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覺得這個劇本出sè呢?我講述的故事,散亂零碎,並沒有一個清晰的脈絡。」保羅一哈吉斯一副認真探討的表情,看向了埃文一貝爾。
埃文一貝爾笑了笑「因為貼近生活。也許你只是告訴了我一個個零散的故事,但卻是我們身邊時時刻刻都在發生的事,不是嗎?」這是埃文一貝爾的真心話,因為他不可能告訴保羅一哈吉斯說自己已經看過「撞車」這部電影了,並且讚不絕口,他只能根據自己聽完剛才敘述的感想來進行回答「九一一的時候,我在布魯克林區的家裏。」埃文一貝爾的話,讓保羅一哈吉斯lu出了意外的表情。九一一,在紐約、華盛頓現場的人,親眼目睹災難的感受,是其他城市人民所無法體會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並不是想挑起什麼爭端,去討伐什麼社會現象,只是單純以第三者的視角,講述了你對生活的看法。」埃文一貝爾說到這裏,停頓下來想了想,更正了自己的說法「對「恐懼,的看法。」保羅一哈吉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電影就是這樣一種奇妙的工具,我們可以通過大屏幕經歷一種完全不同的人生,體會到陌生人的心路旅程。也許,看完電影之後,觀眾無法體會到「恐懼,的〖真〗實意義,但卻會產生自己的見解,產生不同的影響。這就是電影、導演、編劇和觀眾之間奇妙的聯繫,不是嗎?」
聽完埃文一貝爾的長篇大論,保羅一哈吉斯扯動了一下嘴角,雖然笑容不大,但至少比剛才明朗多了「貝爾,你會成為一名出sè編劇的,就像你在演員這個位置上的表現一樣。」
「謝天謝地,我終於不用擔心我將「神秘肌膚,這本小說毀了,至少有人是願意相信我的。」埃文一貝爾活寶似的用活潑的語氣說道。
保羅一哈吉斯也輕笑了起來「我應該不是第一個相信你能夠改編出一個出sè劇本的人吧?恩…我應該是第三個才對。」保羅一哈吉斯還記得埃文一貝爾剛才說的話。
米歇爾一海瑟薇和斯考特一海姆都對化投以了信任票,靜下心來想想,實際上,伊登一哈德遜、泰迪一貝爾和安妮一海瑟薇也都是對埃文一貝爾百分百信任的。想到這裏,埃文一貝爾笑了起來「我必須收回我剛,
才的話。
因為,你應該是第六個。」
這一回,保羅一哈吉斯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是兩個人見面以來近再個小時,他第一次如此開懷地大笑。事實上,也是保羅一哈吉斯過去幾個月來,難得的輕鬆時刻。「貝爾,你是一個幸運的人。當然,你有值得別人信任的資格。」
保羅一哈吉斯認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二十歲,青蔥而稚nèn的年紀。雖然在美國許多年輕人十六歲就離開家獨立自主了,社會上二十歲的職業工作者絕對不少。但是,二十歲卻能夠如此沉穩、值得信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保羅一哈吉斯忽然想起了「改編劇本」之中埃文一貝爾的表現,和眼前少年截然不同,他在演員這個位置上的確是令人佩服的。
「貝爾,你剛才說,你也是一個製片人,你是獨立製片人嗎?」保羅一哈吉斯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埃文一貝爾原本還以為他只是閒聊,但望了過去,卻在保羅一哈吉斯的眼中看到了認真。
於是,埃文一貝爾用輕鬆的語氣回問了一句「為什麼突然感興趣了,難道你在考慮讓我成為「撞車,的製片人,讓我投資這部電影嗎?」
保羅一哈吉斯笑了起來,兩個小時前埃文一貝爾主動搭話時的警惕和排斥已經消失不見「怎麼,你沒有興趣嗎?我倒是很樂意。」
埃文一貝爾看了保羅一哈吉斯一眼,平靜的表情找不出任何破綻,讓埃文一貝爾分辨不出這話的真假,但他回答的速度卻是一點都不慢「我當然有興趣,我十分樂意為「撞車,這個劇本掏錢——
當然,前提是這個劇本不要耗資我一兩億美元,我想我還是負擔不起那麼宏大的製作。」
保羅一哈吉斯嘴角動了動,有一個淡淡的笑意,卻沒有笑了起來「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什麼時候回工作室?我親自上門,你看看劇本,我們就着手開始籌備劇組吧。」
埃文一貝爾這一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放緩了速度,仔細看了保羅一哈吉斯一下「行!沒有問題!」
「撞車」這個劇本的製片公司就掛上了十一工作室的麼號,僅僅是初次見面,兩個小時的交談。最重要的是,從保羅一哈吉斯開玩笑式地提起這件事開始,到確定下來,前後也就是五句話,不到一分鐘的事。整個過程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待確定下來之後,埃文一貝爾才反問到「哈吉斯」對面這個光頭大叔說了一句「保羅」埃文一貝爾頓了頓,接着說到「保羅,你就不擔心我十一工作室的運營情況,也不擔心我這個製片人對你的劇本指手畫腳,又或者是在預算和演員選擇上爭執不斷。」
保羅一哈吉斯但笑不語,只是反問了一句「你就不擔心我說的劇本根本就不存在,你也不擔心我會隨意揮霍你的資金,又或者這個劇本拍出來就砸了,不用做什麼市場調查嗎?」
保羅一哈吉斯沒有說的事,埃文一貝爾說的疑huo,他都考慮過了。但最終讓保羅一哈吉斯下決定,只是一件事:埃文貝爾其人。倒不是說埃文一貝爾多有人格魅力,只是在談話之中體現出來埃文一貝爾這個人的xing格。
保羅一哈吉斯認為的埃文一貝爾,雖然有個xing,但是萬事以劇本、以角sè為主,他是一個以作品為先的人,所以他勢必不會在劇本、拍攝這些問題上橫行霸道,相反他會提出自己富有見解的意見,成為電影拍攝過程中寶貴的參考。其次,雖然保羅一哈吉斯之前對埃文一貝爾了解不多,但這位風頭正勁的新人本身也是一個保證,他又不是會坑爹的騙子製片。綜合考慮之後,保羅一哈吉斯才提出了讓埃文一貝爾擔任「撞車」
製片的提案。
對於保羅一哈吉斯的反問,埃文一貝爾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能夠把「撞車」簽給十一工作室製作,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保羅,投資呢?你的預算是多少?」
保羅一哈吉斯沒有立刻回答,在今天之前,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把劇本簽給埃文一貝爾,對於預算也只有一個大概的數字,心中沒有腹稿,略微計算了一下,他才說道「七百萬。「抬頭看了埃文一貝爾那年輕的臉龐,他又改口說道「六百萬。」他是在擔心埃文一貝爾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
埃文貝爾呵呵地笑了笑「身為製片人,能夠節約成本,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我想,七百萬美元的投資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雖然是製片人,在「致命身份」拍攝期間,埃文一貝爾也吃夠了不斷計算成本的苦,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埃文一貝爾也是一個慷慨的人。
製片人之所以會對成本如此苛刻,是因為他們必須控制成本,以期上映之後的票房能夠換來更大的利益。埃文一貝爾對電影有足夠的信心,而且他也不是票房至上的人。再者,埃文一貝爾目前投資的兩部電影都是小…成本獨立電影,不是「加勒比海盜」那樣動則上千萬上億的大製作,成本的增幅不會那麼嚇人。所以,身為製片人,埃文一貝爾比起大多數鐵公雞來說,可是好了許多。
埃文一貝爾的大方,讓保羅一哈吉斯不由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可以讓他手頭寬裕一些,而且看埃文一貝爾的樣子,就算要追加投資,也是可以商量的。這對於劇組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那麼導演?」保羅一哈吉斯忽然想到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你心中有合適的人選嗎?「一般來說,編劇和導演的選擇就決定了一部電影的大體風格走向,這也是至關重要的。而之後演員的選擇,也是編劇和導演確定之後,才開始着手準備的。
埃文一貝爾說完之後,發現保羅一哈吉斯看向了自己,他不由笑了起來「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就算要當導演,我現在自己手上還有一個劇本,不是嗎?」埃文一貝爾可沒有忘記「神秘肌膚」這部作品「如果「撞豐,先拍攝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在導演旁邊多學習學習,看看自己是否有導演的潛力。」
埃文貝爾此時忽然想起來,其實保羅一哈吉斯就是一個自編自導的典型代表「撞車」的導演就是他「保羅,為什麼你不自己擔任導演一職呢?我想,這個劇本本身就是你的視角你的感想,那麼由你通過鏡頭來告訴觀眾這個故事,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保羅一哈吉斯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羞澀尷尬的表情「埃文,我也是這樣想的。」
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想到一塊了,埃文一貝爾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們這次的合作會很愉快,至少在第一件事上就達成了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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