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王是逍遙居最烈的酒。此酒飲下會燒灼五臟六腑,但也最解慍消愁,給人逍遙神遊痛快之感。
掌柜看看楊軒凌,昨兒才受了重傷,又和大鬼打鬥一夜,臉白如紙,可不能沾這酒的,商酌道:「要不一壇女兒紅,一壇天狼王?」
「都不要!」
雲薴手裏拿着馬鞭,氣鼓鼓的進了客棧。
看着坐在桌前的兩個大男人,哼了一聲,「如果不想要臉,不想要命,隨便喝。」
楊軒凌看到她的瞬間,頓感不妙。
赤厄卻咧嘴大笑了起來,對於某人吃癟的模樣,樂得直拍桌子,「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雲薴揚手丟給他一小瓶祛疤藥膏,「先去糊你的臉吧,廢話一堆。」
然後又瞪着楊軒凌,「跟我來。」
楊軒凌苦笑了下,老老實實跟着雲薴上樓。
赤厄看着手裏的藥膏,「喂,女先生,這是不是太少了點兒?」
「昨兒答應今天給你,必然不能失言,此是誠信問題。但我也確實沒有時間做的更多的,先解了飢,後頭繼續做。」
「言信行果,優秀!」赤厄讚賞的目光看着雲薴,當然也收到了某男一記殺人的警告。
心生戲謔,「女先生,如果想換男人,找我啊。我臉上的疤去了以後,長得還是不錯的。」
雲薴回頭看他一臉謔笑,又掃了眼沉了臉的楊軒凌,「確實,我更欣賞光明磊落的,那種一肚子彎彎繞繞的」用力甩了下手裏的馬鞭。
『啪!』聲音無比響亮,整個客棧大堂都有回音兒。
楊軒凌:「」
「哈哈哈哈」赤厄笑得直不起腰!
到了房間,雲薴把馬鞭丟進擱雞毛撣子的花瓶里。
楊軒凌格外多看了一眼。
見自己的藥箱子放在桌子上,雲薴立刻走過去打開。
裏面的刀具針具都已經清理乾淨一一收好,還有藥瓶也都一個一個碼整齊的擺放。
「躺下。」雲薴指着她的床。
楊軒凌依言躺好,一副他是魚肉,任由她宰割。
「怎麼不問問何榮?」雲薴見他老老實實的配合,臉色稍霽。
「他應該是被你用藥迷暈了吧。」既然擅長製藥,弄點兒迷藥,也不過抬抬手的事。
雲薴不置可否,從屋角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倒進水盆淨手。
楊軒凌看着她仔細的洗手動作,薄唇微微翕動兩下,還是問了出口,「為什麼不回相府?」
「我離開前,你母親已經很明確的表示,你我八字不合,人娶錯了。我也已經拿了銀票自請下堂。回去?回哪兒去?」雲薴用布巾擦乾手,又用一些藥粉在手上拍了拍,吸乾剩餘的濕氣,最後拿了一罐傷藥,還有一紮繃帶,朝他走過去,
楊軒凌道:「母親的意思只是讓你出門避避風頭,拿八字不合當幌子,對外人看。當時朝廷有意動相府,欲要封我為異姓王,現在已經解決了。」
雲薴詫異,「異姓王?」
上一世她沒聽說有這一茬啊。
「嗯。母親擔心會發生什麼大的變故,那時候嫡系必然遭殃。而你是嫡少夫人,能保就保。還說」
楊軒凌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耳根微微泛熱,卻沒有再繼續說胎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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