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和秦游見面,就出了艷照門的事情。
婚禮在即,溫孀怕會再出意外。
於是婉拒了夏寒言。
夏寒言還是有些堅持的溫潤道:「溫孀,你相信我。我保證我們見面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人知道!我是...真心想祝福你,等你結婚後,我就去國外了,以後也會在國外定居,大概率不會回來了。」
溫孀微訝。
夏寒言在她印象里確實不錯。
他是個翩翩君子,做事光明磊落的男人,之前在她困難的時候,還幫過她不少。
溫孀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一回,她主動給季深打了報告。
季深聽後,竟然也沒有生氣,反而相對大方道:「行,那就見!最後一面,也剛好足夠他死心了。」
溫孀莞爾。
「謝謝季警官的批准!」
「作為男人,佔有欲也不能太強不是。」季深唇角一彎,「而且我也相信我的女人有分寸。」
夏寒言約溫孀城北的小餐館裏。
還是季深親自送溫孀去的。
親了溫孀一口,「乖,我在這裏等你。不能超過一小時哈,要是超過了,我親自進去逮你出來。」
溫孀撩了一下頭髮,「遵命!季警官!」
她也知道這是季深最大的讓步了!
從以前根本不許她跟男人打電話,到現在還會親自送她來和昔日的情敵告別。
季深真的已經變了太多!
而且都是盡力在為她改變的!
夏寒言早早等在了最裏面的包廂里,他見溫孀來了,立馬站了起來,紳士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之前一直說想約你的飯,可惜半年過去了,還沒成功約到一次,現在終於可以了。」
他笑得和風舒緩。
讓人如沐春風。
溫孀道了聲謝。
她環顧四周,窗簾都已經被拉上了。
夏寒言像是看出她的顧慮,「你放心,這裏是我旗下的小餐廳,是vip會員制的,每個過來的客人都會有最高級的私隱。在你來之前,我也提早讓人檢查了一遍,這附近絕對沒有攝像頭。」
溫孀鬆了口氣。
她扯唇:「不好意思,我只是經過上次的事情後,未免會有些擔心。」
「人之常情,我理解。畢竟你和季深這段感情,有太多人關注了。也有太多人想從中破壞了。」夏寒言把菜單遞給溫孀,「而我,雖然不舍,但是真摯的希望溫小姐和季警官可以幸福!」
「謝謝!」溫孀也能感覺到他話語的真誠,「我和你約飯的事情,我也告訴季深了,還是他今天特意送我來的呢。」
夏寒言微微吃驚,「他在外面?」
「是啊。」
「那....」
夏寒言剛想下意識說也請季深過來,後來一頓,又笑起來,「那也行,他知道最好。不過..溫孀,我還是有點兒小氣。最後一頓飯,我想和你單獨吃,就算是你未來老公在外面等也不行。」
溫孀哈哈一笑:「那就讓他等吧,反正他也知道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夏寒言眸光微微一暗。
溫孀點了幾個簡單的菜後。
菜上得非常之快。
兩人不常見面,其實沒什麼話題。
夏寒言目光似有若無停在溫孀的身上,很深沉也挺貪婪,像是把她的臉看盡,深深刻在腦海里,這樣以後還可以回想。
溫孀抬頭,猝不及防對上夏寒言的眸子。
空氣一瞬的凝固後。
夏寒言開了口:「溫孀,其實說實話,我一直都挺後悔的。是我出現的太晚了,速度太慢了。不然可能結局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溫孀停住了筷子,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夏寒言繼續道:「我遇見你的第一次,就覺得你和普通女孩兒不一樣了。但那時候你有男友,我只能等着。後來你和季深分手,其實我是有機會的,但是我沒有及時爭取。
被你拒絕後,你說要想要有始有終的感情,我就花了好長的時間想要說服家裏,讓他們同意讓我娶你。終於成功之後...才發現我又來晚了一步。」
溫孀也默然了一會兒。
夏寒言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她最後想了一會兒,笑得十分溫婉:「夏寒言,其實你不用遺憾。錯過我,說明你今後還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反正你現在還年輕,長得高又帥,去了國外之後,機會只會更多呢!」
夏寒言與她舉杯,爽朗一笑:「但願可以吧!」
季深開始發消息催:「都快四十分鐘了,你們吃什麼飯要吃這麼久,差不多該好了!」
臨走前說好一個小時。
還剩20分鐘就開始催....
溫孀心裏腹誹,但還是跟着起身,「差不多了夏寒言,感謝你今天的招待,我要走啦!家裏那位在外面要等不住了!」
她起身。
夏寒言也起身。
因為怕被人再拍到。
夏寒言只是送溫孀到了包廂的門口。
「孀孀,希望你和他幸福!」
溫孀:「我一定會的,謝謝,你也是!」
.......
季深望眼欲穿。
他嘴上說着豪邁,溫孀走了五分鐘後,他其實心裏就受不了了。
等在車裏抓耳撓腮的。
在想夏寒言那個臭小子都會怎麼跟溫孀說話!
季深忍不住要再次給溫孀打電話得時候,終於看見一抹熟悉的靚影出來了。溫孀一路小跑過來,鑽進了車裏。
「都過了五十分鐘了,夏寒言到底有多少話跟你說?」季深一手摟住了溫孀纖細腰身,直往自己懷裏帶。
溫孀:「他也沒說什麼,我們就是單純吃了頓飯!」
「真的?」季深不太相信的眯起了雙眸。
溫孀:「我騙你幹嘛。」
季深更深地把溫孀摟入懷中,「也是,反正你很快就是我老婆了,夏寒言就算再賊心不死也沒用!」
溫孀笑了。
她說夏寒言很快就要出國了,所以才想出國前最後道個別。
季深一聽,樂了。
出國正好,呆在國內他還要千防萬防,出國後就徹底沒情敵了!
「出國好!」
溫孀:「你這東亞醋王。」
季深就開始撓她痒痒:「醋王在此,你敢不服?」
「不敢不敢!醋王饒命!」溫孀連連躲避,哈哈笑了起來。
時間一晃眼。
就到了結婚前夕。
季深已經提早請好了半個月的婚假,前一晚和溫孀核對第二天的賓客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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