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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只能是這個可能了。
朱大師肯定是接觸過舜皇墓,或者舜皇墓其中的東西,所以才沾染了那種特殊的靈氣。
獨屬於,上古時期存活至今的那些存在,所具備的靈氣!
不管是朱兆龍朱大師,還是贛南城朱家,都是盯着九嶷山舜皇墓的。而這兩者之間,似乎另有矛盾,那麼……這便是自己的機會了。
到時候,還是得見機行事。想明白這些,陳陽便閉眼休息。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天色微亮,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陳陽開門一看,正是朱大師。
「叫他們起來吧,準備出發。」朱大師淡淡的道:「昨夜已經有人來試探了,我那位好大哥,恐怕馬上就會派人過來了。」
陳陽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疑惑:「既然如此着急,為何不昨夜就進山呢?」
朱大師瞥了陳陽一眼,道:「你以為,九嶷山是那麼好進的嗎?夜裏進去,連我都無法自保,更何況是你們這些人?」
陳陽更疑惑了:「可是,朱大師您法力高深,比起我們厲害多了。為啥還需要我們這些普通人來保護啊?」
朱大師這一次卻是含糊道:「呵呵,朱家派來的人,也不光是高手,還有一些小雜魚,那些我可耐不得煩去對付!好了,別磨磨唧唧了,抓緊時間進山!給你十分鐘,所有人都準備妥當!」
陳陽答應了一聲,便去叫那些兄弟們起床。但他的心中,卻是逐漸的陰沉下去。
不管這個朱大師去九嶷山想要幹什麼,他都不需要這三十人的幫助,因為很簡單,一個宗師境的高手,哪怕是他這般垂垂老矣的宗師級強者,也遠比三十個普通人更強!
但是,他卻偏偏要求陳陽他們安排三十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護送他來九嶷山。
雖然他說了,是需要這三十人的護衛,但是目前看來,根本不是這樣!他並不需要這些人的護衛,那麼……這三十人,只怕是另有用途。
可他卻並不明說,那就只能是,不怎麼好的用途了……
「我只能勸你善良了,不然的話,你若是算計我這三十個兄弟,那我就只能讓你藉助陣法續的十年壽命,今天就終結!」陳陽心中冷哼一聲。
不到十分鐘,陳陽就把所有人都集結了起來,對於這些瓦刀會的兄弟們來說,他們一覺睡的特別安穩,包括白紅柳,她也有些納悶:「我昨晚上臨睡前,還有些不踏實,這裏的環境太差了。可沒想到,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了天亮……」
「能吃能睡是福啊,除了豬,很多人都羨慕不來的。」陳陽揶揄道。
「要死吧你!」白紅柳哼了一聲,然後壓低聲音問道:「進山去做什麼,你打聽到了嗎?陳陽,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這個老傢伙我三天之內,必須要帶回警局去!」
「明白明白,絕對出不了岔子!」陳陽笑了笑,拍着胸脯打包票。
都準備妥當之後,便開着車前去九嶷山。九嶷山如今是國家級風景區,但他們去的方向,並非是在景區內,而是在無人的山區。
朱大師指揮着方向,走到無路可走後,便下車帶領眾人前行。
陳陽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漸漸地,他的神色有了幾分異樣。這裏……地勢好奇特啊,九峰環繞,但卻沒有一個是主峰,因為這九座山峰看起來簡直是太像了!
也就是說,這裏並沒有一處地方,談得上是主位。那這就很奇怪了,若是這裏存在了舜皇的墓穴,就顯得非常詭異反常。
畢竟,堯舜堯舜,這可是花夏史上最為著名的兩位明君,乃是人皇典範。舜皇的墓穴再如何不濟,也不可能選在這種地方。
難道是朱家的人,搞錯了?
他想起來自己查閱的關於九嶷山的資料,其實,九嶷山的「嶷」字,通疑。意思就是說,這九座山峰很是想像,讓人疑惑。
傳說,舜帝南巡的時候,在九嶷山因病駕崩,就埋葬於此處。而舜帝的兩位妻子娥皇和女英來尋找夫君的墓穴,在九座山峰之中穿梭尋覓,居然沒能找到,終未相見……
九嶷山,便因此而得名。
只不過,這畢竟只是傳說啊,能當真嗎?
心中一邊疑惑着,一邊跟隨朱大師往山里進發,他們出發的時候天色才蒙蒙亮,這會兒已經是日頭上升,但山間雲霧繚繞,依舊是一派朦朧的氣象。
走了不多時,前面出現了一條小河,這條小河顯然是蜿蜒在九嶷山幾座山峰之間的。
九嶷山乃是湘江源頭,這裏有小河並不稀奇,但稀奇的是,這小河卻是有三道支流,在這個地方交匯,而交匯的地方,並沒有形成湖泊或者急流,反而是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座小島。
小島上鬱鬱蔥蔥,看起來並未開發的樣子,朱大師停住了腳步,指了指那座小島:「就是那了,找點東西,準備過河。」
陳陽打量了一眼,面露難色:「朱大師,這河水有差不多百米寬,看水流也有些湍急,沒船怎麼過去?」
朱大師回頭看向陳陽,語氣陰沉的道:「老夫幫你們解決工地上的麻煩時,可沒有找這些亂七八糟的藉口。你帶的這些人,大多都有些武術的底子,差不多也快周天境界了。區區河水,能攔得住他們?若是再和我廢話,老夫可以解決你工地上的麻煩,就能夠讓你們的工地,永遠無法開工!」
這是明擺着的恐嚇,陳陽雖然心中不屑,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連忙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馬上渡河!」
說着,就讓瓦刀會的兄弟們,就地取材,砍點樹當做簡易的木筏,以大家的身手,渡過河去並不算困難。
就在眾人熱火朝天的準備渡河時,忽的,一陣長笑傳來:「諸位這是要渡河嗎?需不需要,我們幫幫忙啊?」
卻見一艘十多米長的渡船,自上游而下,船頭站着一人,雖然是在笑着說話,但眼神之中,卻儘是冷酷之色。
船行到了眾人面前,便減緩了速度,站着船頭的那人看向朱大師:「二哥,好久不見,你怎麼還沒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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