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去查富豪洗浴。
方路走進洗澡間。
果然有人給他按摩、搓澡。
上次范鴨子來的時候,為什麼沒人給他按摩、搓澡?
上次范鴨子來的時候,正趕上這裏的客人多,這裏的人忙,范鴨子沒說要,這裏的人沒怎麼理會范鴨子。
郎哥「宰人」,不是隨便「宰」。
隨便「宰人」,他在這裏待不長。
郎哥不是無緣無故跟你要錢。
他跟你要什麼錢,他會說出要錢的原因。
之前范鴨子的事,也有些誤會。
那天范鴨子來洗澡,他洗完澡走的時候,郎哥以為他享受那些服務了,郎哥跟他要錢,范鴨子說沒享受那些服務,郎哥不信。
繼續說方路。
方路洗澡,有人給方路搓澡。
方路一面享受搓澡,一面和搓澡的小姐姐聊天。
客人是上帝,搓澡的小姐姐也願意和方路聊。
方路問搓澡的小姐姐:「請問這位姐姐,在這裏幹活工資高嗎?」
小姐姐說:「工資是高,就是怕遇見熟人。」
「在這裏和你一樣幹這個的,有幾個?」
「十來個。」
「每天都很忙嗎?」
「有時候忙些,有時候不很忙,星期六晚上忙些。」
方路洗完澡出去後,他心說:這次的收穫不小。
方路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他見時間合適,他給姐姐打電話。
方路怎麼見時間合適,給姐姐打電話?
他姐姐在富豪大酒店幹活,他姐姐有可能在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身邊。
姐姐在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身邊,那些話讓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聽到不好。
他姐姐早跟他說了,我哪個時間點可能在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身邊,我哪個時間點可能不在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身邊。
方路一看:這個時間點姐姐可能不在郎愛金、鮑宇天、鮑融身邊。
舉報富豪洗浴的事,方路不想自己做,他想讓姐姐做。
為什麼?
一,郎鑫有病,方路離不開,方路離開家時間長了,郎鑫有可能鬧事;
二,富豪洗浴涉黃,去富豪洗浴的事,讓別人知道不好,方路一舉報,別人就會知道方路去富豪洗浴了;
三,富豪洗浴涉黃,去那裏的人也涉黃,萬一因涉黃也「濕鞋」,更不好。
方路撥了姐姐的電話。
電話接通。
方路說:「姐姐,現在說話方便嗎?」
方娜說:「說話方便,說吧。」
「我去富豪洗浴查了,富豪洗浴果然『有事』,富豪洗浴涉黃,那裏有十來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賣淫,每星期六晚上,那裏的客人多些。」
「好。太好了。」
「姐姐,舉報富豪洗浴的事,你去做吧,我去富豪洗浴『那個』了,我舉報富豪洗浴,我怕『濕鞋』,我一旦『濕鞋』,我怕沒人照顧郎鑫。」
「行。」
方娜接了方路的電話,她的心「砰砰」直跳。
方娜心說:我終於可以報仇了。
但是,方娜放不下鮑融。
別看方娜那麼恨鮑融的娘郎愛金,鮑融對方娜不錯。
方娜對鮑融也有些感情。
方娜心說:我把鮑融的家毀了,我對得起鮑融嗎?
但方娜一想,當初鮑融的娘那麼對我爹,那麼對我娘,那麼對我奶奶,那麼對我姥姥、姥爺,難道我不該報仇嗎?
方娜打定主意,舉報富豪洗浴。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
晚上。
方娜撥了警察的電話。
警察接到舉報,去查富豪洗浴。
警察到富豪洗浴一看,富豪洗浴果然涉黃。
因富豪洗浴涉黃,警察抓走郎哥等人,富豪洗浴被查封。
為什麼之前富豪洗浴沒事?
之前富豪洗浴沒引起多大民憤,沒人舉報。
去富豪洗浴的,有窮人,也有富人。
窮人被「宰」後,窮人不願意多事;
富人喜歡去那裏享樂,富人不想舉報。
所以以前沒事。
這次方路和方娜「雙簧」「唱」得不錯。
姐弟聯手,一下子把富豪洗浴搞黃了。
姐弟聯手搞黃的,不單單是富豪洗浴,下面還有「故事」。
富豪洗浴有個叫郎盤道的夥計。
由於他是夥計,他沒直接涉黃,他沒被抓走。
富豪洗浴出事後,郎盤道給郎愛金打電話,通報富豪洗浴的事。
這時,郎愛金還不知道富豪洗浴被查的事。
「叮鈴鈴」。
郎愛金的手機響了。
郎愛金見是陌生號碼,她心說:誰找我?
郎盤道想「小人物」,郎愛金的手機上沒存他的號。
郎愛金接了電話。
郎愛金說:「你是誰?什麼事?」
郎盤道說:
「我是富豪洗浴的夥計,我是郎盤道。
富豪洗浴出事了。
富豪洗浴被警察查封,郎哥、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全被警察抓走了。」
「什麼?」
郎愛金一聽這話,她差點蹦起來。
富豪洗浴是她的「眼珠子」,「眼珠子」出事,她能不着急嗎?
郎愛金說:「富豪洗浴為什麼被封?」
郎盤道說:「可能有人舉報。」
「誰舉報的?」
「不知道。」
「混蛋。」
「。」
「喂,。」
郎愛金還想問問那邊的情況,郎盤道把電話掛了。
郎愛金一罵「混蛋」,郎盤道以為罵他,他一生氣,他把電話掛了。
郎愛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還以為誰搞的惡作劇。
她忙撥郎哥的電話。
她想問問郎哥,富豪洗浴是不是被封了。
但是,電話沒打通。
郎哥的電話沒打通,郎愛金又打郎一的電話。
郎一的電話也沒打通。
又撥郎二的電話。
郎二的電話也沒打通。
郎愛金心說:壞了,富豪洗浴果然出事了。
郎愛金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她急忙開車去富豪洗浴。
她想親眼看看,富豪洗浴是什麼情況。
一段時間後,郎愛金來到富豪洗浴。
她一看:果然富豪洗浴被封。
她見富豪洗浴真的被封,腦子「嗡」地一聲暈倒在地。
郎愛金能不急嗎,百分之八十的收入來自富豪洗浴,富豪洗浴完了。
更使郎愛金着急的是,富豪洗浴完了,富豪大酒店也很難獨善其身。
富豪洗浴完了,富豪大酒店也會跟着完。
更更使郎愛金着急的是,她是富豪洗浴的老闆,富豪洗浴的完,也會牽扯到她。
郎愛金心說:誰那麼缺德,把我舉報了!
鮑宇天和郎愛金一塊來的。
鮑宇天見郎愛金暈倒,急忙過來扶郎愛金。
一段時間後,郎愛金醒來。
郎愛金醒來後,鮑宇天把郎愛金扶上車。
郎愛金這樣,郎愛金沒法開車了,鮑宇天開車回家。
郎愛金回家後,她一夜沒睡。
她心疼自己的富豪洗浴。
她急自己的富豪大酒店。
她怕警察來抓她。
天亮了。
果然警察來抓郎愛金。
郎愛金是富豪洗浴的後台老板,富豪洗浴在她的名下,富豪洗浴有事,她很難逃脫關係。
郎哥幾個人被抓後,郎哥幾個人想逃脫些責任,郎哥幾個人也把責任往郎愛金身上推了些。
郎哥幾個人被抓後,警察問他們為什麼涉黃?
他們說,我們的老闆是郎愛金,郎愛金讓我們這麼做的。
警察抓走郎愛金,吊銷了郎愛金的營業執照。
郎愛金是富豪洗浴老闆,富豪洗浴涉黃,當然要吊銷富豪洗浴老闆郎愛金的營業執照。
郎愛金的營業執照被吊銷,富豪大酒店也不能開了。
富豪洗浴、富豪大酒店雙雙關門,方路、方娜一下子將郎愛金「打入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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