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愛金還是不出氣,她又給女兒郎鑫打電話。
她讓女兒郎鑫過來一趟。
她要好好訓斥訓斥女兒。
郎鑫不知怎麼回事。
郎鑫接到電話來了。
郎鑫說:「娘,叫我什麼事?」
郎愛金沉着臉。
郎愛金說:「你還問我什麼事。你怎麼害你娘?」
郎鑫一愣。
郎鑫說:「娘,我哪裏害你了?」
郎愛金生氣地說:「那天不是你娘的生日,你為什麼給你娘過生日?」
「我拿着東西來看你,你還說我!」
「你拿着東西來看我是好的,那天不是我的生日,你不該給我過生日。」
「你亂七八糟說了些什麼啊?」
鮑宇天在旁邊。
鮑宇天給郎鑫解釋。
鮑宇天說:「你姥姥說了,不興一年過兩次生日,以後記住,不是你爹娘生日的時候,不要給你爹娘過生日。」
郎鑫說:「為什麼?」
「人都是一年過一次生日的。過一次生日相當於活了一年。
你娘今年五十三,你娘活一百歲的話,你娘還過四十七個生日。
你一年給你娘過兩次生日,有希望你娘早死的意思。
你給你娘過一次生日,你娘還能活四十七年,你一年給你娘過兩次生日,你娘還能活四十六年。」
郎鑫這才明白。
郎鑫說:「我不知道啊!」
郎愛金知道女兒是真不知道。
郎愛金也知道,一年過兩次生日會早死的事,只是心裏上的猜想沒科學依據。
她沒怎麼怪女兒。
她對女兒說:「以後記住就行。」
郎鑫在娘家也沒吃好,也沒喝好,她回家了。
郎鑫回家後,她見到方路。
她把火撒方路身上了。
她認為方路知道那事沒跟她說。
說實話,方路真知道那事沒跟她說。
郎鑫見到方路後,她沖方路叫道:
「你壞。你太壞了。
你知道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那天我回娘家給我娘過生日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方路心裏也有氣。
方路心說:那事怨我嗎?我讓你給你娘一年過兩次生日了嗎?那天不是你自己願意去的嗎?
方路故作不知。
方路說:「你亂七八糟說了些什麼?」
郎鑫說:「你知道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那天我回娘家給我娘過生日,你沒跟我說,你太壞了。」
「什麼?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那事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你沒跟我說,你壞。」
「那事興你不知道,不興我不知道啊?」
「那事你知道,你知道沒跟我說,你壞。」
郎鑫一再犟着方路知道那事沒跟她說,方路的火也越來越大。
郎鑫心想:我腦子不好使,我知道的事不多,你知道那事不跟我說,你太壞了。
方路心說:
那天本來不該去,那天本來不該多花錢,你非要去,現在你還怪我!就咱這個家庭,不該花的錢應該不花,你多花了錢,你還怪我!
方路和郎鑫越吵越厲害。
郎鑫嚷道:
「我嫁到你們家,我得什麼好了?我嫁到你們家,不是你們一家人騙我,就是你欺負我。
不是靠我爹我娘的關係,你能在杜氏集團風風光光干領導嗎?你之所以今天這麼風光,全靠我們一家人。你還騙我,你沒良心。
我們一家人那麼幫你,你還欺負我,你不是人,你們一家人都不是人。」
郎鑫一語言過激,方路更加生氣。
方路心說:你說你嫁到我們家得什麼好了?你嫁到我們家是為了來享福的?你嫁到我們家,是咱倆組建一個家庭共同生活的!
郎鑫罵方路,也罵方路一家人,更更讓方路生氣。
方路心說:咱倆打仗,你罵我一家人幹什麼?
郎鑫說方路之所今天這麼風光,全靠她一家人,方路也受不了。
方路之所以在杜氏集團做領導風風光光,是多虧了郎鑫的娘郎愛金,沒郎鑫她娘郎愛金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杜亞康的關係,方路是在杜氏集團做不了領導。
但是,你也不能老把那話放在嘴邊。
夫妻之間不應該互相揭短。
不光夫妻之間,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都不應該互相揭短。
夫妻之間有矛盾,應該打盆說盆,打碗說碗,應該儘量克制,不應矛盾進一步升級。
方路不告訴你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的事,你說方路不告訴你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的事,你說別的幹什麼?
人與人之間也是。
人與人之間也應該有什麼矛盾說什麼矛盾,別讓它矛盾進一步升級。
國與國之間也是。
方路和郎鑫的吵聲越來越大。
方路和郎鑫的吵聲驚動鄰居。
鄰居過來勸架。
鄰居的一番勸,真把郎鑫勸住了。
一年不興過兩次生日的事,到底嚴重不嚴重?
不同的人認知不同。
有的人很注重那事,誰一年給他過兩次生日,他罵誰;
有的人不怎麼注重那事;
有的人根本不注重那事。
經過鄰居的一番勸說,郎鑫和方路不吵了。
郎鑫雖然不吵了,她的心裏憋着一股氣。
方路雖然不吵了,方路的心裏也憋着一股氣。
方路對郎鑫非常氣。
方路心說:你不是說我欠你們家情嗎?我不在你姨父的杜氏集團幹了,我去別的地方干!
方路下定決心:離開杜氏集團。
方路心說:你們家的人情,我欠不起。
要不怎麼說,夫妻打仗最好別揭對方的短。
不光夫妻打仗最好別揭短對方的短,其他人打仗也最好不揭對方的短。
有事說事,誰哪個地方得罪你了,你說誰哪個地方得罪你了,別扯別的。
方路不跟你說一年不能過兩次生日的事,你說方路不跟你說一年不能過兩次生日的事,你說別的幹什麼?
郎鑫是個心胸狹窄的人。
郎鑫總愛顯示自己的功,她的一句話戳動方路的痛處了。
郎鑫揭方路的短,讓方路很生氣。
方路心說:我不在你姨父的杜氏集團幹了,我離開你姨父的杜氏集團。在別的地方幹活累,在別的地方工資不高,我也在別的地方干。
方路和郎鑫打仗後,他決定離開杜氏集團。
他當時沒離開杜氏集團。
他想找到活再離開杜氏集團。
他怕找不到活就離開杜氏集團,活找不到杜氏集團的工作也沒了。
方路照常在杜氏集團上班,下班後到處找活。
幾天後,方路找到活了。
是一家澱粉廠。
雖然幹活累些,工資不如杜氏集團高,也想去那裏。
方路對郎鑫說:「我不想在杜氏集團幹了,我想去附近的澱粉廠上班。我想明天去杜氏集團辭職。」
郎鑫說:「為什麼?」
方路說:「我不是干領導的命,我是給人家打工的命,讓我干領導,我幹不了。」
「我可以跟我姨父說說,讓你在杜氏集團干你能適應的工作。」
「算了吧。我在杜氏集團干,我幹不了別的,我只能搬磚。我是你丈夫,你姨父讓他內侄女的丈夫搬磚,他會面子的,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干吧。」
「讓你幹什麼行?」
方路說離開杜氏集團,郎鑫也沒再說別的。
那天何夢雲勸郎鑫的時候,何夢雲說了,你回婆家後,有你吃的有你喝的就行了,別的事你就別管了,那句話郎鑫一直記着那句話。
郎鑫說:「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吧。」
第二天。
方路找杜亞康辭職。
方路說:「杜總經理,我不想在你這裏幹了。我想走。」
杜亞康不捨得方路。
方路老實能幹又可靠,又是自己的內侄女婿,杜亞康不捨得方路。
杜亞康問方路:「為什麼要走?」
方路不願意說走的真正原因。
方路說:「我不適合在這裏做領導,我怕干不好。」
杜亞康說:「你沒跟我說實話。你想走一定另有原因。」
「我。」
方路不願意說走的真正原因,杜亞康也沒追問。
杜亞康說:「好吧。」
方路離開杜氏集團,去了澱粉廠。
風兒輕輕。
雲兒輕輕。
不知後面還有多少故事,要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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