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看着視頻內的人,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她以為她不會被發現,原來,還是她太天真了。
周奕坤給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像拖一條狗一樣,將夏寧拖了出去。
助理走上來,小聲的問:「坤先生,人還要留着嗎?」
周奕坤臉上得意的笑不減半分:「自然是要繼續留着的,我要讓她是親眼看着我成神的過程。」
聽到這話,助理眼神中閃過興奮,他問周奕坤:「只是坤先生,她真的可以成為先生您的藥引了嗎?」
周奕坤說:「車禍後,江寧的狀態怎麼樣?」
助理立刻說:「傷的很重,雙腿雖然保住了,但是嚴重骨折,至少需要在三個月才能恢復。」
周奕坤指了指視頻內活動如此的女人,有問道:「那現在呢?」
助理:「正常情況下,她傷的那麼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行動自如。」
周奕坤點點頭,說道:「所以,我一開始其實是錯的,我怎麼能把這麼好的小女孩兒漏掉呢?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就任由姚邵美將她扔到了鄉下差點搞死,真搞死她,我還怎麼成神?
不過好在我及時糾正了這個錯誤。」
說完,周奕坤仰頭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位中年男性走了過來,他朝周奕坤恭恭敬敬的頷首,說道:「坤先生,威廉先生到了。」
周奕坤笑的更大聲了,「很好,威廉先生來的很及時,現在立刻安排威廉先生為江寧治療。」
中年男性是點頭:「是。」
江寧躺在床上,病房的門被推開,一位小護士拿着藥走了過來。
江寧看着她,問道:「夏寧呢?你們換人了?」
小護士笑着說:「夏寧姐被指派干別的工作去了,所以還我來給您打針。」
小護士說完,就要給江寧掛吊瓶。
江寧疑惑的問:「昨天不是就已經停掉了吊瓶了嗎?」
小護士笑道:「您理解錯了,不是停掉,只是從一天一瓶變成兩天一瓶,您伸出手,我先給您扎針。」
江寧沒反抗,伸出手讓小護士扎針。
小護士幫她掛好吊瓶後,笑着說:「吊瓶打完後,您搖這個鈴鐺叫我就行。」
江寧:「謝謝。」
小護士一走,江寧立刻拔掉手上的針頭,將針頭放到床底下的盆里。
伴隨着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吊瓶里的藥也一點點從針頭流進了塑料盆里。
直到吊瓶里的藥全部流盡,江寧拿起針頭,咬着牙閉着眼重新把針頭刺入手背,她拿起鈴鐺,正要搖響的時候,病房外面響起一道男聲:「都什麼時候了,還去快進去看看,估計藥都打完了,進去的時候小聲點,那要裏面只摻了輕微的迷藥,別把人給弄醒了。」
江寧立刻放下了鈴鐺,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小護士輕手輕腳的推門進來,見江寧果然陷入了昏迷,她幫江寧拔掉手上的針頭,輕手輕腳的走了。
病房門口站着一位年輕的鬍鬚男。
長相偏西方,但是又帶有東方的細膩。
小護士朝鬍鬚男恭敬頷首:「威廉先生,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弄暈了。」
威廉先生說:「你先離開吧。」
小護士點點頭,出了病房。
威廉先生慢慢走到江寧的面前,俯身認真的看着江寧的那張絕美的臉,他感嘆道:「好美的女孩子,真可惜,坤真是暴殄天物。」
他嘆口氣,從身上拿出一根香,點燃,放到了江寧的床邊。
很清幽的香,江寧動了幾下眼皮,竟然在這種清香中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再次睜開眼,是在一個五彩斑斕的房間內。
又或者說,房間還是原來的病房,但是在江寧的眼裏,就是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她想努力的睜開眼,卻發現她使不上力氣。
她動了動嘴巴,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個鬍鬚美男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江寧張了張嘴巴。
鬍鬚美男笑着問:「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忘了嗎?」
江寧覺得好睏,腦袋昏昏沉沉的,那種清幽的香縈繞着在自己的鼻尖上,只是她雖然腦袋混沌,卻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鬍鬚美男。
她搖了搖頭。
鬍鬚美男輕笑了一聲,說道:「果然已經不認識我了呢,我是威廉啊,是你從小的玩伴,從現在開始,記住我,不要再忘記了。」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懷表,手一松,金色懷表在江寧的眼前擺動。
鬍鬚美男聲音誘惑,像是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聲音,他說:「江寧,看着它,它轉動的時間,就是你過去的人生,你過去的人生,是威廉參與的人生。」
江寧覺得面前的懷錶轉的她腦袋瓜子疼,她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她睡着的時候,威廉還在喋喋不休的說,但是她已經一個字都聽不見了。
催眠結束,威廉收起懷表,床頭的香也剛好燃盡。
病房的門被推開,周奕坤帶着人走了進來。
周奕坤笑着問威廉:「威廉先生,情況如何了?」
威廉十分自信的反問:「你覺得,我會失手嗎?」
周奕坤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大名鼎鼎的威廉先生,怎麼可能會失手呢。」
威廉低頭看着陷入沉睡中的江寧,語氣中滿是可惜,說道:「這麼漂亮的女士,你真的忍心傷害她嗎?」
周奕坤:「為我犧牲,怎麼能算是傷害呢?對她而言,這是至上的榮譽。」
威廉先生也跟着大笑了起來:「坤,你還是那麼自信,就像你這張臉,這具身體一樣,永遠都對自己那麼自信。」
周奕坤低頭看着熟睡的江寧,他眸色沉的看不到底部,他說:「我想看看結果。」
威廉先生勾唇一笑,說道:「沒問題,我給了她全新的記憶,她是從小在坤先生身邊長大與坤先生血濃於水,自願為坤先生獻祭的好女孩兒。」
周奕坤眼中閃着詭異的光:「很好。」
威廉先生俯身在江寧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抬手在江寧的面前打了一個響指。
「啪」的一聲,江寧猛地張開了雙眼。
威廉臉上掛着笑,他伸手朝站在身後的周奕坤指了指,笑着問江寧:「小寧寧,你看看誰來看你了?」
江寧淡淡的瞥了周奕坤一眼,翻個身拉上被子又睡了。
周奕坤跟威廉同時愣在了原地。
周奕坤用眼神在詢問威廉:這是什麼回事?
威廉也是滿臉的問號,不過他很快給了周奕坤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笑着問江寧:「小寧寧,怎麼了?你是在生氣嗎?」
江寧沒說話。
威廉臉色有些不好了。
周奕坤轉身離開了病房:「跟我出來。」
威廉跟在周奕坤的身後出了病房。
書房內,周奕坤威廉:「怎麼回事?」
威廉聳聳肩:「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小寧寧她不太喜歡你吧。」
周奕坤冷笑一聲:「不喜歡我?你不是已經給她催眠,封鎖住了她以前所有的記憶,腦海中只有我跟你的記憶了嗎?」
威廉笑着說:「坤先生,你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呢?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已經對她進行了催眠,也將你強行塞入了她的記憶中,可是她對你的記憶,也只是知道你是她的外公,你們具體的相處方式是沒有的。
也就是說,現在在她的腦海中,她認識你,但記憶並不深刻,你讓她怎麼一下子就對你親熱起來呢?
而且,我早就跟你說過,她醒來後,你首先要做的是跟她培養感情,而不是一開始就讓她十分的親近你。」
聽到這些,周奕坤閉了閉眼,他說:「抱歉威廉先生,是我關心則亂,心急了。」
威廉笑着說:「沒關係。」
周奕坤繼續說:「只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得到她的獻祭。」
威廉聳聳肩,笑着說:「我只負責催眠,剩下了的就是坤先生自己的事情了。」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威廉朝周奕坤微微一笑:「既然坤先生還有事,那我先走了。」
說完威廉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與周奕坤的手下擦肩而過。
周奕坤問:「什麼事?」
手下走進來,神色緊張:「坤先生,海灘上,新降落了一輛私人直升機。」
周奕坤神色一變,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問:「你說什麼?私人直升機?」
手下點點頭:「千真萬確,已經派人過去打聽的,您說,會不會是來救人的?」
周奕坤臉色十分難看,他冷笑一聲:「是來救人還是來送命的,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去,把該佈置的地方都佈置好。」
手下連忙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周奕坤眼珠子轉了幾圈,臉色陰沉的大步離開了書房。
陰冷的地下室內,周奕坤一腳踹在夏寧的心口窩上。
夏寧悶哼一聲,被踹倒在地,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周奕坤陰沉着臉問:「說,是不是你?」
夏寧捂着胸口趴在地上抬頭看周奕坤:「什麼?」
周奕坤冷笑,一腳踩在夏寧的後背上,猛地一用力,夏寧悶哼一聲,疼的閉上雙眼。
周奕坤說:「是不是你給外面傳遞的消息?」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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