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柔痛到幾近暈厥,可她不敢掙扎,還得苦苦求着顧熙。她好恨,她真的好恨,為什麼她的人生會變得一團糟?
顧熙雙眼發紅的不斷踢打着她,臉上是扭曲的快感:「給我磕頭!給我磕頭!」
原來,折磨人是這麼痛快的一件事。
「夠了!」蒙面人推開了他,不悅道,「你是想活活打死夏清柔嗎?她還有用。」
顧熙再是不滿,也不敢跟蒙面人橫着看。在他的目的沒達成前,還需要這人幫他,所以他不能得罪這人。
蒙面人可不管顧熙是如何想的,若不是顧熙有用,他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夏清柔,我會給你一顆暫時緩解疼痛的藥丸,管半個月。」
「若你乖乖聽話,我會給你解藥。若你不聽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他丟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到地上,那模樣如同在施捨一條狗。
夏清柔顧不上這些,她連忙撿起地上的藥丸塞進嘴裏,跪在那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乖乖聽話的,求你一定要給我解藥。」
她不想再經歷那樣的疼痛和折磨了。
蒙面人十分滿意她的態度,「暫時,你按顧純的意思辦。等時機到了,我會來接你的。另外,這段時間你多盯着點顧文,知道了嗎?」
夏清柔保證會辦好這些事的,她想活着,想要一直活着!
處理好了這件事,蒙面人才看向顧熙,「最近」
「喲,你們在這裏聊的挺開心的啊。」一道含笑的男子聲音突兀的傳來。
蒙面人神情一變,當機立斷抓着顧熙就要逃。
卻被幾個暗衛攔住了去路。
安順從屋頂走了下來,冷冷的看着蒙面人和顧熙,「你們想去哪兒?我有很多事要問你們,暫時你們不能走。」
顧熙見是安順就慫了,連連表示跟他無關,「是這個人威脅我做這些事的,安順你不要找我算賬,你要找就找他!」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這樣說,他就會放過你嗎?」蒙面人把顧熙丟到地上,取下腰間的佩劍,「看來,顧二爺是盯着夏清柔的一舉一動的。」
安順沒否認也沒承認,「你們這些人真的很討厭啊,一而再的算計我們爺,還以為自己很大的能耐。」
他一抬手,暗衛立刻攻向蒙面人。
顧熙嚇得尖叫着縮在角落裏,抱着頭不敢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還不想死,他還不能死!
蒙面人從袖中拿出一顆白色的小球丟到地上,而後抓着顧熙就逃。他一個人,還帶着一個累贅的顧熙,哪裏是這些暗衛的對手。
「嘭」的聲,小球炸裂開來,頓時一陣白煙瀰漫。
「追!」安順命暗衛前去追擊,他則是來到了屋裏。
夏清柔縮在桌子底下,努力保住瑟瑟發抖的自己,「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安順走到她的面前,輕嘲道,「顧大少夫人,你待在那做什麼?」
夏清柔抖了幾下,飛快的語速顫抖,「不關我的事,是他們給我下毒,逼着我幫他們的,我也不願意這樣做的,真的。」
安順也不知相沒相信,他看了眼夏清柔,轉身走了。
在確定他是真的走了後,夏清柔顫顫巍巍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如蒙大赦的癱坐在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擺脫現在的生活,重新過上尊榮的好日子。
但要怎麼樣,才能過上尊榮的好日子?誰又會幫她?
另一邊。
夏清漓和顧景翰在跟藍將軍父子幾人喝了一頓酒後,便散了。
夏清漓推着顧景翰往夏家的方向走,兩人時不時的聊上幾句。
「看得出,你很開心。」顧景翰說道。
夏清漓嗯哼一聲,「婚約解除了,肯定很開心啊。」她湊到顧景翰的面前,「顧二爺,我婚約解除了,你何時來下聘?」
「要是你不下聘,那我可就要嫁給其他人了。你是知道的,藍將軍非常希望我做他的兒媳婦。」
顧景翰的俊顏微黑,「你就這麼想做藍將軍的兒媳婦?」
「也不是,主要是藍將軍人好,他兒子也長得好看。」夏清漓實話實說。
顧景翰的俊顏更黑了,「我看是你色心犯了,想調戲藍家的幾位少爺!」
夏清漓直呼冤枉,「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假如我有這樣的想法,剛我就不會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喝酒了。」
顧景翰呵呵兩聲,「你那是裝給藍將軍看的,我還不知道你嗎?」
夏清漓無語,「我說顧景翰,你東扯西扯,是不是不願意下聘?你不願意下聘你就直說,用不着扯事情到我身上,我夏清漓不缺人嫁的。」
她一句話,就讓顧景翰所有的不滿和怒火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我沒說不下聘。我是在提醒你,注意你的身份,不要隨便調戲男子。」
「我什麼身份?你說,我有什麼身份?」夏清漓沒好氣道。
顧景翰輕咳一聲,「我即將下聘,你說你有什麼身份。」
夏清漓懟道,「你不還沒下聘嗎?在你沒下聘前,我任何身份都沒有。所以,你別想着給我套什麼身份,小心我收拾你。」
顧景翰默了默,「你說得對,是我說錯話。」
「這還差不多。」夏清漓也不想揪着這件事不放,「你看你哪日來下聘,提親跟我說一聲,免得夏雪松搞事。」
顧景翰點了下頭,「我要先回去整理整理,看下聘準備哪些東西。」
夏清漓是不着急的,讓顧景翰慢慢整理。剛解除婚約,她還不想那麼快跳入婚姻的墳墓里。
「爺!」一個暗衛出現在顧景翰的面前,行禮道:「爺,顧熙和那人跑了,屬下等沒能抓到他倆,那人身上有不少奇奇怪怪的藥。」
要不然,他們是不可能抓不到人的。
顧景翰擺了擺手表示沒事,「逃了更好。那人不逃走,我還如何順着他和顧熙查清楚所有的事。顧熙到顧家是為了什麼?」
暗衛詳細說了顧熙和蒙面人到顧家做的事,着重說了兩人要利用夏清柔做什麼。
「顧景翰,我忽然覺得你有點兒慘啊。」夏清漓一臉壞笑,「你看看,顧熙想給你戴綠帽子呢。」
她往顧景翰的頭頂上瞟了幾眼,「你戴綠帽子,應該會好看。」
暗衛憋住不笑,這世上唯有夏大小姐敢對爺說這樣的話。
顧景翰按住直跳的眉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夏清漓,你是不是皮癢了?」
夏清漓攤手,無辜臉,「我哪句話說錯了?又不是我要算計你,是那些人要算計你。」
糟心的顧景翰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話,他吩咐暗衛,「繼續盯着夏清柔和顧純,着重盯緊顧純,看看他跟哪些人有往來。」
暗衛領命,退了下去。
顧景翰推着輪椅往前走。
「噯噯噯,你怎麼又生氣了?」夏清漓追了上去,特無奈,這位『大小姐』是動不動就鬧脾氣。
顧景翰不說話。
夏清漓繼續哄。
一個不說話,一個哄。
哄到最後,夏清漓的脾氣上來了,「你愛說話不說話,關我屁事!」
她氣沖沖的走了。
顧景翰停了下來,眸色微沉,夏清漓就是這樣哄他的?沒哄上幾句,她就生氣走了,他還沒生氣呢!
暗處的暗衛,「」他們真為爺擔心。
就爺這情商,至少七成可能性是娶不到夏大小姐的。剛夏大小姐都那樣哄爺了,爺是一點兒機會不給,換作是誰都會受不了的。
而夏清漓帶着一身怒火回到了夏家。
「小姐。」吉祥拿着一張請帖走了過來,福禮道:「小姐,這是朱氏剛送來的請帖,說是邀請您參加她舉辦的賞花宴。」
「奴婢打聽過了,這次朱氏邀請了不少的夫人小姐和公子,還是以和王的名義舉辦的賞花宴。小姐,朱氏也太不要臉了,她可是夏雪松的妾室,卻以和王的名義舉辦賞花宴。」
稍微要點臉的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可朱氏還沾沾自喜。
夏清漓把請帖丟到一旁,坐在椅子裏,「朱氏的臉恢復了?」
朱氏會借用和王的名號舉辦賞花宴,她是一點兒不意外。就朱氏那人,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自以為所有人必須得聽她的。
吉祥點頭,「傳來的消息是,朱氏的臉恢復了,跟她沒毀容時一模一樣。也不知那大夫用了何種方法,竟是能讓朱氏的臉完全恢復。」
夏清漓是越發的感興趣了,她勾唇一笑,「賞花宴是在哪一日?」
「後日,小姐要參加嗎?」
「為什麼不參加?這麼有趣的賞花宴,若我不參加多對不起朱氏的邀請啊。」
吉祥知自家小姐有主意有本事,還是免不了擔心,「小姐要多當心,擺明這次朱氏是衝着您來的,還有和王相幫,一個不小心會出岔子的。」
夏清漓從來不自大,也不會看不起任何人,「好。對了,婉姨娘那邊有什麼情況嗎?還是一直在養傷,沒跟任何人聯繫?」
差點兒忘了婉姨娘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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