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幾房是不可能讓開的。
「太后娘娘,若不是你偏幫着童帆,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不管,你必須要幫我們解決好現在所有的事,否則我們就鬧到底。」
「就是就是。我們已是這樣了,不介意將事情鬧得更大一些。反正,最終丟盡臉的不是我們。」
太后氣了個倒仰,她怒指着這一個個,卻不敢真將事情鬧得太大。
如若事情真鬧得更大,她這太后會成為無數人的笑話,還會丟盡臉。更重要的是,聖上會對她更不滿的,到時她想回宮就會難很多了。
「你們究竟要如何?」她憋着怒火問道。
童家幾房相互看了看。
「太后娘娘,我們的要求有三個。一是我們要童家九成的產業,剩下的一成當是我們施捨給大哥的。二是大哥要幫我們恢復官職,否則就別怪我們鬧大。」
「說起來,若非太后娘娘插手咱童家的事,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太后娘娘也不會被趕出童家。」
太后是越發的後悔,也對童帆有了更多的埋怨和不滿。
「哀家會辦妥這件事了,你們快些讓開。」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童家幾房沒讓開,非要太后現在解決好這件事,不然是不會放太后走的。
最終,太后選擇用皇權強行解決這件事。
她在解決完童家的事後,徑直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個宅院,然後悄悄來到了和王府。
書房。
和王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太后娘娘。」
他從小就知道,太后極其看不慣他們這些皇子,時刻想着弄死他們。而他,是僥倖活下來的其中一個,這些年隱忍和伏低做小才活到了現在。
太后還算滿意他的態度,微微抬着頭看他,「哀家要你辦兩件事。」
和王再是不爽她這副樣子,也不會傻到有任何表露的,「請太后娘娘吩咐。」
太后本不想找和王的,她十分清楚和王的野心,奈何她現在沒人可用。
「第一件事,你給哀家教訓教訓童帆,哀家不想再看到他這麼囂張了。第二件事,幫哀家處理了顧二爺,事成之後哀家會給你重賞的。」
和王的眼珠子直轉,他一口答應下來,「請太后娘娘放心,我會儘快辦妥這兩件事的。至於獎賞這是我該為太后娘娘做的,我不要獎賞,只希望能好好的活着。」
太后不會相信他的話,「算你識趣。有事,你到宅院來找哀家。」
「是,我送太后娘娘出去。」和王親自送了太后,從側門悄悄離開。
隨後,他回到書房。
一個蒙面人已是等在那了。
「果然如你所料的那樣,太后來找我了。」和王陰冷的笑着,「我發現,太后愚蠢了很多,過去的她可不是這樣的。」
蒙面人坐在椅子裏,譏笑道,「她是過太久安逸日子了。而且,在我有意的引導下,她滿心都是解決了顧二爺。」
「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不是嗎?」
和王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得對,這對我來說是好事!」
他握緊拳頭,滿目勢在必得,「想我籌謀多年,為的是能登上皇位。為了這個目的,我能付出一切。只可惜」
停頓下,他又道,「如若早知夏清漓有這麼大的本事,當初我就不該放任她和顧熙在一起了。現在,也錯過最好的機會了。」
蒙面人卻是道,「沒有夏清漓,你還有我這個幫手。放心,我會幫你達成心愿的。」
和王對這人是一直抱有懷疑和防備的,「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你按太后的意思做就行,其餘的我會處理好。最近你多注意,不要被顧二爺再抓到把柄。」
「我知道了。」
和王,太后和蒙面人不知的是,他們的談話被暗衛轉述給了夏清漓和顧景翰
這會兒,兩人正在看婚禮的方案。
夏清漓直撇嘴的翻着冊子,在心裏感慨一句。即使在古代,婚禮的方案也是有很多種的,雖然沒有星際的種類和花樣多,且這裏婚禮的限制也很多。
「我真是佩服太后,在這種時候還用皇權來處理這件事。她越是這樣做,只會越惹惱聖上,也越不可能回到皇宮。」
顧景翰哪能沒看出她不選挑選婚禮樣式,板着臉拍了幾下冊子,「好好選!由着太后折騰,她折騰不了多久的。倒是那個蒙面人的舉動,很可疑。」
夏清漓是懂他的意思的,她把冊子推到顧景翰的面前,「還是你選吧,我挑的眼花。那個蒙面人的舉動是很可疑,童帆那的蒙面人像是他,還有跟朱氏接觸的蒙面人,可能是同一個。」
「再有一點,之前出現過幾次的帷帽男,沒再出現過了。我懷疑,對方是被咔嚓了。在那次主動找我,任務失敗後被咔嚓了。」
顧景翰覺得這是有可能的,「不管帷帽男死沒死,我們小心些就對了。不過,倒是知道了是蒙面人在利用太后在搞事。」
夏清漓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不要皺眉。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管是誰在暗處搞鬼,咱們只需要穩住局面就行。」
她手指的溫暖浸入顧景翰的眉心,讓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是啊,咱們只需要穩住局面就行。現在沒有更多的線索,再也沒用。」
夏清漓微微笑,「這就對了嘛。從現在開始,咱們要盯緊太后,和王,朱氏,蒙面人等人,儘可能不要出一點兒岔子。」
兩人商量了一番具體的細節等等。
剛商量妥當,就有兩個暗衛一前一後的來了。
「爺,夏大小姐。」兩個暗衛行禮道。
顧景翰嗯了聲。
兩個暗衛開始稟告。
「爺,暫時查到顧純似乎是離開了月都。但他離開月都後去了哪兒,線索被人為抹除了,屬下們正在查。」
「爺,聖上請您坐鎮軍中。」
顧景翰剛一皺眉,就想起夏清漓的話,眉頭舒展開來,「聖上為何突然要我坐鎮軍中?」
一般情況,他極少出現在軍中的,多是有大事他才會去軍中。
暗衛稟告道,「聖上是擔心最近發生的事,會讓軍中出亂子,所以請您坐鎮軍中。如此,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震懾宵小。」
顧景翰,「聖上還有說什麼嗎?」
暗衛,「聖上還說,最近軍中越發的不太平了。」
顧景翰懂了,看來是軍中又發生了什麼事。聖上暫時沒查到證據和搞事的人,便讓他去坐鎮軍中,以防出岔子。
「我知道了。另外,儘可能查到顧純父子倆和夏清柔的下落。若是發現,直接解決。」
兩個暗衛領命,退了下去。
顧景翰吩咐安逸收拾東西,轉頭對夏清漓說道:「明日我就要到軍中坐鎮,無法幫你搬家。有事,你傳信給我。」
夏清漓不是太放心他,「你的情況才好點兒,現在又要去那麼危險的軍中。如若你的情況變糟糕了,那可怎麼辦?」
顧景翰笑了下,「在軍中會有人保護我的,你不用擔心。」
夏清漓橫眉冷眼,「說得上次你遇到刺殺,沒人保護你似的。那麼多暗衛保護你,你還不是受傷了。」
顧景翰摸了摸鼻尖,不說話了。
夏清漓歪着頭,「我一個女子不太方便去軍營。我看要不這樣,每隔一天咱們在軍營外碰頭,我給你治療。你在軍營里要小心,凡事多留個心眼。」
她也清楚,這是聖上的口諭,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況且,這樣的事,只能交給顧景翰。
顧景翰哪敢不同意,乖乖的點頭答應下來,「定在下午的申時初(下午三點),你看行嗎?」
夏清漓是沒意見的,「這次你到軍中坐鎮,要整頓整頓軍營嗎?」
顧景翰頷首,「是要適當的整頓整頓的。適當的整頓,會刺激那些人加快動作,如此我就能更容易查清楚這些事了。」
「最近我會很忙,可能在一些事一些方面顧及不到你。婚禮的事這樣,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們再商討婚禮的事?」
夏清漓是沒意見的,笑容滿面的嗯了聲。她是巴不得晚點兒商討婚禮的事,實在是婚禮的事太麻煩了,她真的不想管這些啊。
顧景翰對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卻沒戳穿。這女人,擺明就是為了完成合作才答應跟他成親的。
他也是為了完成合作!
翌日,上午。
夏清漓浩浩蕩蕩的搬家,引起了朱氏的注意。
「清漓,你真的要搬走嗎?」朱氏假模假樣的擔憂。
夏清漓淡漠道,「少用那副樣子來噁心我。我繼續待在夏家,你的日子會更不好過的,你是巴不得我離開夏家。」
朱氏的神情僵了僵,她輕嘆道,「罷了罷了,你對我怨言頗深,便是我現在說再多也沒用。」
「清漓,看在母女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小心顧二爺,他對你的好是有目的的。」
正如夏清漓所說的那樣,這賤人繼續待在府里,對她會十分不利的。倒是這賤人搬出去了,她就有更大的把握解決她了。
夏清漓翻了個超大的白眼,「到這一步了,你還在挑撥我和顧景翰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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