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鑫在娘面前哭訴,她說方路也欺負我了,方路他爹也欺負我了,方路他娘也欺負我了,服裝廠保安也欺負我了,我姑姑也欺負我了。
郎愛金說,娘一一找他們算賬。
天太晚了,不便這時候找那些人找那些人算賬。
郎愛金說:「先休息吧。什麼明天再說。」
再說郎愛銀。
郎愛銀的火也不小。
丈夫和牛敬茹「幽會」的事,把她氣得不輕。
郎愛銀回家了。
她回家後,見到大兒子杜遷。
她二兒子杜柳結婚了,她二兒子杜柳不和她住一塊,他大兒子杜遷還沒結婚,她大兒子杜遷和她住一個樓。
杜遷也是剛回家。
杜遷見爸也不在家媽也不在家,正着急,正想給爸媽打電話,媽回來了。
都晚上十一點了,爸媽還不回家,杜遷挺着急。
杜亞康、郎愛銀、杜遷、杜柳都是副總經理、經理,他們經常有應酬,晚回家的事常有,誰晚一些回家,其他人一般不會太在意,所以晚上十一點了,杜遷才發現爸媽沒回家。
杜遷見媽回來了,他問媽:「媽,你怎麼才回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郎愛銀說:「媽有點事。」
杜遷說:「我爸呢?我爸怎麼也沒回來?」
郎愛銀正恨杜亞康。
郎愛銀見兒子問杜亞康,她生氣地說:「你爸死了。」
「什麼?」
杜遷嚇了一跳。
郎愛銀突然翻臉了。
杜遷說:「媽,你怎麼咒我爸?我爸怎麼了?」
郎愛銀說:「放心吧,你爸死不了。你爸在外頭過得好着呢。」
「媽,你怎麼了?我爸怎麼了?」
「你是當兒子的,你爸的事本來不該對你說,可你爸太氣人了。」
「我爸怎麼了?」
「你爸在外頭和別人女人幽會,讓我逮着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爸和別的女人幽會?不可能吧?」
「我親眼所見,你爸和方路他媽幽會。」
「我爸和方路他媽幽會?」
「我說的是實話。不信的話,等你爸回來,問你爸。」
「我爸他?」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你姨給我打來電話,說你表妹郎鑫失蹤了。
你姨說你表妹郎鑫失蹤,我陪你姨和你姨父去找。
我們找的途中,我見你爸和方路他媽牛敬茹在一輛車裏。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郎愛銀正和兒子說話,杜亞康回來了。
郎愛銀的那句「氣死我了」,讓杜亞康聽見了。
杜亞康說:「什麼氣死你了,用得着生那麼大氣嗎?」
郎愛銀一見杜亞康,她的火更大了。
郎愛銀說:「你還知道回來啊?你怎麼不和牛敬茹過去?」
杜亞康說:「小聲點。讓別人聽到不好。」
「還怕丟人啊?
還讓我小聲點!
我偏不小聲點。
我就是說。
我要讓全世界人都知道。
怕丟人別干那事。
幹了那事,還不讓我說!
我就是說。
我就是當着你兒子的面說。」
「別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不就是牛敬茹在我車裏避個雨嗎?」
「我看見你們,你說只是避個雨,我要是看不見你們的時候呢?
我看不見你們的時候,你們指不定幹什麼。」
「你看不見的時候,我也和她沒幹什麼。
警察已經認定我們沒什麼了,你怎麼還胡攪蠻纏。」
「你別拿着雞毛當令箭。警察說的是,沒發現你們有事前,只能臨時認定你們沒事。」
杜遷見爸媽的事還驚動了警察,把他嚇了一跳。
但是,爸媽吵架做兒子的又能怎麼樣?
杜遷只能勸爸媽別吵。
但是,郎愛銀的火還是挺大。
杜遷哪裏勸得了他媽?
郎愛銀沖杜亞康說道:「你必須向我承認錯誤,並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
杜亞康也有脾氣。
杜亞康是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是杜氏集團三期工程的總負責人,是幾百人的領導,杜亞康心說:讓我幾百人的領導向你認錯,你怎麼想的?別說我沒錯,我有錯,我也不能隨便向別人認錯。
杜亞康說:「讓我認錯,沒門。愛怎麼地就怎麼地。」
郎愛銀說:「你不向我認錯,你給我走。你給我滾出這個家!」
「你讓我滾出這個家?
你以為你是誰?
你是瘋婆子不假,可我不是弱男人。
你以為你是隨便讓丈夫『跪搓板』的瘋婆子啊?
樂意在這個家待,就在這個家待,不樂意在這個家待,你給我走!」
「你說我不能把你攆走?」
「你就是不能把我攆走!」
「你走。你走。」
郎愛銀說着,往外推杜亞康。
郎愛銀一推杜亞康,杜亞康的火更大了。
杜亞康說:「你再推一下試試?你再推我一下,我馬上讓保安把你趕走!」
「這。」
杜亞康的這句話真把郎愛銀鎮住了。
郎愛銀心說:是啊,杜亞康是這裏的領導,這裏的保安聽他的,不聽我的。
郎愛銀說:
「好。我走。我走。
你別叫保安了,我自己走。
我走。
興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興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我讓你戴綠帽子!」
郎愛銀說着,就往外走。
氣得杜亞康直咬牙。
杜亞康心說:當着兒子的面,你這個當娘的說了些什麼啊?
郎愛銀媽要走,杜遷急忙阻攔。
杜遷說:「媽,你別生氣。你別生氣。」
杜遷的的臉上也直「發燒」。
杜遷心說:我媽這麼大歲數了,我都二十多了,我媽還要出去找男人,讓我當兒子的臉往哪裏放?
但是,杜遷攔不住郎愛銀。
郎愛銀還是走了。
郎愛銀走,杜遷在後面追。
郎愛銀跑到樓下,杜遷追到樓下。
郎愛銀到樓下後,她上了她的車,她
走了。
杜遷望着媽遠去的車,他呆呆發愣。
杜遷心說:
媽,您別真去找男人!
您真去找男人,您兒子就得自殺。
杜遷忙撥媽的電話。
他想打電話叫媽回來。
電話真打通了。
郎愛銀真接了兒子的電話。
杜遷在說:「媽,您回來吧。您別生氣了。」
郎愛銀說:
「我沒法和你爸一起過了。
我要和你爸離婚。
兒你放心,你媽不會去『別的地方』。
你媽去你姥姥家住幾天。」
杜遷沒辦法。
杜遷只好回去。
杜遷回去後,見到爸爸杜亞康。
杜遷說:「爸,我媽走了。我媽說去我姥姥家住幾天。」
杜亞康生氣地說:「你媽太敏感了。方路他媽只是在我車裏避個雨,你媽就不依不饒。」
「爸,怎麼辦呢?」
「明天你和你兄弟去你姥姥家,把你媽接回來。」
「是。」
「天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杜遷能休息得住嗎?
爸和媽打架,媽出走是大事,得把這事告訴兄弟杜柳。
杜遷從爸爸房間出去後,馬上給兄弟杜柳打電話。
杜柳結婚了,他有他自己的家,他不和爸媽、哥哥住在一起。
天太晚了,兄弟剛結婚不久,杜遷不便這時候去兄弟那裏,只好跟兄弟打電話。
電話打通。
杜遷說:「兄弟,告訴你個事,咱爸和咱媽打架了,咱媽生氣走了,咱媽去咱姥姥家了。」
杜柳說:「什麼?咱爸和咱媽打架。咱媽去咱姥姥家了?」
「是。」
「咱爸和咱媽為什麼打架?」
「聽媽說,早上的時候表妹郎鑫失蹤了,咱媽和咱姨去找表妹郎鑫,媽找表妹郎鑫的時候看見爸和方路的媽在一起,所以媽和爸打架。」
「我馬上過去。」
孟秋是杜柳的妻子。
孟秋在杜柳身邊。
剛才電話里的話,孟秋聽見了。
孟秋問杜柳:「我是不是也過去?」
杜柳說:「你別過去了。」
杜柳心說:我爸和我媽為那事打架,那樣的事我爸當着他兒媳婦的面怎麼說,還是別讓孟秋過去了。
杜柳去見他爸,孟秋也很忙。
孟秋不放心方路,她想給方路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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