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曾浩餓然這麼簡單就砍下周末陽的頭時,真氣紉穿過周末陽身體砍在了山谷壁上,發出一聲驚天巨響。
這一響可把曾浩嚇壞了,這麼大聲音在劍絕門內響起,還不把整個門派的人都給引來才是怪事。
曾浩趕緊來到了周末陽屍體邊,抓起周末陽的身體和頭顱狂奔回到最近的房間內。
「周師弟,不知道百草堂發生何事?」就在曾浩帶着周末陽的屍體進入房間內之時,山谷外就響起一聲哄響的聲音。
曾浩皺起眉毛暗道:「怕什麼來什麼?」
想了想曾浩還是支身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山谷外。
只見山谷外現在站滿了人,這些人幾呼都是身穿青緞衣。
領頭之人曾浩倒也認識,這人便是當年他接受考驗時的主事人,李管事管他叫王師叔,也是曾浩現在的師伯之一。
曾浩連忙上前很是尊警的道:「王師伯好,弟子曾浩見過師伯。」
「嗯,你師父人呢?」那王叔伯點了點頭道:
「回師叔,我師父早在十天前離開了百草堂,說是要到外面找尋靈藥,以應付不久後的戰事。」曾浩不緊不慢的說道:
王師伯皺起眉毛道:「有這事,沒聽他說過要離開,周師弟可有說他去那裏找藥?何時能歸來嘛?」
「回師伯,師父並未說他去何處,何時歸,只是說要我代替他幫門內之人看病醫治傷。」曾浩依然不緊不慢的道:
「你」王師伯只發出個你字後就死死的盯着曾浩,臉上時而不解時而不敢置信之情。
「王師伯末非是不信弟子的醫術了?據我師父所說,弟子已然得到他七八成的醫術,已經足夠在師父老人家回來前幫助各位師兄弟看病之類。」
「哈哈,師侄果然是天縱之才啊!竟能在短短几年內學到你師父七八成醫術,將來一定大有所為。」
「師伯過講了。」
王師伯突然一改之前喜笑的表情,嚴肅的道:「師侄啊。不知之前那爆響聲是怎麼回事呢?是否有敵人在此倒亂,跟師伯說,師伯會保護你的。」
「回師伯,剛才那爆響聲是弟子在試師父臨行前給弟子防身的寶物。」曾浩一面不在呼的道:
王師伯明顯不太相信曾浩的話,什麼寶物能這麼大威力,還有地面上有很明顯的血跡,不過他也不會去接破,必竟現在周末陽不在百草堂。
無形中曾浩已然成了百草堂的堂主了,加上大戰又將近,多一名醫師就能救回不少門內弟子的性命。
不管剛才是什麼回事,只要不危害到劍絕門,他就絕對不會去得罪這已然成為了一名足已和周末陽相比的醫師。
「哦,這樣啊,看來周師弟對你還真不錯,竟然沒事,那師伯就不多留了。」王師伯一改和藹可親的說道:
曾浩聽到這位王師伯要走了,心裏大大鬆了口氣,嘴上還是很客氣的道:「師伯這就要走了嘛?那弟子也就不多留師伯了。」
想了想曾浩從腰間取出一個白色的瓶子道:「師伯這是弟子不久前剛練製成的丹藥,一般小外傷內傷都有不錯的效果。至命傷也能暫緩,讓傷勢得到救治,師伯在江湖上走,這是不錯的保命丹藥,留在弟子這也無大用,今天麻煩師伯專過來看望,弟子便將此丹藥送於師伯當謝禮,望師伯收下。」
「哦、這是?」王師伯一聽到這保命丹藥,心中大動。這對他們來說,那可是如同有了第二條命的寶貝。但馬上壓下臉上的表情,和藹的說道:
「師伯,這是弟子孝警你老的。要不是你老、弟子也沒機會留在劍絕門,必沒能學會師父的醫術。」
曾浩表情一臉乖弟子的模樣。心想,如果送瓶子自己以前隨意練來方便山中行走時用的丹藥,能讓這王師伯不亂說,能讓自己有安定的生活也不錯。
「哈哈,師侄說的是什麼話,這小事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竟然師侄這麼說,那師伯我就不客氣了,以後師侄有什麼麻煩事竟管開口就是,師伯一定幫你去辦。」
這王師伯竟連一句推辭之話都沒有的接過曾浩的丹藥,又打哈稱讚了曾浩幾句後便打發山谷外的弟子離開了百草堂。
曾浩眼送眾人離開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其實曾浩也沒有流汗水,只是放鬆後的表現吧了。
心裏暗道:「現在只能希望這王師伯能領自己的情,不要亂說才好,至於別的弟子,就算亂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要知道曾浩剛才所說的寶物,其實在修仙者之間,所用的寶物別說使用出來了,就算自主造成這爆響聲也沒什麼,可凡人間沒有這等寶物,也難怪曾浩那麼擔心這位師伯亂說話了。
倒也不是曾浩真的怕了劍絕門,只是不願意讓家人受到連累吧了。
也讓曾浩猜對了,得到曾浩丹藥的王師伯,只是對門內的高層說周末陽離開了山門之事。
至於爆響聲他一隻字未提,他不說,門內高層也不會去問,理由很簡單,山門內又沒發生什麼大事。
任誰也不會想到周末陽已然被殺,還是周末陽自己的弟子曾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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