來讓夏雪松幾人將藥膏抹在臉上。
「等會兒你們不要說話,躺在那就好了。」
好在夏雪松幾人的衣裳是早就換了,不會看出異常的。
夏雪松幾人慌忙將藥膏在臉上抹勻。
還在抹的時候,馬車就停了下來。
馬車夫朝追過來的一隊士兵討好的笑着道:「敢問幾位軍爺是有何事?」
為首的士兵看了看這瘦小的車夫,朝車廂抬了下下巴,問道,「你們是做什麼的,車廂里有哪些人?」
馬車夫趕緊掀起馬車簾,有些害怕的說道,「看病和賣貨的。」
「軍爺是知道的,咱們老百姓的日子不好過,就多做點營生,也免得填不飽肚子。」
士兵仔細檢查了一番,還拿出畫像看了又看,沒發現要找的通緝犯。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馬車夫湊到畫像那瞧了兩眼,「軍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看這幾人長得挺不錯的。」
士兵不耐煩的說道,「少打聽,趕緊走。」
馬車笑着應了兩聲,駕着馬車走了。
馬車裏的夏雪松幾人見躲過了,大大的鬆了口氣,小聲的說起話來。
「聖上的動作還真是快,這就有士兵在搜查了。好在咱們及時出城,否則再耽擱一會兒怕是無法出城。」
「若是戒嚴,咱們是無法出城的。現在,只希望那些城池沒有戒嚴,不然咱們接下來要風餐露宿了。」
和王掀開馬車帘子,眼神陰沉的盯着外面。他這一去,還不知何時能再回到月都。
但不管花費多少年,他也要再回到月都,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
另一邊。
攝政王府。
沐景翰掃了一眼新的宅院,就沒興趣了,他將宅院的事情全交給安逸安順打理。
夏清漓倒是挺有興趣的,推着沐景翰到處轉悠:「哎喲,瞧瞧這三步一景,用的還是最好的東西,可見先帝有多寵愛你了。」
沐景翰的薄唇一勾,「喜歡這裏,你可搬過來住。」
「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太好。」夏清漓隨口道。
沐景翰看她一眼,「你這是在提醒我,要早點兒娶你過門嗎?」
夏清漓愣了下,「你從哪兒得出這結論的?」
「從你說的話得出的。」
「??我說的哪句話,是在表達要你早點兒娶我過門的?」
沐景翰一字一句咬詞清楚,「你說,你搬進來名不正言不順,這不就是讓我早點兒娶你過門嗎?」
夏清漓被逗笑了,「你這是想太多了,我根本沒這方面的意思。」
沐景翰眯起危險的眸子,「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不想嫁給我?」
夏清漓的腦袋上一排問號,「不是,攝政王,請問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你怎麼又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沐景翰冷呵一聲,「你當我不知,你一直不想嫁給我嗎?」
夏清漓扶額,「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
沐景翰不搭理她,自己推着輪椅走了。
夏清漓追了上去,這嬌嬌的攝政王得哄着才行啊,不然那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是你理解錯了。我就是疑惑,你怎麼會想到這些事上。」
沐景翰還是不搭理她,繼續往前走。
夏清漓乾脆一屁股坐在他的懷裏,還擰了下他的胸膛,「是不是膽肥了?我跟你好好說話,你還敢這樣。」
沐景翰沒走了,他冷着臉,「誰膽肥了?」
「嗯?」夏清漓眯起危險的眸子,「再鬧,信不信我現在辦了你?」
沐景翰嘴角直抽抽,「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
「那你不要有反應啊。」夏清漓用食指往那戳了下,「口是心非。反應這麼大,還讓我大白天不要說胡話。」
顧景翰嘶了聲,黑眸染上了異樣,「不准鬧,被人看到不好。」
夏清漓掃了一圈,「哪兒有人?我保證沒誰會靠近的。」
暗處的暗衛直點頭,他們早已趕走了附近的下人,並不准任何人靠近。
他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王爺的好事的。
沐景翰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到底是不生氣了,「你一天到晚的不鬧點什麼,心裏不舒服是不是?」
夏清漓就喜歡逗這樣的沐景翰,她的眼尾高高挑起,手一下就伸進了他的衣裳里。
「胡說,我這不是鬧點什麼,是獲取福利,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這話愉悅了沐景翰,他第一次沒阻止夏清漓,「你可得想清楚這後果是什麼。」
夏清漓摸了幾把他胸肌,再順着往下摸。哇哦,每次摸都會很震驚,這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啊。
「什麼後果?」她扒開沐景翰的衣裳看,雙眸放光,「你這身材是真的好啊,該有的全有。」
沐景翰的呼吸微重,眸底有了一簇火焰,「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沒有該有的,你該擔心了。」
夏清漓摸到了下面。
震驚了。
她微微瞪大眼看顧景翰,「我去!你這反應,也太大了點吧?」
「還滿意你摸到的嗎?」沐景翰給她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坐在自己面前。
夏清漓忽然燙手般的鬆開,她尬笑着轉移話題,「滿意滿意。那啥,咱們再去哪兒轉轉?」
好像有點兒玩過火了,這男人現在用想吞了她的眼神看她。
沐景翰雙手掐着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懷裏,「做了這麼多事,就想跑?」
夏清漓瞄了眼勾人的美男圖,動了兩下。
就聽到了沐景翰的悶哼聲。
「你是真想守活寡?」他忍得額頭的青筋直跳。
夏清漓連連擺着手,「我沒有,你不要胡說。」
見沐景翰是真的難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好吧?以後我不這樣了。」
她是真沒想到,沐景翰是反應會大到這程度,還會變成這樣,平時這男人一副柳下惠的模樣。
「你覺得我會好嗎?」沐景翰拉着她的手,放在某個地方。
夏清漓,「」
沐景翰難得見她這樣,輕呵一聲,「你可是說了要繼續的。現在這樣,你得負責到底。」
夏清漓沒忍住,又摸了一把他的胸肌,「我負責是沒問題,就是你介意我在上嗎?」
看這情況,今天是跑不掉的。好在,她也不是在意這些的人。
「不介意。」沐景翰一說,某個女人就更為大膽的亂摸了。
「反正要繼續了,我要多摸幾把。哇~~越摸越舒服。」
沐景翰更為難受了,他瞥了眼自己的雙腿,若是能走路就好了。
「咱們回房。」
在這裏不行,容易被人撞見。
他一個大男人沒關係,但夏清漓是個姑娘家,不行。
夏清漓往下瞄了眼。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沐景翰木着臉,一不管不顧,這女人的膽子就奇大無比。
夏清漓嗯嗯嗯的直點頭,問了件事,「你真沒有過女人?」
「你不廢話嗎?」沐景翰沒好氣道。
夏清漓攤手,「那怎麼辦,我沒過男人,你沒過女人,咱倆能搞得定?」
都是一級新手,能不能成功都不好說。
沐景翰神情一滯,「先試試?」
夏清漓是沒意見的,她幫沐景翰整理好了衣裳,準備站起來時。
被沐景翰按住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夏清漓疑惑道。
沐景翰靠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啊?這麼快?」夏清漓是真驚訝了。
沐景翰冷刀子般的眼神射向她,「我的錯嗎?你又摸又捏的,誰受得了?我能忍到現在已是不容易了。」
夏清漓摸了摸鼻尖,剛剛她確實是又摸又捏。
「那我幫你?」
沐景翰,「你會?」
「應該?」夏清漓也不確定,「試試吧,不然就你自己解決。」
沐景翰按了按額角,一開始他就該阻止夏清漓的。
「先」他的眼神一變,拉着夏清漓到了自己身後。
「何事?」他冷冷的瞥了眼過來的暗衛。
暗衛頂着巨大的壓力,心裏淚流滿面,「王爺,謝老爺子來了,非要見你才罷休。」
「管家沒辦法了,想問問您要如何處理。」
他不想打擾王爺和夏大小姐的好事啊,可誰讓他划拳輸了。
「喲,謝老爺子終於出現了啊。」夏清漓譏笑道,「攝政王,你準備怎麼辦?」
恰恰是在這關頭,她擔心會對沐景翰有點兒啥不好的影響。
沐景翰已是冷靜下來了,他搖頭表示沒事,「走吧,我們去見見謝老爺子。不見他,他是不會罷休的。」
夏清漓哦了聲,推着他來到了正廳。
兩人一踏入正廳,就見到了坐在那的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一點兒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只拱手行了一禮:「攝政王殿下。」
「將他拖出去,杖責三十,教教他禮儀尊卑!」沐景翰吩咐道。
當即有兩個下人強行拖着謝老爺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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