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縝、嚴覓、戴啟遇、白世奉帶領機械護衛前往四方城門。
士兵瞅見,慌忙關城門。
其餘人展開翅膀,隨朱青鴻一起飛向皇宮。
皇宮。
單安高坐龍椅上,兄弟站在下方。
「報——敵襲,敵襲。啟稟皇上,敵人帶領人馬同時攻打四個城門。」
「來得好!」單安大笑站起,拾級而下,「兄弟們,隨朕迎戰!大幹一場吧!」
六兄弟笑得張狂,一同走出大殿。彼時,朱青鴻等人正好趕到。
一方站在檐下,一方飛在半空,兩廂對望。朱青鴻揮手召出一個空間門:「王與王的對決,來吧。」
說完,她落下地面率先走進空間門。單安豈會畏懼,大踏步跟上。
蘇蕊和方又安降落,一個挑釁勾手,一個抬下巴示意。
另一道空間門打開,他們先行。
曹萬翰、雷博不屑一笑,隨後進空間門。周一霸扭扭脖子:「喲,我的對手是你們。」
第三道空間門出現。衛伯峻、衛婉、袁萬崢、九稀、凌烽、何央先後進去。
六個人對付一個。
周一霸挑眉,如此忌憚。他動動胳膊走入空間,打算速戰速決。
第三道、第四道空間門同時打開。阿奇一行六人負責牽制陶鵬,剩餘六人糾纏馬聰。
各自進空間門,戰鬥即將打響。
與此同時,機械護衛跳上城牆,每個城門分配二百五十台。
白世奉飛入城,把呂堯業和呂譽放下。他遞出地圖:「你們的目標是許俊知。」
後來商討中,對呂堯業和呂譽的安排改變。與其跟着朱青鴻礙手礙腳,不如對付許俊知。
「知道。」呂譽收起地圖。
白世奉不放心,讓兩台機械護衛跟住他們。呂堯業和呂譽即刻出發,目的地丞相府。
城牆上,士兵被高大的機械護衛嚇得全身顫抖。
「我們也不能落後。開始幹活。」白世奉軟劍一掃,擊殺一個逃跑的士兵。
機械護衛行動,一邊追擊士兵一邊發出警告。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四方城門同時被攻擊,士兵們完全不是對手。他們逃跑,驚恐呼喊。
有人嚇得尿褲子,一遍遍說不要殺他。無論怎麼求饒,機械護衛不為所動。但若說出投降二字,便能保一命。
士兵哭喊着投降,全身發軟癱坐在地。冷硬的機械護衛停止攻擊,轉身找下一個目標。
得救了士兵雙腳抖個不停。
真的得救了,只要不反抗,只要投降
機械護衛從城牆一躍而下,百姓四散而逃。可惜他們尚未逃遠,腦袋便炸裂。
一手捏爆一顆頭,機械護衛到處搜尋目標。被鎖鏈捆綁的奴隸蜷縮在街道角落,盯着鮮血濺上房屋。
無頭屍體倒下,他們不敢哭不敢叫。可機械護衛還是轉頭看向他們。
面臨死亡,誰都會怕。
哪怕活着痛苦,仍舊想活着。奴隸們雙眼染上驚懼與絕望。
【掃描結束,不符合任務目標。放棄攻擊,繼續搜尋。】
毫無感情的話語,在奴隸們耳中仿若天籟。直到目睹機械護衛遠去,他們依然不敢置信。
白世奉走到奴隸們面前,軟劍一揮斬開鎖鏈:「我國陛下有令,解放所有奴隸。」
重重的鎖鏈掉落,從出生便存在的枷鎖驟然消失。
他們茫然無措,驚恐畏懼。
「放心,我們只針對奴隸國百姓。」白世奉邁步向前,回頭伸出手,「一起來嗎?」
猶豫,彷徨,不知如何選擇。
白世奉並不逼迫,舉步往前走。眼看他越走越遠,其中一個奴隸咬牙跟上去。有人帶頭,大家自然跟隨。他們看到機械護衛如入無人之地肆虐。
看到白世奉手起劍落取人性命。
看到那些毆打欺辱他們的奴隸國百姓,一個個死亡。
害怕褪去,越往前走潛藏內心無數年的恨意越翻湧。男奴們眼睛泛紅,衝上去發狠對百姓拳打腳踢。
即使他們長久營養不良,根本沒多少力量。即使他們的發泄,那般不痛不癢。
「陛下今日解救爾等。賜予大家自由。」白世奉面對眾奴隸道,「你們將成為我國子民。從今以後,你們不再是奴隸。你們可以吃飽,可以穿暖。可以反抗欺負你們的人!」
心潮澎湃,奴隸們高舉拳頭大喊:「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來吧。為陛下找出奴隸國的百姓。」白世奉指向房屋,「降者饒,抗者殺!」
「殺殺殺!」群情激奮。
他們一路高喊往前走,邊解救更多的奴隸邊尋找藏起來的百姓。
逃跑反抗者,被群毆致死。
投降者,打一頓用繩子綁起來牽着。他們的處境終於互換。
四方城門的戰況皆如此。
戴啟遇、嚴縝、嚴覓身後跟着眾多奴隸,人數還在增加。
隊伍一路高歌,未遇敵手。
直到前方出現軍隊,由郡級以下祭司組成的軍隊。
道路被攔截,四人根本不慌。
早等這一刻!
他們迅速穿上機甲,直衝而上。
機械護衛緊隨其後。雙方戰成一團,房屋倒塌,地面被掀起。
奴隸們此時幫不上什麼忙。臨時選出的領頭讓大家分散找人,解救同伴,捉拿敵人。十幾個人一隊,散入街道。
沒有機械護衛壓倒性的實力。
百姓怎會怕奴隸,他們露出醜惡嘴臉,想像往常那樣對待他們。
奴隸們堵住道路,人數飛快增加。由十幾人變成幾十人,再到幾百人。
他們團團將百姓圍住。事到如今,百姓心中終於生出害怕。但那點害怕在鄙視面前屁都不是。
「一個個玩意兒也想嚇到老子。看看你們皮包骨的身子。還是來讓老子快活吧!」
憤怒在每個奴隸心中爆開。
他們一窩蜂衝上去。手腳沒力就用牙齒咬,生生扯下皮肉。
百姓大驚,奮力掙扎。
但是那麼多人的重量壓在身上,他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
漸漸的,百姓的叫喊聲微弱下去,直到沒有。
奴隸們並未放過他,直接分屍。
然後他們去找下一個目標。
當整個人被恨意支配,可能做出毫無理智之事。
有奴隸殺紅眼,就算百姓投降也想繼續動手。被領頭攔住:「我們要守規矩,懂嗎?」
瞪大眼睛,握緊拳頭。奴隸到底壓抑住仇恨,轉身走開。領頭趕緊讓人拿來繩子,把百姓捆起來。
領頭轉頭看看憑一股恨意支撐的大家:「你們都想以後好好活着對嗎?」
奴隸們沉默,不屈的眼神透露他們的內心。領頭聲音嘶啞,依舊努力喊:「想好好活着,就必須遵守規矩。陛下立的規矩。守不住規矩的人,不配成為陛下的子民!」
好像有些人天生比別人聰明上進。同樣是奴隸,大部分人麻木混日子。
卻總有人抓住任何時機,尋求機遇。或許只是百姓曾經的交談,他記住了。
或許匆匆看過幾眼的東西過目不忘。他們不曾麻木,即便身處地獄,也拼盡全力往上爬。
奴隸們沒說話。
領頭知道他們聽進去了。
若還一意孤行,後果自負。
城中戰鬥正火熱。呂堯業和呂譽抵達丞相府。門房想逃,一縷黑氣飄入他眼中。
剎那,門房眼神呆滯。
呂堯業和呂譽走進門,身後兩個機械護衛跟隨,很有排面。
手裏盤着核桃,呂堯業往前走。黑氣蔓延,攔路的僕從應聲倒地。
「放肆!」徐晉帶人攔住去路,「膽敢擅闖丞相府。」
戰鬥已然打響,他正欲前往皇宮。兩個帝王交戰,絲毫不能分心。
此時刺殺,成功幾率加大。豈料剛行至院子,迎面走來呂堯業和一個陌生人,還有兩個奇怪的東西。
「都不是善茬,何必裝模作樣。」呂堯業抬手,更多黑氣冒出,「我來活捉你們。」
「憑你?」徐晉冷笑抽出刀,「在我國城池大肆破壞,真當我們沒人嗎?」
呂堯業盯徐晉一會兒,轉頭問:「他可以殺吧。陛下只說留許俊知。」
「可以是可以。」呂譽想了想道,「管理一座城,一個人不夠吧?」
「說的也是。」呂堯業嘆氣,「這人只效忠許俊知。一身反骨,不能信任啊。」
呂譽擺手:「沒事。交給蘇姑娘調教。即便蘇姑娘不出手,不還有你嗎?」
「蘇姑娘」縱然是呂堯業,想起聽到的蘇蕊那些豐功偉績,也不由一陣惡寒。
「你們」徐晉下令出擊。
死士們衝上去,卻在觸及黑氣不久全部倒地。
呂堯業一手靠在呂譽肩上:「哎呀,你着什麼急。等我們聊完再動手不行?一點禮貌沒有。要不,把他給你試藥?隨便怎麼折騰,不死就成。反正一個可有可無的下屬。」
說起試藥,呂譽雙眼一亮。
他一錘定音:「你總算出個好主意。那,把他抓起來?」
呂堯業挑眉,抬手黑氣如洪水猛獸撲向徐晉。後退一步,徐晉咬牙想硬生生扛。
一個身影閃過,伸手抵擋越發粘稠的黑氣:「打狗是不是得看下主人?」
「需要嗎?」呂堯業賤兮兮聳肩,「我們是來抓你,不是供你當祖宗。」
「許俊知果然是祭司。」呂譽不放心問,「能搞定嗎?」
呂堯業一拍胸口:「包在我身上。等會兒你離遠點,誤傷可別怪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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