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根據齊國公主的供述,我大明國內還有不少齊國的暗子,尤其是很多官員早已被齊國人收買,雖然暫時還沒有問出姓名,但是想必會很快問出來的,還請皇上給末將些許權利,把這些害群之馬全部剷除乾淨!」陳虎沉聲道。
「准,朕調撥你五百禁衛軍,隨時聽候你的差遣,只要找到證據,大可先斬後奏,對待出賣大明之人,誅九族,殺無赦!」朱治雄臉一寒道。
「好了,散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話音落下,朱治雄帶着魏忠大步離去。
「元傑啊,等會你提醒下我,今天都誰跟我牛逼來,我等會就把他的名字加到認罪書裏邊去,我這個人啊,最喜歡假公濟私了,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話說太子殿下,你有沒有抄過家啊,據說抄家可好玩了,他家裏的所有一切,包括女兒啊,老婆啊,小妾啊,你想怎樣就怎樣。」
「還有,你聽說過爆西瓜嗎?」
「就是在把活人埋在土裏,然後等上一會,他腦袋充血之後,用錘子一敲那腦袋,那血能飛十幾米高,可好玩了。」
「今天咱們兩個把這些節目都好好的玩玩。」
陳虎與朱元傑一邊往外走着,一邊悠悠的說着。
原本準備要離開的官員直接嚇癱了七八人,那是陣陣惡寒,恐怖的氣息在繚繞,嚇得他們的臉那是煞白煞白的。
「對了二皇子,我聽說你身邊的謀士就是齊國的暗子,你受累送到大理寺來我審審,也不知道二皇子你跟齊國有沒有關係,有沒有收錢。」陳虎對着二皇子笑呵呵的道。
「放屁,我的謀士怎麼可能是齊國暗子,我怎麼可能會給齊國人賣命,我可是堂堂的明國皇子。」二皇子喝道。
「不給齊國人賣命,你可以吃裏扒外啊。」陳虎冷冷的道,隨之再次出聲「我若是沒有證據,能誣陷皇子嗎?二皇子,你最好趕緊的,不然我的戒尺,禁衛軍可六親不認。」
說完,陳虎大步而去。
而二皇子眉頭一皺,難道真有問題?
「二哥,慢些走二哥。」
二皇子的腳步被身後不遠處的九皇子喊住。
「怎麼了?」二皇子扭身問道。
「二哥,你這匆匆而走,不會是真的要回去把你的謀士綁了給陳虎送去吧?」九皇子問道。
「這就算不送去,也該回去問清楚啊。」二皇子愣了愣道。
「二哥糊塗啊,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是陳虎的離間之計嗎?」
「如今他仗着父皇的寵愛作威作福目中無人,在朝堂之上以狠辣手段震懾群臣打壓你我,照此下去咱們越來越被動了。」
「咱們不能在這樣任由他擺佈了啊,你想想,若是今天你把你的謀士交出去會怎樣?」
「會讓跟着咱們的人的心寒的,連身邊的人都不能護住,他們會一邊倒的倒向陳虎的,到時候還誰願意跟着咱們。」
「就算是你的謀士是齊國暗子,哪又如何,如今咱們的仇人是陳虎,不是齊國人,相反,咱們還可以利用齊國人來對付陳虎。」
九皇子喋喋不休的勸道。
二皇子一愣「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該怎麼辦?」
「很簡單,不聞也不問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今天早朝原本是想坑他的,沒有想到他巧妙的化解了,既然文的不行,就來武的。」
「只是原本想要在他的護衛當中安插咱們的人,誰承想父皇居然調撥了禁衛軍過去,如今想要放咱們的暗子肯定不可能了。」
「我看不如來招火上澆油,讓齊國更恨他。」
「刑部尚書不是你的人麼,你讓人悄悄的把呼延灼弄死,齊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就算是父皇,迫於壓力也不得不懲治他失職之責。」
九皇子眼神閃出一道寒芒道。
「此計倒是不錯,就這麼辦。」二皇子重重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那個白鐵匠你還記得嗎,陳虎就是找他打造的那件奇怪的暗器才能在比武時候大殺四方,所以」
「殺了他!」二皇子眼睛一瞪道。
「我的二哥啊,殺他做什麼,我的意思是把他弄到咱們這來,讓他給我們打造那件暗器,如此還怕陳虎不死?」九皇子皺了皺眉頭壞笑道。
「對,對,那件暗器屬實可怕,若是打造上百件,豈不是無敵了。」二皇子眼睛一亮道。
「元傑,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跟着一塊來嗎?」陳虎一邊與朱元傑而行,一邊問道。
「你自然是帶着我見見世面了。」朱元傑微微一笑道。
「錯,我是讓你來唱白臉的。」陳虎笑了笑道。
「虎哥,你此言是何意?」朱元傑愣愣的問道。
「意思呢,就是我扮演鐵面無情的人,你扮演和事老,咱們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然後撈好處,我來震懾這些人,你來當好人。」陳虎道。
「哦,我明白了,之前你在朝堂說的話,就是嚇唬他們,然後在拿把柄要處死他們,我來跟你好言,假裝給他們說好話。」朱元傑道。
「對。」陳虎笑了笑道。
「虎哥,你這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恨你,怕你,他們會想辦法背後對你動手腳的,為了我你這樣,,不好。」朱元傑感動的道。
「呵呵,我只需要你一個朋友就夠了!」陳虎一摟朱元傑的肩膀,滿不在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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