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齊靜怡的腳步退進屋內。
雖然陳虎的臉上只是掛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卻讓齊靜怡的心在不安,眼神當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驚恐。
陳虎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腳來回踢上了屋門,又背着手把門栓別上,看着她雙手護在胸前,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干你所想所怕之事。」
「陳虎,你敢,你若是敢對我不敬,我定會讓父皇殺了你。」齊靜怡狠聲道。
「呵呵,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敢威脅我。」
陳虎一聲冷笑,上前一把抓住齊靜怡的頭髮,看着那昂起漂亮的臉蛋「當你成為我的敵人那一刻,你在我的眼中是不會被區分對待的,我可不是什麼聖母,現在給你個選擇,讓我來,或者我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讓所有人玩。」
「陳虎,你就是個惡魔。」齊靜怡怒視着陳虎道。
「真墨跡!」
啪!
說着,陳虎照着齊靜怡的臉上就是一巴掌,讓那本白皙的臉頰瞬間出現個清晰的巴掌印。
「脫!」
陳虎眼睛一瞪道。
齊靜怡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有些不敢相信,甚至從見到陳虎那一刻開始,就不敢相信他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他做事從不留餘地,更不會善待任何與他為敵的人。
這個男人,擁有可怕的才華,可怕的實力,可怕的智慧,更有讓人畏懼的可怕城府和狠辣。
這樣的人假以時日成長起來,絕對會成為齊國的惡夢。
無助,不甘,委屈在齊靜怡的臉上心頭徘徊着,她甚至有幾分後悔來明國,遇到這個可怕的傢伙。
啪!
又是一巴掌。
陳虎可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色批是的因為她的美貌而跟舔狗一樣的放過她。
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會利用任何機會弄死他,對於想殺他的人,還有必要憐憫麼?
衣服徐徐而落地面,在多少人眼中聖潔的齊國公主,就這樣毫無保留的矗立在眼前。
美的不可方物,美的就像是一件經過精雕玉琢般的藝術品一樣。
除了該有的點綴,在昏暗的燈光輝映下呈現出一幅晶瑩剔透的畫面。
「過來,跪下。」
陳虎坐到床邊,探手一抓跪在身前的齊靜怡頭髮問道「齊國在明國還有多少暗子,都安排在誰的身邊?」
無邊屈辱讓齊靜怡有了想死的衝動,她決絕的目光看着陳虎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邪惡的笑容浮現在陳虎的臉頰之上,槍口遞進她的嘴「你認為你不說,我就撬不開你的嘴,你想以死明志?」
「你太天真了,在我的手裏,你想死都是奢望!」
「相信我,你絕對會說的。」
審訊罪犯,俘虜,作為特種兵的陳虎來說,他擁有太豐富的經驗和技術,別說個女人,就算是最頂級的特工也能讓他開口。
女人那特有的聲音在房間響徹,給這夜幕帶來了一股異樣而又陰森和恐怖的氣息,偷偷在門外偷窺的唐婉兒和朱珠,只片刻功夫便不忍在看一眼,哪怕是聞其聲都感覺毛骨悚然,靈魂在不由的打着顫。
她們兩人此時對陳虎的恐懼已經到了無可附加的地步,尤其是唐婉兒,她無比慶幸陳虎要與她解除婚約之時她拒絕了,不然她相信當時若是真答應了,她就會成為房間裏的齊靜怡。
「公主,天色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唐婉兒對着一旁的朱珠輕聲道。
「哦,好。」朱珠愣愣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這才快步離去。
夜已深。
陳虎最終問到了想知道的,不過齊靜怡雖然貴為齊國公主,很多事情還是並不太了解。
「看看,你最終不還是說了麼,為什麼非要受這樣的罪?」陳虎用毛巾細心的為她擦拭着身體,又給她把身上道道的血痕和傷口上好了藥,這才為她穿上衣服,把她摟入懷中帶着幾分寵溺的說道。
齊靜怡的心很亂,很複雜,陳虎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並存的聖人和凶靈,她不知所措的任由陳虎擺佈,老老實實的坐在大腿上。
看着齊靜怡的眼神,陳虎心中暗暗一笑,想必在經過幾次不近人情的折磨和安撫,這個女人反而會對他產生好感和感激。
這種心理,在前世叫做斯德哥爾摩效應,讓她絕望,在給她希望,在逆境和痛苦的折磨當中給她點甜頭,這樣她心中便會產生感激之情,甚至還會念念不忘。
陳虎抱着齊靜怡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問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你對蘇曉曉了解多少?」
「她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似乎在操控着諸國的平衡,從有記載的歷史到現在,無數君王都曾想過要一統天下,可是每每關鍵時刻便會前功盡棄。」齊靜怡輕聲道。
「既然明白這點,為什麼你父皇還要一統天下?」陳虎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父皇見過她,似達成了某種交易。」齊靜怡道。
「哦。」陳虎點了點頭,眉頭不禁一皺,他越發的對這個蘇曉曉好奇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陳虎起身邁步而走。
待到來到屋外,陳虎腳步未等站定,胡軍單膝跪在跟前自責的道「還請將軍責罰。」
「起來吧,你們第一天剛來情有可原,以後謹慎些便可,找人盯住她,萬不可讓她出了差錯,她可是咱們明國與齊國交易的籌碼。」陳虎拉起胡軍的胳膊道。
「遵命!」胡軍感激的重重點了點頭。
府邸混進外人,他自然難辭其咎,而以皇上對陳虎的重視,這件事情要是追求起來,胡軍就算是滿門被抄斬也不為過,尤其是今晚陳虎的狠辣,也讓這位曾經經歷過戰場的將軍打心裏冒着寒氣。
而陳虎並未計較,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這讓胡軍怎能不感激涕零。
陳虎回到房間,剛一推開門,就見到靠在床邊昏昏欲睡的唐婉兒驟然驚醒了過來,她快步走到跟前,眼神帶着幾分的忐忑道「少爺,您,您回來了,我給您去端洗腳水。」
說着,不大會的功夫,唐婉兒端來了洗腳水,並伺候着陳虎脫了鞋,主動為他洗腳。
感受着那柔嫩的小手在腳上來回的按動,在看着眼前羞澀,低着頭,漂亮的臉蛋,陳虎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把她嚇得着實不輕。
待洗好了腳,唐婉兒剛要端着水離開,卻被陳虎一把抓住了柔荑,然後帶入懷中。
抱着嬌柔而又軟綿綿的嬌軀,陳虎捏了捏唐婉兒的鼻子問道「想不想改個稱呼?」
「改稱呼?」唐婉兒羞澀的不解問道。
「不叫少爺,叫夫君。」陳虎道。
「我,想」唐婉兒把頭埋進了陳虎的懷中,只感覺一隻大手開始發揮了起來,引得她嬌軀直顫。
「夫君,人家怕疼,憐惜些妾身。」猶如蚊蠅般的聲音在陳虎的耳邊響起,房間溫度不住的躥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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