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公賢的連恐帶嚇的,總算是將蘇小白賺到了仙界。
仙界有什麼?那可就多了,即便是做個白日夢也說不清、道不完啊。
蘇小白和楊冕、於松以及帥狗乘坐着秦公賢的仙行舟,一路洋洋灑灑的到了仙界真仙閣。
沿途風景使得楊冕和於松不斷大聲呼好,就連帥狗也是開心不已,嘴裏叼的骨頭棒子幾次都險些掉下雲層。
就是蘇小白有些小鬱悶,途中情緒不高,只是秦公賢問了答一句,不問,也就自顧自地看着沿途雲彩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隨着華麗大氣、仙氣飄飄的建築越來越多,漸漸地入了真仙閣的內界。
過往仙家也是越來越多,似乎都是挺悠閒的,不慌不忙的與秦公賢打着招呼,俱都是恭敬異常。
期間還有位老仙家路過之時,看到蘇小白還愣了一下,覺得有些面熟,不過見到秦公賢對他使了眼色,也就沒有上前答話,對秦公賢悄然行禮而去。
不過這一幕,卻讓楊冕和於松發現了,就提醒了蘇小白了一聲,蘇小白卻是心不在焉的瞅了一眼,結果,並沒有看清那位老仙是那位,也沒在意就匆匆而過了。
就這樣,秦公賢帶着蘇小白一行,來到了仙氣縱橫的真仙閣最高端處——五元仙聖殿。
只見秦公賢隨意一揮手,殿門洞開,立刻自那殿中溢出大量真仙之氣,不斷洗滌着眾人,把個於松和帥狗的筋骨也提煉了一遍,兩者頓感渾身輕爽了許多。
楊冕看着那潔白雲霧一般的仙氣,內心中也是心曠神怡,頗感自在。
唯獨蘇小白像是毫無感覺般懶洋洋的步入了那殿中。
殿中廊道通幽,亭台樓閣內中八方佈局,瑰麗奢華,一應雕欄畫棟環繞淡雲素霧,入眼處儘是恰淡繁華、氣勢如虹。
「如何?蘇小友,可入得了你的法眼?」
秦公賢環視大殿一周,頗為自得的詢問着蘇小白,他也是有着一顆童心未泯,不過,只是在蘇小白面前會顯露一些。
「秦老前輩的寶地,自然不錯,何況還是五界之中的聖殿,自是淡雅濃華葷素搭配應有盡有,蘇小白自是嘆為觀止了。」
蘇小白也是看着這座五元仙界的至尊寶殿,內心中也是感受着它的凡與不凡。
「小姑娘,你呢?感覺如何,可曾有什麼想法,不妨說來讓我這老頭子聽上一聽?」
「汪汪汪,汪汪,汪」
楊冕正要答話,卻聽到數聲犬吠聲,不由一陣詫異,帥狗就在身邊,沒有動靜啊。
「汪!汪!」
不過,帥狗一聽到那幾聲犬吠聲,小腦袋一昂,也是回應了兩聲,算是和那犬接上了頭。
「怎麼啦?帥狗,有玩伴了嗎?」
蘇小白一聽帥狗的叫聲,不由得開口問道。
「是的,主人,那邊有隻犬對我發出了求結識的訊號,我回應了它一下。」帥狗和蘇小白訴說道。
「好啊!那你就去結識一下新朋友吧。」
蘇小白衝着帥狗一點頭,示意了一下。
此刻,楊冕剛與秦公賢說完話,聽到帥狗和蘇小白的對話,也挺感興趣的,就要和帥狗一起去。一旁的於松也覺得有趣,就一同去了。
「蘇小友,你的這隻愛犬很有些靈性啊,完全可以打造一番哪。」
秦公賢方才對帥狗觀察了一番,頗為欣賞。
「那感情好啊!秦老前輩,這就有勞您了啊。」
蘇小白一聽秦公賢如此說道,略微提了些精氣神。
「還叫秦老前輩,怎麼?你還要裝作不識得老朽嗎?」
秦公賢見蘇小白來了些精神,趁機拋出了個引線,好為下一步開口做個鋪墊。
「叫您秦老前輩不對嗎?嘿嘿嘿您老人家高瞻遠矚,在魔界看護千萬年,也虧得您能隱的住啊!小白我是打心眼裏佩服之至吶!」
蘇小白知道這位秦老前輩,定是有話要對自己講,就又打了個馬虎眼,想要轉移話題。
「哈哈哈蘇小友啊蘇小友,你這個滑頭啊,老朽也是拿你沒辦法了。也罷,直說了吧,我是誰,你定是已然知曉了,也就不費話了。請你來呢,當然不是讓你來打雜的,實是有一個老朽考慮了很久的想法,要有你來實施了。」
不過,這位秦公賢卻並不給他那個機會,直接奔着主題說上了。
「不是打雜,那倒是挺好。不過,其實打雜也無不可,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你小子不想受牽絆是吧?老朽雖然不常見你,但是卻也關注你不是三兩天了。閒言不講,老朽請你來呢?是啊讓你做個這五界的巡遊者、觀察者,美其名曰仙界縱橫使,為我五界長久安定做些事情,想必你不會拒絕老朽吧?」
秦公賢說罷,拿他那能看透五界的眼神,盯着蘇小白,等他做出回應。
「仙界縱橫使?聽名字好像挺高大尚的呀,老前輩,您是怎麼想到的呢?」
蘇小白在秦公賢期盼的眼神中,卻只是不置可否的回應了一句。
「你這小子,你就說你干不干吧你,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
秦公賢又緊逼了蘇小白一波。
「老前輩,在當初天魔城魔崖之時,就感覺您老非同凡響,卻沒想到您如此不同凡響啊,小子蘇小白甘拜下風,不過,這縱橫使一職,我卻暫時還不想任之。望老前輩體諒!」
「哦,你這是為什麼?怎麼會拒絕的如此乾脆,不妨說來讓老朽聽聽。」
「老前輩,小子蘇小白是何人,想必您心中已盡知。當初在王屋山隨家師學習之時,頗為任性而為,被家師罰面壁萬年,之後,因緣際會,趕赴漢國長安城與匈國庫里等地,謀劃兩國議和之事,所幸不辱使命,最終使兩國暫罷刀兵,和平相處至今,也算小有成績,小子心中頗為自得。再往後,去到魔界,又歷經千辛萬苦,使魔界得到重新一體發展,也算是做了個善緣。但是,小子總感覺自我修行還是不夠,需要再度磨練,故此,老前輩之心意,小子蘇小白只能是心領了!」
「嗯!你的所做所為,老朽也是看在眼裏,甚為欣慰,為這五元仙界有你這樣一位有大胸懷的年輕後生,感到由衷高興,而且,老朽覺得,縱橫使這個位置,還真的是非你莫屬了。若是你暫時不願任之,那老朽就等你願意為止。呵呵呵畢竟是人才難得呀!」
「如此,小子蘇小白謝過老前輩大度容人!」
「呵呵呵你這小子,算了吧。既然已經說開,那也就暫不提此事了。你和那倆小朋友在我這小地方玩耍些時日在走吧。順便,老朽也送他們些造化,對了,還有你那隻愛犬,也是可以提升修為的。」
「哇!老前輩敞亮啊,蘇小白佩服佩服!」
心中疙瘩解開,蘇小白又恢復成了個吊兒郎當樣。
「哼!你這小子,佔了大便宜啦。」
秦公賢頗為無奈的說道。
「老前輩,您是這個!」
說這話,蘇小白對着秦公賢豎起了大拇哥,大大的贊了一把。
「哈哈哈你呀!太狡猾了。」
秦公賢也是樂了起來,笑罵了蘇小白一句。
在他們唇槍舌劍針鋒相對之時,楊冕和於松跟着帥狗到了一處相對僻靜之處。
那是一方碩大的金籠子,鎏金瓦亮,閃爍着束束金光。
籠子中有一隻大犬,形似獒,毛髮旺盛根根炸起,情緒極度興奮的望着帥狗,口中不斷低聲汪汪的叫着,該是與帥狗說着些什麼。
見到獒犬之面,帥狗也是一喜,迅速跑至籠前,汪汪的回應着敖犬的叫聲。
不一會兒功夫,兩隻靈犬就熟絡了,低吼着嘮個沒完。
「楊姐姐,它們在說什麼呢?感覺很是親熱的樣子啊。」
於松聽不得犬語,他知道楊冕懂,就問道。
「說什麼?大概是說些相見恨晚、交個朋友之類的。於松,讓你好好修煉你不修,竟然到現在還聽不懂帥狗它們的話語。真夠笨的你!」
楊冕頗為不滿的數落了於松一番,說的是於松不好意思的把臉扭到旁邊,看着兩犬在那裏聊天,他就像是聽着聽不懂的天書一般,支愣着耳朵干着急。
良久,那敖犬衝着帥狗說了幾句,就要打開籠子出來,被帥狗攔住了,示意那敖犬別衝動,好生等着,帥狗去請蘇小白幫着跟那秦公賢求個情。
過了會兒,秦公賢和蘇小白一起到來,蘇小白一看那隻大獒犬,雖然關在籠子中,精神狀態卻是非常棒,昂首挺胸的十分威風。
「呵呵呵帥狗,有伴了哎。」
蘇小白指了指那敖犬,半開玩笑的對帥狗說道。
「主人,求您個事兒,麻煩您和那位老仙家求求情,將這烈陽敖犬給放出來吧。」
「為何?帥狗。」
「它當初只是偷吃了奎木境的貢桃,犯了仙條,被那位老仙家關在了這裏。它如今已經知道錯了,給它個機會?」
「老前輩,您聽到了吧。您看如何處置?」
蘇小白湊到秦公賢跟前,小聲問道。
「也罷,既然它已知錯,就給它個機會,讓它出來吧。」
說罷,手輕輕一揮,
那方金籠順勢打開了,
敖犬挺身一躍,就從籠子中出來,跑到秦公賢面前磕頭如搗蒜般,請求饒恕。
「起來吧,因為他們為你講情,況且你已知錯。饒了你吧!」
敖犬再次一叩首,起身站立在一旁,衝着各人紛紛點頭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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