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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7橫躺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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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該死的噩夢。
埃文-貝爾披上了外套,下樓離開了王子街十一號。從噩夢中驚醒渾身都是汗漬,就算洗了一個澡,埃文-貝爾也覺得睡不着,乾脆就決定午夜出去散步一下。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王子街完全就是一片寂靜,就連不遠處的熱鬧街區都是一副曲終人散的寂寥。一陣寒風吹來,從t恤的領口灌了進去,讓埃文-貝爾不由自主就打了一個冷戰。
「寒風呼嘯中,我在獨自顫抖。身在痛,心已碎。為何此生讓我失去所有,為何想要緊握幸福,卻被拋向深淵盡頭。不,堅持住,不要就這樣轉身離去,請帶我走。我竭力哭喊着,卻再無一人回首。惶恐中,我孤單奔跑;黑暗中,路已無處可尋。我試着一次次爬起,試着不停祈禱,命運卻又將我一次次擊倒。這就是,我的世界(my.side.of.the.story)。只不過是,我的世界。沒有人在乎,沒有人依靠,也沒有人聽到,這就是我的世界。」
正如夜色一般,埃文-貝爾蒼涼的聲音把自己嚴嚴實實包裹了起來,但是他感受到的不是溫暖,而是冰冷刺骨的寒冷。歌曲之中的孤獨、悲傷、痛苦,幾乎要讓人絕望,就好像站在一個萬丈深淵的邊緣,腳下的空曠和黑暗彷佛有了生命一般,拖拽着自己的腳,在不斷往下拽,然後只感覺生命一點一點從腳底流逝。
「我正在墜落,我正在沉淪,我哭喊嚎叫着,卻無人回應。惶恐中,我孤單奔跑;黑暗中,路已無處可尋。這就是我的世界。」
這是埃文-貝爾開始創作以來,情緒最黑暗最絕望的一首歌,就算是當初那首「今夜我想哭泣(tonight.i.wanna.cry)」也只是情緒的發泄而已,並不是那種生命所有色彩都被抽離的灰色。即使在誹謗事件之後,埃文-貝爾創作了「不要離開(don』t.leave.me)」和「倔強」這樣的歌,但是他更多都是使用矛盾碰撞的方式把情緒發泄出來。這是埃文-貝爾自我保護的模式,他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因為他實在很難再相信別人了。
但是最近兩年,埃文-貝爾已經逐漸改變了這種情況,他的生活正在回到原本的軌道上。「今夜我想哭泣」這首歌被正式發行,就是埃文-貝爾不再執着過去的一種表現。
今夜,那個可怕的噩夢,把埃文-貝爾內心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引爆了,他實在無法想像沒有凱瑟琳-貝爾的生活將會如何。上一輩子,那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了,埃文-貝爾不會在意;但是這一輩子,埃文-貝爾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最珍愛的人和事。這所有的負面情緒積累到了一起,爆發出來之後,就有了這首「我的世界(my.side.of.the.story)」。
這首歌本身其實並沒有那麼掙扎,埃文-貝爾的腦海中選擇了結他來進行譜曲,風格更加貼近鄉村風格,那種徐徐道來的敘事感,將歌曲中的悲傷和苦痛完全爆發出來。一句簡單的「我的世界」,其實並沒有高昂的爆發,也沒有激烈的嘶吼,而是回歸平靜的一句呢喃,卻將內心的苦澀和孤單完全表達了出來。
「沒有人在乎,沒有人依靠,也沒有人聽到,這就是我的世界。」單單是這一句歌詞,就將那種痛苦到了極致的寂寞,完完全全爆發了出來。一首歌的組成部分包括了旋律、歌詞和演唱。埃文-貝爾在這首歌之中,旋律並沒有刻意地營造氣氛,但是卻通過歌詞的反襯,將旋律之中的悲傷最大化。不同於「今夜我想哭泣」的催淚效果,「我的世界」更是一種讓人心灰意冷的絕望,那種傷心到了極致的平淡和灰心,就好像把所有希望掐滅一般,把所有負面的情緒凝固在冰冷的血液之中。
此時埃文-貝爾走到空無一人的王子街上,無論是前方還是後方,都是一片寂靜,那種空曠的孤寂更讓這首歌顯得悲慘而冰冷。
埃文-貝爾站在大街的中間,愣愣地站了好一會,過了好久,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然後就直接在地面上坐下來,躺在了王子街的正中間。
冰冷的柏油路面有些咯人,腦袋隔着頭髮和地面發生接觸,那種滲人的寒氣把皮膚的所有溫度都吸取乾淨,整個人的體溫頓時就降了下來。其實埃文-貝爾並不是一個內心如此黑暗的人,他不太習慣把自己負面情緒用這種極端化的表達方式呈現出來。只是,今夜的噩夢着實有些駭人,讓他內心的黑暗完全爆發了出來。
躺在馬路中央,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算平整的地面躺起來並不舒服,但是卻可以讓人的心莫名平靜下來。同時,車輛隨時會開過來,命懸一線的刺激感,又再不斷給大腦敲着警鐘。所以,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瘋子一樣。
「埃文?」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王子街空曠的街道響起來,在凌晨三點半這個時間點,就越發顯得怪異起來。
埃文-貝爾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顛倒的臉龐。那捲曲的長髮則月光和路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垂下來的長髮把臉頰都遮擋住了,投映在上面的陰影讓臉龐看得並不真切。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把長發往耳朵後面一別,頓時露出了半張臉龐。「泰勒?」
「對啊,埃文,你為什麼躺在這裏,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點。」泰勒-斯威夫特一臉詫異地說到,她剛剛離開王子街十號,就看到街上有一個人在躺屍,這情況看起來的確十分恐怖。要不是她認出了埃文-貝爾,估計早就撥打911報警了。
「本來是想學學文藝詩人感嘆一下人生的,沒有想到被你破壞了情緒,現在什麼氣氛都沒有了。」埃文-貝爾也沒有動,依舊躺在原地,一本正經地說到。泰勒-斯威夫特頓時一臉黑線,就算她知道埃文-貝爾愛開玩笑,可是這番話聽起來還真是難辨真假。「你呢?這個時間還在十號幹什麼?」
泰勒-斯威夫特走到了埃文-貝爾的身邊,兩個人一直這樣互相顛倒着對視,怎麼都感覺奇怪。可是就算走到埃文-貝爾的身側,一個人站着一個人躺着,對話的展開也依舊讓人尷尬。想了想,泰勒-斯威夫特乾脆就在埃文-貝爾的身邊坐了下來,可隨後想想,既然都坐了,那還不如就躺躺看。反正,估計除了今天晚上,她以後也不會嘗試這件事了。
躺在馬路上,這種感覺很奇特,不同於躺在天台上或者其他地方,雖然天空一樣是被高樓大廈切成無數的豆腐塊,但是視線餘光直接就可以看到路肩,還有不遠處的路口,這會讓人一直擔心:車來了呢?車來了呢?
「哇哦,這是你第一次躺在馬路上嗎?」泰勒-斯威夫特語氣顯得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地問道。
「當然不是。不然你認為,『戀戀筆記本』裏面的情節是怎麼來的。」埃文-貝爾笑着說到。以前小時候,他和安妮-海瑟薇就經常躺在家門口的小巷上。不過那只是一條巷子,並沒有車輛經過。後來,他和安妮-海瑟薇有一次半夜跑到公路上,直接就躺了。可是還沒有多久,就有大卡車開過來,把兩個人嚇得夠嗆。
泰勒-斯威夫特轉頭看了埃文-貝爾一眼,心跳不由加速起來。每次看到埃文-貝爾,她就總是臉紅心跳,而現在,兩個人更是並排躺在了一塊,雖然這裏不是沙發、床之類的地方,但還是讓泰勒-斯威夫特慌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而已。
「你剛才在十號里幹什麼?」埃文-貝爾的聲音傳了過來,把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泰勒-斯威夫特嚇了一跳。「哦,對,十號,對,我在……對,我在創作。」泰勒-斯威夫特語無倫次地說到,慌張的情緒沒有任何遮掩,完全一目了然。不過還好,提到了創作,泰勒-斯威夫特總算是想起自己剛才在幹什麼了,「是的,我在創作。最近有幾個想法,我正在努力寫出來。布魯諾剛才也還在這兒,不過他比我早半個小時離開了。」
泰勒-斯威夫特和布魯諾-馬爾斯在十一工作室,現在的生活雖然不用擔心太多,但是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他們都一直在努力,他們可不希望有了一個良好的環境,結果卻還是一事無成。
「布魯諾應該送你回家,讓一個女孩獨自回家,可不是紳士應該有的行為。」埃文-貝爾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泰勒-斯威夫特嘟囔了一句,「我們的公寓也就是兩條街之外而已,沒關係的。」她和布魯諾-馬爾斯的住所都是十一工作室安排的,距離王子街並不遠。
埃文-貝爾卻是笑了笑,「不是遠近的問題。」不過轉頭看了看泰勒-斯威夫特,由於陰影的關係,埃文-貝爾並沒有看到泰勒-斯威夫特臉頰的粉紅,所以只是當小妮子還沒有開竅,對於紳士的禮儀還沒有太多了解,所以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你準備好了嗎?」埃文-貝爾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話,讓泰勒-斯威夫特心跳卻是莫名地加快,「什麼?」
「我是說,你準備好籌備自己的專輯了嗎?」
呼,原來說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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