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集團老闆昨夜發生車禍死亡,留下偌大產業給妻子黃翠全部繼承——
這則新聞炸開之後,不知情的人都唏噓不已。
黃翠是個聽話又懂得在外人面前給足丈夫顏面的妻子.
而馮強在外面也從來不說妻子的半句不是,給人的感覺他們就是模範夫妻。
所有人都覺得,黃翠很愛自己的丈夫。
她不愛說話,但一日三餐都是她親手做給馮強吃。
所以馮強生意做得很大,也很忙,卻沒有胃病。
現在人沒了,所有人都覺得黃翠應該很傷心。
然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黃翠在鏡頭與親友面前,抱着丈夫冰冷的身體哭得不能自已,年邁的公婆幾度昏厥,都是她跟在一旁悉心照料。
還有很多人上前勸她,讓她千萬別想不開。
顏臻找到黃翠的時候,她剛料理完丈夫的葬禮,看起來好似好幾天都沒睡好了,眼睛下面有一大片的烏青。
「顏小姐?」
黃翠臉上的神情頗為吃驚,忙解釋說:「劉偉的事兒我已經處理好了,我給了他們五百萬的賠償,趙小琴也都接受了,是我還有哪裏做的不妥嗎?」
黃翠臉上無辜的表情讓她看起來,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好人。
「你丈夫的死」顏臻直接切入了話題,「你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聞言,黃翠心一慌。
若是別人問起,她興許不會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最多隨便含糊一下應付對方。
可問這話的人是顏臻。
這個世界上,真有如此神通廣大的人嗎?
「十年的代價」顏臻雙手環胸,嘆了一口氣:「現在的結果,就是你想要的?」
黃翠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捏着。
她含淚望着顏臻,眼角眉梢都是做了惡事被人揭露後的惱羞成怒:「直說你的目的吧!你想我怎麼做,你才不會插手這件事?」
「別擔心,我也不是什麼閒事都管的,馮強有今天原本就是他自作孽,只是你白白被人騙走了十年的壽命,我奉勸你,今後別和那邪修聯繫,他有很多辦法榨乾你的家產。」
「邪修」
黃翠冷笑一聲,不喜歡這個詞,「你們這些人都喜歡站在自認為的正道上去指摘別人,亂給人扣帽子,如果不是何道長幫我,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被馮強給打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請別詆毀他。」
看來那何岩給人洗腦的本事挺大的。
顏臻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黃翠都不會相信,於是便笑了笑說:「算了,我還是直接找他算賬吧!」
賀洲給顏臻打開了車門,
顏臻給了他一個地址:「去這個地方。」
賀洲說了一聲好,然後默默把顏臻的行程報給了傅硯。
自從司罪那小子頻繁出現之後,傅硯就有了危機感,這段時間也不給賀洲安排工作,讓他貼身當着顏臻的司機,名義上是保護,實則是監視。
顏臻心裏跟明鏡似的。
不過被自己喜歡的人監視,她並不排斥。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緣故,顏臻感覺胸口有點兒悶,她把車窗給搖了下來,胸口不舒服的感覺沒有減緩,反而加重了些許。
距離目的地越近,顏臻的身體就越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是胸口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沉悶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賀洲注意到顏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忙擔憂問道:「少夫人,您是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去趟醫院?」
「我沒事。」顏臻擺手拒絕。
車子停在了茶館門口的時候,顏臻覺得那種沉悶的感覺加劇,她下車快步往茶館裏走,猛地推開門,就見中式風的大廳里,有個穿着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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