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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修士?
聽着惡匪之間的對話,剩下的村民們,完全無法理解他們在說些什麼。
村子裏要真有修士的話,也不會死到只剩下她們零星幾個女人。
因背對着,所以無法看清閻王的面容。
不過,從他雙腳離地,浮空而立的姿態,加之異於常人的恐怖氣場。
就連惡貫滿盈的匪徒與之相比,也是差了不知多少個層次。
斷定,這身份必然不會簡單到哪裏去!
「你們有誰知道他?」一名手持鐮刀的婦女,怯怯問。
「不認識。」
「沒,沒見過。」
……
眾人紛紛搖頭。
不認為自己有資格結識這種人物。
修士比起王公貴族,對她們來講,更加高不可攀。
惡匪頭子在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後,並未當作一回事。
只當是,某個幻術修士不知什麼原因,選擇在此隱修。
奈何突然發生這麼件事,迫使他不得不站出來,回報當初村民收留自己的恩情。
類似的理由,他能想到很多。
身份不重要,無論他是誰,膽敢與惡龍寨為敵,就必須死!
抬起手中銀環大刀,銳利的鋒芒直指閻王,另一手勒緊韁繩,防止馬匹失控。
跟着道:「別當個老鼠,有能耐站出來!幻術騙得了一時,可騙不了一世。」
閻王無法理解,更不想去理解惡匪表達的含義。
既然他想當這個出頭鳥,沒問題,閻王很樂意成全。
生死簿自動翻開,尋找起惡匪頭子的名字。
「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耍我玩嗎!」遲遲得不到回應的惡匪,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儼然失去耐心。
「我數三個數,你要再不出現,休怪我不客氣!」他大聲吼道。
「三!」
生死簿停止翻頁。
閻王抬起手,用判官筆在「曹亮」兩個字上面,畫上一筆黑墨。
名叫曹亮的惡匪頭子,打開嘴,橫眉怒目,正欲喊出「二」這個數字,面色驚變。
「呃?!」
雙手十指狠狠掐握住喉嚨,露出一副猙獰之色。
嘴裏唯一能發出的,只有含糊不清,不明所以的聲音。
接着,兩眼向上一翻,露出大片眼白,一下從馬上摔落。
「六當家?!」
見狀,其餘惡匪迅速下馬,攙扶起曹亮。
呼喊幾聲,見始終沒回應。
「咕嘟!」喉結一動,戰戰兢兢地抬起手,顫抖着伸至曹亮鼻下。
一兩秒後,觸電般縮回。
抬頭,一副驚嚇表情,說,「六當家他,死,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
「不應該啊,六當家身強體壯,怎會突然暴斃,橫死?」
「六當家最近時常泡在青樓,莫不是被榨乾了陽氣?」
……
對於曹亮的死法,眾說紛紜,卻沒一個人將這件事聯想到閻王身上。
主要是因為,閻王自始至終,並未直接對曹亮動手。
隔空殺人這種事,在他們看來,只有那些真正的頂級強者,才能做到。
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受限於實力,依舊認為,閻王只是幻術,看着唬人罷了,實際屬於紙老虎。
這些惡匪雖是修士,但屬於修士中的最底層,比普通人,也就稍微力氣大點,跑得快點,活得長點。
說好聽點叫修士,說不好聽點,連門檻都還沒邁入。
「所以,咱們要怎麼做?回去?」
「在那之前,先把所有人砍了,不多搶掠點財寶回去,哪怕六當家是自己死的,很難保證不怪罪到我們頭上。」
「好!」
如今,一柄不知道何時會落下的利劍,就高高懸在頭頂,他們哪裏還有心思去用下半生思考問題?
只想趕緊按照計劃的,去把村首富的家,洗劫一空。
帶回足夠的金銀財寶,用功勞避免被遷怒。
「殺!」重新騎上馬,原本屬於曹亮的一名狗腿子,接過大旗,舉刀發號命令。
殊不知,閻王這邊,生死簿上,早已清晰顯示出他們每個人的名字。
一筆劃下,便有一人殞命,落馬!
一個又一個人,離奇,詭異的死去,明明沒看見任何人出手。
慌了,這下,惡匪們徹底慌了。
「誰!到底是誰!」
「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大丈夫?有本事出來和我真刀真槍……」
話來不及說完,手中大刀脫手落地,雙手掐握住脖子,只覺得呼吸不上來。
旋即,身體突然一僵,往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咽氣。
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根本沒有反應時間,甚至連敵人是誰都不確定。
「逃!大家快點逃!這個地方太奇怪了!」
「該不會是那些死去的人,變成厲鬼,來向我們尋仇了吧?」
「厲鬼爺爺,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才剛加入惡龍寨,還沒殺幾個人。」
……
有人選擇騎馬,重重揚鞭,跑得飛快。
也有人跪在地上,誠心誠意乞求原諒,想以此保住性命。
奈何,閻王只知服從陳牧的命令,不會心生憐憫。
一筆無情劃下,無形之中,收割了那人的性命。
某個逃出百米範圍,自以為保住一命的惡匪,還未來得及高興幾秒,便從狂奔的馬背上,重重摔落。
轉眼工夫,數十名惡匪,一個不剩,全軍覆沒。
看得原本打算自我了結的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一臉懵。
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實在太過離奇。
「難道,真是天明他們化作厲鬼,回來復仇,保護我們?」
「人死後要真能化作厲鬼,誰還敢作惡,害人?」
「會不會真跟剛才那幾人說的一樣,在村子裏,有着一位強大的修士?隱居仙人?」
「誰?」
一問三不知,幾十戶人家,平日裏低頭不見抬頭見,實在想不出,誰符合該身份,與實力。
覺得誰都不像,又看誰都像。
苦思半天,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閻王並未理會她們,手上的生死簿再次翻篇。
找到幾篇被黑墨劃掉的人名。
下筆,劃下後,黑墨被紅墨覆蓋。
做完一切,合上生死簿,進入面前再次打開的傳送門。
當着眾人的面,伴隨傳送門關閉,消失無蹤。
「話說回來,他到底是誰?」
「不清楚,我更好奇,他幹嘛一直在那本書上寫寫畫畫。」
「我剛才好像在上面,看到了我家夫君的名字。」
「那本書上怎會有你夫君的名字?你一定是看錯了。」
話音剛落,不遠處,倒在血泊中,本該死去的村民屍體,竟一個個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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