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進來之後,就直接坐在了陸君溟的身邊兒,笑盈盈地說:「老闆,我給你倒酒。」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叫人聽着很舒服。
陸君溟沒有拒絕,沉默地看着她倒了一杯酒,送在他的面前,「老闆,我餵您?」
說着她身子微微往前貼了貼。
溫柔的模樣足以叫男人沉醉其中。
然而陸君溟卻是絲毫不動容,他冷着臉說:「放在桌上,我又不是殘廢,用不着你給我餵嘴裏。」
「」女孩被凶了,臉上頓時慘白。
她怯怯看了眼花姐。
花姐給她遞了個眼色,女孩兒放下酒杯之後立刻坐得規矩了些,與陸君溟拉開了一點兒距離,再也沒了之前的浪蕩。
陸君溟也沒有搭理她的打算,甚至都沒問女孩兒的名字,他亦沒有繼續喝酒,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趣。
他對花姐說:「去備個房間吧!」
女孩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對花姐說:「我去吧!」
花姐點頭,女孩兒扭着腰走了出去,不多時就送了張房卡進來,放在桌上之後,她就退了下去。
陸君溟在包廂里坐了一會兒,手機里安安靜靜的,他翻出池笙的頭像看了一會兒,最後深深嘆了一口氣,拿着房卡走出門,往電梯那邊走去。
電梯直接升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他推開門進去之久就直接扯開領帶往浴室里走去,洗完澡穿好浴袍,吹乾了頭髮才走出來。
他拉開酒櫃,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滿城的夜色,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那甜潤的刺激感順着喉嚨往下,讓他心裏稍稍舒服了些。
他在沙發坐了下來,一個人繼續喝着悶酒,心裏很亂
腦子裏都是池笙那張盈盈弱弱的小臉兒,早知道剛才走的時候,就抱一抱她了,唉!雖然抱一抱她都害怕。
而此刻的臥室里,少女穿着一身黑色薄紗躺在床上,頭頂還戴着一個毛茸茸的兔耳朵發箍,臉上化着淡雅的妝容。
她在被窩裏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陸君溟走進來,於是她掀了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就看見外面的大廳里,連燈都沒開。
陸君溟背對着她坐在沙發上,手裏端着高腳杯慢悠悠地晃着。
「老闆,人家等您好一會兒了」
女孩兒聲音十分輕柔,她光着腳踩在絨毛地毯上,如一隻貓兒般,從陸君溟的身後繞到了他的腿邊,微微蹲下身,用自己的前身去蹭陸君溟的膝蓋:「主人,我今晚什麼都聽你的,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的小手摸上了陸君溟的腿。
陸君溟的腦袋有些迷醉,他伸手一把捏住女孩的手腕兒,眸光冷厲盯着她:「不知道我的規矩?」
「啊?規,什麼規矩?」
女孩兒被他眼底的怒火嚇得不敢動。
直到陸君溟將她一把丟開,她狼狽倒在地毯上,回頭委屈望着他那張俊美,卻冰冷非常的臉:「老闆」
「滾出去,以後再未經允許進我的房間,我讓你在姑蘇消失。」
「」女孩子被嚇得連忙站起身,哭着離開了房間。
花姐站在走廊里,見女孩兒哭着出來,頓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責怪地瞪了女孩子一眼,罵道:「真是沒用,白長了這麼好的身材和臉蛋兒,連個男人都搞不定,我真是白教你了。」
「老闆他不一樣」
女孩兒委屈哭訴:「我都穿成這樣了,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讓我滾,花姐,你說老闆他該不是不行吧?不然怎麼會這些年,從不碰女人?」
夜未央是姑蘇最大的夜總會。
來這兒消費的人,什麼身份的都有。
他們需要的服務也都是五花八門的,花姐會專門調教一批容貌頂尖兒的女孩子,來伺候那些有身份的人物。
可老闆自己,卻從未要過那種服務。
花姐之前也不敢擅作主張,只是今天看陸君溟心情太差,以為是機會來了,所以才安排了人進去。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她知道自己要被罰了!
陸君溟很快也從房間裏走出來,氣得直接將房卡丟在了花姐的臉上,「以後專門給我弄一間房,不許任何人住,裏面的家具全部換新的,髒!」
說完他看了眼面前戴着兔子耳朵的少女,面色冷了好幾度:「自己去找管事領罰,我幾天沒管教你們,你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竟敢私自給我做主?再有下次直接滾蛋。」
「是!」
花姐害怕地垂下眸子。
等陸君溟走遠了之後她才敢抬起頭,有些後怕地扶了扶胸口,心裏帶着氣:「有可能是真的不行吧!不然哪有男人這麼素的?」
「他身邊兒那位蘇小姐也沒有」
「應該沒有,蘇小姐從來沒在這兒睡過。」
…
池笙雖然回了宿舍,可還是睡不着。
第二天頂着兩個黑眼圈去雲水齋,顏臻看見她就笑:「昨晚很忙嗎?再忙也要休息好。」
池笙嘆了一口氣,說:「顏臻姐,聽說你和傅先生是聯姻的,你們結婚之前都沒見過面,後來你們是怎麼培養感情的?相處得這麼好?」
江知魚也好奇地湊過來:「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是怎麼度過新婚夜的?」
雖然顏臻已經結婚多年。
可突然被問到如此私密的事情,還是會忍不住臉紅。
「還能怎麼相處?就那樣相處的唄!」
顏臻腦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新婚夜,傅硯在浴室里就把她給推倒了。
那時候他們是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基礎。
當時突然跟一個陌生男人裸誠相見,她簡直羞的她沒地方鑽。
哪怕是到現在,她也接受不了開着燈和傅硯做那種事。
見她的臉越來越好,江知魚心裏瞭然,嘿嘿笑了兩聲:「顏臻姐,好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對你欲罷不能啊?」
「」池笙想問的正好相反。
想起陸君溟每次看她的那種眼神,她心裏就忍不住害怕,真怕他哪天突然不作紳士了,闖進她的房間。
聽說那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是解開了封印般,後面會有無數次
「這個」顏臻回想起自己的生活,她好像什麼都沒做,傅硯就讓她十分的受罪。
倒是有些羨慕江知魚,她說:「這種問題啊!問你家梁遠舟去更合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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