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錢高手在花都 第189章平安夜

    張勝駕着奔馳飛速行駛在路上,他有港澳通行證,可以隨時穿梭往來。分開這麼久了,他很思念若男,前些天他去了趟北京探望父母,還和鍾情去香山縱情欣賞了一番紅葉,由於時間關係,他沒有回東北。

    現在,若男近在咫尺,張勝滿心歡喜,或許,這是聖誕老人給他送來一份最好的聖誕禮物吧。

    「她陪爺爺去英國?照理來說,過年了,做小輩的該回國探望老人的,怎麼她倒和爺爺去了英國?若蘭……要結婚了?」

    張勝胡亂想着,見前邊的車開的過慢,順手打了一把輪想超過去,想不到那輛車也突然提速,張勝驚叫一聲,急忙打輪剎車,卻已來不及了,兩輛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緊緊地刮碰在一起。

    「你怎麼開車的?」張勝和那輛美洲虎的主人同時跳下車,氣勢洶洶地問。

    「你還敢跟我吵?這裏可以超車嗎?」美洲虎主人是個約有二十上下的青年,他指着張勝的鼻子怒吼。

    張勝一把推開他的手,怒道:「這裏可以畫着龍往前走嗎?有你這麼開車的嗎?」

    他往美洲虎里看了一眼,裏邊坐着一個穿白色衣裳的女孩,眉目如畫,十分可人。她坐在裏面正繫着衣服扣子,張勝心裏明白了幾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畫着龍開車了?你別走。找警察來解決。」那個年青人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片刻地功夫,一個正在附近的巡警收到消息,駕着摩托車趕來。

    他一見肇事的車一輛是奔馳600,一輛是美洲虎,兩輛車都是私家車,車的主人穿着氣度都很不凡,氣勢頓時便矮了三分。拿着個小本在那裏左問右問。上記下記。卻不敢隨便發表意見。

    張勝心急如焚,一邊接受盤問,一邊不停地看表,那巡警喋喋不休着,張勝一顆心早飛到香港去了。

    20分鐘後,張勝終於忍不住了。他不耐煩地從車裏把包拿出來往肋下一夾,仰天長嘯道:「真他媽煩死了,車我不要了,你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吧!」

    說完便在那目瞪口呆的巡警和青年情侶面前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香港駐軍的一位首長是秦司令的老部下,聽說老首長要在香港住一晚,於是趕來接駕,為他接風洗塵。秦若男做為孫女兒,便也得陪着爺爺去,席間杯籌交錯。她記掛着張勝會趕來見她,正自坐立不安,卻接到張勝地電話。說他在路上出了車禍。一聽這消息秦若男嚇得花容失色,待問明白人沒有事,只是車子颳了,她才放下心來。張勝隨即說因為要接受詢問,今晚不能趕來了。秦若男有些失望。和張勝又聊了一陣兒。這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酒席散地比較早,這裏軍人紀律要求較嚴。即便是首長,也不能歸隊太晚,加上秦老爺子年事已高,老部下不敢多勸酒,大家興盡而散。

    「小男啊,方才和誰打電話呢?」

    到了酒店門口,陪同回來的老部下告辭離去後,秦司令才笑吟吟地向孫女問道。

    他邁着矯健的步子走着,當了一輩子兵,此時雖已老矣,走路氣度,仍有一種軍人氣概。

    「哦,一個朋友」,秦若男可不敢說是男朋友,回頭爺爺讓她領來見見可怎麼辦?

    她的男友現在可是見不得人的,用不了多久他還要公開宣佈和另一個女人訂婚,那份驚天動地的愛情契約一旦宣佈,不但會成為全中國地新聞,甚至會成為全世界的新聞,家裏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時如何向他們解釋這種變化?所以,一切都得秘密進行,直到他的婚約解除才能公開兩人之間的關係。

    秦若男換上一副笑臉,岔開話題道:「爺爺,你還沒來過香港呢,今天是聖誕夜,我陪您到處走走吧。」

    「不走了不走了,不就是燈紅酒綠嗎,和當年上海灘的十里洋場有啥不一樣?」

    秦司令拄着拐棍,走得虎虎生風:「走吧,咱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香港……,嗯,是個不錯的地方」,秦司令一邊走,一邊看着周圍的建築,感慨地說:「小男啊,這香港還有咱一門親戚呢,你不知道吧?」

    秦若男好奇地問:「咱家在這裏還有親戚?我怎麼從沒聽你說起過。」

    「是啊,有親戚……」,滿頭白髮的秦司令感慨着,他眯起眼打量這光怪陸離的國際大都市,年輕時的一段記憶慢慢浮現在他地腦海之中。

    秦司令並不是被壓迫的無產階級出身,相反,他出身於一個大地主家庭,他的父親納有一妻六妾,他是五姨太所出。父親妻妾雖多,卻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正妻所出,比他大了二十多歲。

    大哥對他很好,父親死地早,他大哥象父親一樣撫養他長大,又送他到北平上學。在那裏,他接觸到進步人士,漸漸有了自己的思想。

    他的大哥是個開明士紳,地主階級並不都是凶神惡煞的人,許多大地主都是真心信奉孔孟之道,講究「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的,平素修橋補路、捐資創學、開倉賑糧不落人後,只是弟弟地激進與他地信仰存在着極大衝突。

    他一心盼望弟弟學成歸來。和他一起好好操持這個家,把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一代代傳下去,堅決反對弟弟走上革命道路,秦司令最終和他地封建家庭決裂,徹底走上了革命道路。

    解放前夕,他的大哥看出局勢不妙,於是舉家離開大陸到了香港。這件事他是聽說過的。不過那時候政治路線不同,簡直就是生死大敵,雖是親兄弟也不例外,跟他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呢,怎肯打聽他的消息,兄弟二人因政治信仰地不同從此徹底斷絕了往來。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秦司令年歲已高,不由得思念起海峽對岸地親人來。只是當初自己曾做過一件對不起兄長的事,讓他一直無顏面對兄長,也一直不敢興起尋親的念頭。

    當初他走上革命道路後,與哥哥分道揚鏢,兄長仍是盡竭力地打理家族產業,在那個炮火連天的亂世,要想保存一份家業何其不易,兄長殫精竭慮,其實所思所想也不過是為了這個家而已。但是已離家而去的他,卻在此時又做了一件對兄長傷害至深的事。

    那一年秦司令所在地部隊在敵人圍剿之下物資匱乏,嚴冬已至。許多戰士還穿着單衣、食不裹腹,秦司令眼見戰士們慘狀,一時憂心如焚。萬不得已之下,他想到了自己家離駐防地只有三百里,為了革命。他一咬牙關。帶領戰士回家取軍資去了。

    那一次家裏的米麵錢糧所有浮資幾乎都被他拿空了,他至今還記得臨走時兄長說的那句絕決的話:「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兄弟,秦家也沒有你這個不肖子孫。」

    兄長一家人不知現在如何,想起往事,垂暮之年的秦司令唏噓不已:「大哥……不是一個壞人,唉,他比我大着二十多歲,現在可能早不在人間了,大哥過世的時候,一定還在傷心、記恨我的背叛。」

    「現在我也老了,沒幾年好活了,心裏其實就牽掛着你們這些小輩,盼着你們開心、快樂,過得好,把咱們這個大家族維持好。我現在能理解大哥當年的心情了,大哥對我的失望、傷心,那種悲痛,一定比我聽說若蘭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更甚……」

    「爺爺,別傷心了。往事已矣,說不定大爺爺也早理解了你地選擇。不是有句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遠憂嗎?您年紀大了,就別多操心了。時代在變,人也在變,我們當小輩的,孝敬你安度晚年,讓您過得快樂開心才是應該做的事。我們地人生道路,我們會把它走好的秦若男暗想,等從英國回來,在香港報紙上發個尋人啟事吧,爺爺七十多了,大爺爺如果活着,該有九十多歲,說不定還健在呢,如果能讓一家人團聚,解了爺爺的心結,他一定很開

    「嗯……」若男偷笑起來:「這事兒交給他辦好了,如果真能找到我家在香港的親戚,爺爺一定會喜歡這個孫女婿的」。

    「嗯,嗯嗯……」秦司令拍拍孫女地小手,滿意地說:「還是小男好啊,我這大孫女,從小就懂事、讓人省心,好啊,好啊……」

    秦若男悄悄吐了吐舌頭,心裏有點心虛:「如果爺爺知道我愛上地男人坐過牢,和黑道上的人物打過交道,又知道我已和他私訂終身,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誇我。」

    她摸了摸小挎包,那裏面有她地皮夾,皮夾里有張勝離開時和她照的婚紗照。她縮放了一張,藏在皮夾里,無論走到哪兒,總是隨時帶着。

    摸索着皮夾,秦若男心裏涌動着一抹柔情:「還有370天,等他完成他的承喏,我就會走進他的新房,成為他的新娘……」

    「這份歡喜,現在只能埋在心裏,對誰也不能說……,啊,對了,我可以告訴妹妹,兩年多了,她的心態應該調整過來了。妹妹從小和我感情最好,告訴她,她也會替我高興的。」

    想到這兒,秦若男欣然一笑,一雙美麗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秦若男沒有住在航空公司安排地酒店。為了讓爺爺住的舒適,她自己選擇了一家高檔飯店。和爺爺回到酒店,陪他在房間聊了回天,秦若男便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沖了個熱水澡,裹着浴袍站在鏡前梳理頭髮。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秦若男走到門口問道:「誰呀?」

    「您好。有位深圳的張先生,給您訂了一束花和晚餐,請接收一下。」

    秦若男忙系好浴袍,打開門,一位酒店的侍應生站在門口,推着一輛餐車。餐車頂上還放着一束怒綻的玫瑰花。

    「您好,小姐,這是張先生給您訂下的,請簽收一下。」

    秦若男打開門,那侍應生把餐車推了進去,秦若男簽了字,侍應生禮貌地點頭離開了。

    秦若男趕回餐車旁,拿起那束玫瑰看了看,不屑地哼了一聲,臉上卻露出一抹快樂地笑容。

    玫瑰花束上有一張香水卡片。秦若男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邊寫着:「美麗地花,送給你的心。讓它心花怒放;美味佳肴,送給你的胃,讓它胃口大開。秦若男「咭」地一聲笑,嬌嗔道:「傻瓜,你不來。又送這麼多吃的。人家一個人吃還不吃成小肥豬呀?」

    她拿起一瓶冰桶中鎮着的紅酒看看牌子,又掀開旁邊一個餐盒嗅了嗅裏邊的蘆筍黑椒小牛扒。

    「嗯。好香」,秦若男滿意地點點頭,正想再看看下一道菜是什麼,忽然張勝地聲音響了起來:「若男,我的親親老婆,老公點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秦若男又驚又喜:「這傢伙,花樣真多,還在餐車上藏了錄音機。」

    她彎下腰找着擺放錄音機的位置,同時帶着笑音兒答道:「只要是老公點的菜,我都喜歡。」

    張勝總在電話里叫她老婆,她只默許他叫,卻從沒好意思張口叫過他老公,這時沒有人在,卻很自然地叫了出來,而且聲音故意發嗲,聽了能叫人連骨頭都酥掉。

    她剛說完,雙腿就被一雙手握住了,嚇得秦若男一聲高分貝的驚叫,汗毛都豎了起來。幸好隨之而起的意念控制了她,她才沒有下意識的飛起一腳踢去。

    餐車下的布簾動了動,張勝的腦袋從下邊鑽了出來,愁眉苦臉地跟她說:「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腿都蹲麻了,誰說這法子浪漫呀,太遭罪了。」

    秦若男又驚又喜、又羞又惱,又有點好笑。

    驚地是突然間的大變活人;喜的是他終於還是在聖誕平安夜出現了;羞地是自己方才叫出的一聲老公被他聽個正着;惱的是那聲音嗲嗲的太過風騷,怎好意思被他聽到。好笑的是,他今天地安排出人意料,很惹人喜歡,怎料最後地出場卻如此狼狽。

    「咚咚咚,小男,出什麼事了?」門外傳來秦司令有若洪鐘的聲音。

    「啊!爺爺,沒什麼事,我……洗澡,不小心滑了一下。」

    秦若男一面說,一面向剛從餐車下爬出來,正坐在地毯上揉着雙腿地張勝扮個鬼臉。

    一聽孫女正在洗澡,秦司令自覺不方便進來,便道:「哦,你小心些,洗完澡早點睡覺,爺爺回房睡了。」

    「好,爺爺晚安!」

    秦若男喊完,吐了吐舌頭,小聲地問:「不是車子颳了嗎?你怎麼來了。」

    張勝站了起來:「不要說車子颳了,就是天上下刀子,我的寶貝兒到了這裏,我也得來呀。」

    「貧嘴,誰稀罕你來呀!」

    秦若男口不對心地嗔道,一時滿心歡喜,滿面嬌羞。

    浪漫的晚餐,溫馨歡樂的聖誕氣氛中,聽着悠揚的音樂,關掉燈,點上蠟燭,一對兩心相屬的戀人。然後,他們坐在床邊,張勝攬着秦若男柔軟的腰肢,輕撫着她光滑如玉的肩頭,低訴着別離之情。

    終於。他提到了最重要地一件事。

    「若男,年後,我就會宣佈,和周大小姐定親……」

    「嗯。」


    「然後,我們會簽訂一份愛情契約,一份價值數十億美元的愛情契約。」

    「嗯。」

    「若男,不開心了?」

    「沒有……」

    「不許騙我。」

    「真的沒有。」

    「若男。真是對不起。委曲了你……」

    秦若男搖搖頭,用一雙晶亮的眸子深深地凝視他:「也許……我受了委曲。可這委曲,世上有幾個女孩有那種運氣體會得到?一個肯為了她放棄數十億美元的男人。」

    她的唇邊露出溫柔的笑意,用一根食指輕按着張勝地嘴唇:

    「我不在乎錢,對錢也沒有什麼概念。但是我知道,那些錢幾乎可以讓你買到一切。包括無數愛你愛到發狂地美女。每個男人對他愛的女人都會說我愛你,愛你一生一世,愛到為你可以放棄一切,可是他們沒有機會經受這種考驗,不是每個男人說得到,便能和你一樣做得到,面對如此巨大的財富還能如此坦然置之的人,這世上有幾個?但是我的你……是這樣的人,一個重情重義地男人。」

    「勝子……」

    「嗯?」

    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美麗的女孩溫柔地傾訴她的心聲:「這輩子。我是你的了!」

    聲音很輕,很堅決,張勝看着她美麗的眼睛。輕輕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兩個人輕輕倒在床上。

    床很軟,秦若男的唇也很軟……

    她的技巧很生澀,情愛方面地經驗少的可憐,當張勝的舌頭在她嘴裏肆無忌憚地追逐着她的香舌的時候。她的身子因為緊張而輕輕發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這個平安夜,似乎註定會發生些什麼……

    但她沒有逃避。就象一隻撲火地飛蛾,儘管心裏有些怕,她仍義無反顧地嚮往那份光明。

    深吻讓兩個人都有些喘不上氣來了,兩張熱吻地嘴不得不分開。張勝輕撫着若男嫣紅的臉蛋,貪婪地凝視她那美麗地嬌容。那欲拒還迎的嬌羞像極了她的妹妹……若蘭。

    張勝心裏一緊,一張久違的、熟悉的面孔浮現在眼前,那雙眸子幽幽地看着他,在不安和惶惑中,執着地追問:「你……愛不愛我?」

    耳邊似乎又響起那句讓人心碎的問話:「你……愛不愛我不是不愛,而是那時不懂得愛。不是不愛,而是那愛已經錯過……

    望着秦若男帶着緊張眨動的美麗眼帘,張勝心裏忽然有點發酸。

    秦若男似乎感覺到了他些許的遲疑,她的雙手突然環住了張勝的腰,眼睛睜開,星眸亮亮的,半似含羞、半似調皮地向他的耳朵呵了口氣。

    呵氣如蘭,那挑逗,讓張勝迷失在她的容顏之中;那挑逗,鼓起了他的勇氣。

    他的手探上了那起伏的峰巒,浴袍下的凸起不僅有着絕佳的形狀和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張勝的愛撫下,似欲裂衣而出,漸漸脹挺。

    張勝愛欲漸盛,他不再滿足於隔衣揉搓,手順着浴衣的縫隙探進去,觸手所及,是一片令人**的滑膩堅挺。在張勝溫柔的愛撫下,秦若男情不自禁的低吟起來,她舒服地閉起眼睛,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張勝的耳朵,讓張勝的胯下戰旗高舉。

    「若男,我想要你……」,張勝在她耳邊急促地低喃。

    秦若男低低地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在他愛撫下情動的呻吟,還是對他強烈要求的回應。

    張勝克制不住**了,他抓住秦若男的小手,探進他的褲子,觸碰他**勃動的下身。

    秦若男嚶嚀一聲,羞得急急縮回了手。張勝執着地抓回她的手,使勁按在那團堅挺之上,如是者兩三次,秦若男終於放棄掙扎,戰戰兢兢地用她的拳頭挨着那團火熱的、脈動的東西。雙眼也緊張地睜開來。眼裏地羞意讓人見了更加衝動和勃起。

    當她不再縮回,張勝便一根一根執着地去掰她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插進她的汗津津的掌心,硬撐開她的五指,然後把那柔軟的小手再度放在自己勃如怒蛙地地方,輕輕喚了一聲:「老婆,好老婆……」

    秦若男不再閃避退縮。她無師自通地握住了那讓她心驚膽戰地地方。

    雖然她沒有套動。只是下意識地捏了兩下,似乎好奇地想知道它的硬度,一種難以自控的愉悅感還是迅速傳遍了張勝的全身。

    張勝興奮地低下頭,去吻她的唇,秦若男含羞閉上眼睛,輕輕配合着他。滿足着他。

    張勝的手探進若男已經松馳地腰帶,沿着她平坦柔軟而有力的腹部向下探去。

    「嗯,秦若男不依地嬌哼一聲,身軀扭動了一下。

    張勝沒有繼續向下試探,指尖剛剛觸到一簇柔軟的毛髮,在她嬌吟出聲時,便縮回手,輕輕去扯她的腰帶,秦若男忽然一陣緊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勝子。別……」

    「我們這輩子,已經註定不會分開了,若男。老公忍得好難受,你忍心嗎……」

    秦若男面紅如火,嬌喘吁吁:「老公……,不要好不好,我們還沒……沒結婚呢。」

    「寶貝兒。你要我怎麼忍?」

    張勝啜着她的耳珠。向她耳朵里呵氣,弄得秦若男深身酥軟發癢。體表溫度急劇上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張勝說着,被她半松半緊地握着的東西證明似的向前狠狠一頂,頂在她柔腴健美的大腿根上。

    秦若男呻吟一聲,被他哀求的語氣和強硬地動作弄得沒了主意,按在他手上的柔荑沒了力氣,悄悄地向下滑落,只有她的意志還在做着最後地掙扎:「別……,我們……明年才可以……,會有小孩……」

    「酒店有套子……」

    「嗯……哼……」,秦若男用手臂掩住了她自己的眼睛,小嘴半張着喘氣,用一種掩耳盜鈴的心態默許了張勝的輕薄。

    腰帶解開了,張勝輕輕一推她的肩膀,秦若男半推半就地翻了個身,暈着臉、咬着嘴唇,俯臥在床上。

    張勝七手八腳地把浴袍扯了下去,蹬到地上。蕾絲內褲下是繃得緊緊地臀瓣,內褲邊緣露出地臀肉細緻雪白、吹彈得破。

    兩條玉柱似的大腿圓潤肥白,兩腿繃得筆直,之間緊合地不留一絲縫隙。張勝的手愛逾珍寶地輕輕撫過她圓滑而富有彈性的臀部,然後輕輕一拍,「啪」地一聲,秦若男嬌呼一聲,不依地扭動了一下。

    她還戴着胸罩,光滑的玉背上只有一條胸罩帶子,細細的帶子在纖背下勒出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她趴在那兒,飽滿的胸部微微外露,閃爍着脂玉一般的柔膩光澤。

    「討厭,不要看……」,秦若男回頭看見張勝色眯眯的眼神,趕緊逃也似的又轉過去,嬌嗔地說他,聲音卻不爭氣地分外柔媚。

    床上一輕,張勝下地了,秦若男偷眼一瞟,看見他去洗手間取酒店配備的套子,頓時心跳氣短,趕緊裝作沒有看到,卻已是手軟腳軟,指尖都在酥酥的發麻了。

    張勝重新上了床,側壓在她的身上,愛撫着她,索求着她的唇。

    秦若男受逼不住,只得扭過了頭,與他吻着,張勝的手解開了她的乳罩,然後既溫柔、又略顯急躁地往下褪她的內褲。扯了幾把不見效果,那內褲仍牢牢地繃在高聳的臀尖上,還是秦若男含羞帶怯地幫了他一把,那條內褲才順利地脫了下來。

    張勝的手貼着她嫩滑如玉的臀瓣往下滑,伸到她的股溝里觸到一團溫熱濕潤,秦若男嚶嚀一聲,豐臀不安地扭動,卻被張勝的大腿壓住了雙腿動彈不得,這一扭動反似迫不及待地迎合着他,秦若男羞不可抑,只好咬着唇,把臉埋在柔軟的床上,做起了顧頭不顧腚的駝鳥。

    或許是聖誕夜的浪漫氣氛影響,或許是久別重逢的喜歡,或許是因為爺爺就在隔壁房間的緊張,秦若男分外動情,張勝的進入溫柔而順利。她的下體緊窒火熱,把他糾纏得緊緊的,剛剛進入時有些許的痛楚,卻未見紅。超負荷的運動和搏擊訓練早早撕破了她薄薄的那層膜,這讓她的痛楚很少,很快就感覺到了**的快樂。

    張勝抽動之下,秦若男迷亂而沉醉的迎合着,兩條修長雪白、柔滑細膩的大腿緊緊圈住張勝有力的腰肢,她的臉頰一片嫣紅。

    聳胸、細腰、肥臀、修長筆直的**……

    微啟的紅唇,灼熱的呼吸,**的呻吟,迷離的眼神……

    微蹙的如黛柳眉、張合不已的小巧鼻翅、時重時輕抓握撓按的動作……

    不止是緊窒纏綿、火熱**的下體,光是這一切,就能讓張勝的每一下刺入和拔出,迅速把反應回饋給他,讓他體味到人間極樂的蝕骨**……

    一**的**把若男也送上了極樂巔峰,她情不自抑的環住張勝的脖子,每一次瞬間抽離的空虛感都讓她忍不住挺起豐臀,歡迎他再一次的進入。從未享受過的激情,讓她感受到一種新奇的快樂和幸福。

    同她連為一體的張勝感同身受,和她共同沐浴在愛河之中。

    積蓄已極的情感和**一旦爆發是驚人的,當他們第一次造愛結束後不久,便開始了第二次,虧得若男身體素質極好,剛剛破瓜,猶能承受他不斷的伐撻……

    不知什麼時候,房間裏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互訴情話的時候,夜空中傳來很清晰、很悅耳的童聲歌唱:「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滑雪多快樂,我們坐在雪橇上……」

    房間裏兩個剛剛享受過極樂滋味,正**着身子相擁愛撫着訴說着情話的人兒停了下來,靜靜地欣賞着:「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滑雪多快樂,我們坐在雪橇上,那裏白雪閃銀光,趁着年輕好時光,帶着心愛的姑娘,把滑雪歌兒唱……」

    空靈的歌聲漸漸遠去,然後床上有個大男人捏着嗓子學着小姑娘的聲音唱起來:「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多快樂,我騎在她身上昂……哎喲……」

    女警不穿衣服也照樣是女警,有力的腰肢一拱,一個鯉魚打挺,兩人便攻守易位,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討厭,唱着唱着就下道,你說,是誰騎在誰身上?」女孩的聲音低低地威脅。

    「哦……,comeonbaby征服我吧……」男人懶洋洋地躺在那兒耍賴。

    「不學好,壞東西,我掐死你……」,秦若男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按着他的脖子。

    「啊……謀殺親夫啦,別掐呀,你換個方法弄死我吧。」

    「啥?」秦若男住了手,茫然問。

    「你夾死我得了……」

    「嗯!」這句話立即換來一聲悶哼,張勝不知什麼地方挨了一杵子。

    很快的,嬉鬧,變成了擁吻;擁吻,變成了愛撫;愛撫,變成了……梅開三弄……

    平安夜,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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