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劉正梁帶着村聯防隊的隊員走進院子。
「幹什麼呢這是?啊!一個個閒着沒正事了是吧?散開,都給我散開!」
聯防隊長趙凱呵斥着眾人,招呼戴着紅袖箍的聯防隊員把眾人分開。
趙凱黑着臉,眼睛瞪得溜圓,一道醒目的刀疤盡顯兇狠之色。
「趙懷禮,張兆同,皮又痒痒了是吧?上次在看守所還沒待夠?」
趙懷禮他們這幫人無賴歸無賴,可那也只是針對普通百姓,在劉正梁和趙凱他們面前,這幫人一點都不敢造次。
劉正梁走到劉晨面前,拍拍他肩膀,問道:「小晨,別怕,說,他們把你怎麼了?」
「嘿嘿。」趙懷禮陪着笑臉,掏出煙挨個遞給劉正梁和趙凱他們,「誤會,誤會,劉書記,都是誤會。」
張兆同說道:「我們沒動手,真的,我們給小晨開玩笑呢。」
「就是開玩笑呢,嗯,書記,你要是不信問問在場的兄弟爺們,問問小晨。」
劉正梁道:「小晨,你說。」
劉晨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劉慶林他們那些土豆種植戶也在旁邊附和着,證明劉晨說的對。
趙懷禮、張兆同幾個無賴一個個黑着臉,也不再辯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劉正梁轉頭看着趙懷禮,問道:「要錢是吧?好啊,錢有的是,跟我去村委會拿,要多少隨便你們開口,我讓會計給你們,走啊!」
「不,不,不敢,不敢。」
「那哪兒成啊,書記,不敢。」
「我們就算再窮,也不敢要村裏的錢啊。」
劉正梁抓着劉晨的胳膊拉過來,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趙懷禮,你們幾個為了漲那麼塊兒八毛的拉車費,竟然罷工,置全村土豆種植戶的利益於不顧!你們也是雙河村人,你們從小也是在這裏長大的,老一輩少一輩的都是鄉親,怎麼着,誰該你們的?」
「你們不干,那些土豆就得爛到地里,你們以後還有臉在這村里待嗎?」
「實話告訴你們,昨天是因為有土豆種植戶找到我,讓我出面解決,是我找的劉晨,讓他開村裏的拖拉機,讓各家土豆種植戶幫忙裝車拉的土豆,劉晨從昨晚到現在沒合眼,他是為村里,為所有的土豆種植戶解決了麻煩,你們反倒來找他要錢,我問你們,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還是那句話,是我讓劉晨晚上去拉的土豆,想要錢,行,跟我去村里拿,村里給你們!」
劉正梁這番話說出來,現場趙懷禮他們一個個腦袋耷拉下去,哪兒還敢說半個字。
趙凱道:「怎麼着,都聾了?還有事沒?有事都去村委會說,沒事的話趕緊滾蛋,小晨昨晚忙了一夜得休息了。」
趙懷禮他們轉頭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出大門,劉晨突然眼皮一抬,開口叫道:「哎,懷禮哥,兆同叔,你們等一下,我有話跟你們說。」
趙懷禮和張兆同站住腳步。
劉晨走過去,把二人單獨叫到一邊。
「哼!小子,有話就說,但是我告訴你,咱這事沒完!」
張兆同也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劉正梁和趙凱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着你,識相的,晚上把錢給送家去,要不然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
劉晨淡淡一笑。
「笑你媽b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趙懷禮怒罵道。
劉晨看着趙懷禮,臉色的笑容瞬間消失,目光凜然,低聲道:「中秋夜,玉米地,王家嫂子」
趙懷禮禁不住渾身顫抖,瞪大雙眼看着劉晨,眼睛裏透出恐慌的光芒。
劉晨面露輕蔑之色,轉頭沖張兆同說道:「兆同叔,5000塊錢買輛摩托車,還剩不少吧?」
「你,你,你說什麼?」
張兆同話音顫抖,雙手亂鬥,煙袋都掉在了地上。
「呵呵。」劉晨輕蔑地笑笑,沉聲說道:「趙懷禮,張兆同,要是你們覺得我應該給你們錢,那我晚上就把錢給你們送家去,哦,當然了,你們也知道我膽小,怕走夜路,我會讓趙凱帶着聯防隊員陪我去,到時候很多事我們再好好聊聊。」
「不!不要了!不要了!」
趙懷禮臉色煞白,雙手瘋狂擺着。
張兆同道:「劉晨,侄兒,我不要錢了,都怪叔鬼迷心竅,豬油蒙心了,那個,嗯,要不這樣,你這裏錢夠不夠花?要是不夠的話你儘管開口,叔給你送來。」
「對對對,我那裏還有,你要是需要錢的話,我也給你送來。」趙懷禮忙順着說道。
劉晨道:「你們的錢我用不起,我怕用了晚上會做噩夢,死後得下十八層地獄。」
說完劉晨邁步離開。
趙懷禮和張兆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裏都透出了無盡的恐懼。
他們倆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做的那些事,劉晨是怎麼知道的。
現在劉晨告訴他們了,就等於抓住了他們的把柄。
可是他們不敢保證現在除了劉晨之外,還有誰知道?
回到家裏。
劉正梁、趙凱以及幾個婦女正圍坐在院子裏,韓冬華忙碌着燒水給大夥泡茶。
聊着劉晨前前後後的變化,大家都稱讚不已。
劉晨回來,劉正梁問他跟二人說了什麼,劉晨笑着說只是給他們說了點好話,服了個軟,省的他們之後再找事。
「嗯,他們沒說什麼吧?」劉正梁問道。
劉晨道:「有書記您和凱哥來了,他們哪兒還敢再說什麼。」
「哈哈哈你小子,就知道說好聽的。」
劉正梁笑了。
趙凱沉着臉,道:「小晨,你也別怕,以後只要他們再敢找事,你就讓人去叫我,村聯防隊就是保護村民的。」
「嗯,多謝凱哥。」
劉晨看着趙凱臉上那道疤,突然想到上一世,他帶領聯荷香集團保安為了保護財產安全,和外村的人械鬥,結果突發疾病倒在地上,還沒送到醫院就死了,留下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還有年邁的父母。
當然,後來趙凱一家全部由荷香集團照顧,趙凱的兩個孩子也爭氣,研究生畢業後直接進入荷香集團,成為了荷香集團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可就算如此,當年趙凱的死,也給他的家人帶來了無盡的悲痛。
想到這兒劉晨問道:「凱哥,你是不是經常感到心口疼,有時候半夜三點多,左邊小肚子也感到疼痛?」
趙凱瞬間瞪大眼睛,臉上的刀疤抖動着,驚道:「你怎麼知道?」
劉晨伸手過去,「凱哥,可以讓我給你把把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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