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瀟寒帶着一身吻痕重新鑽入被窩。
被傅凜伸手推下了床。
冷漠無情,翻臉不認人。
她跌到羊毛毯上,喊了聲:「疼。」
傅凜充耳不聞,起身穿衣,蒼勁有力的肌理紋路性感非常,寬厚肩膀上還有一小圈牙印,可見剛才多麼激烈。
他張開手,姜瀟寒主動上前,跪坐在他跟前,仰起頭可憐兮兮替他系好紐扣。
「誰教的?」他聲音淡漠,沒帶感情。
姜瀟寒咬唇,答非所問:「系紐扣三歲小孩都知道。」
問的是下藥的事。
答的倒新鮮。
傅凜冷眸微掃,瞥過她光着的翹臀,上邊巴掌印十分明顯。
剛才做的時候打的。
他目光露骨,輕佻又危險,最後定格在她這張略顯蒼白的臉蛋上。
姜瀟寒知道,他估計在想剛才在床上怎麼沒多扇她幾巴掌。
「床上揍是情趣,床下揍是家暴,」姜瀟寒先下手為強,咽了咽口水,「你別玩不起。」
傅凜的回覆是將一張銀行卡塞入她胸口,冷冰冰:「這個月的生活費。」
「有多少?」
「2萬。」
姜瀟寒盯着傅凜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垂下的臉蛋有些落寞,從胸口裏拿出這張銀行卡,道:「謝謝二哥。」
傅凜不喜歡她。
談不上厭惡,但真不喜歡。
她只慶幸傅凜這次盯着她的眸光里,沒有夾雜厭煩和不耐。
回到傅家別墅已經是下午兩點半。
姜瀟寒進門,玄關處換鞋,剛拐到客廳,卻見了熟人。
難纏的很。
「媽媽。」
姜瀟寒乖巧走過去,將包包放在一側,主動倒了杯熱茶遞給傅母,淺笑:「您怎麼來了?」
付蓉掃過姜瀟寒因為燙而發抖的手臂,無動於衷,故意刁難:「才嫁進來一個月,真把自己當傅家人了。」
杯子端久了太燙,她手一歪,杯子掉到桌案上,熱茶濺到付蓉的裙子。
付蓉一巴掌便打過來:「沒家教。」
-
傅凜回家那會兒,姜瀟寒在玄關門口跪花生米。
一地的花生殼和黃豆子。
跪的她歪歪扭扭,穩不住身子。
剛哭過,聽到動靜仰起頭,正好和傅凜冷峻的臉龐對視。
她垂下頭,眼尾發紅,委屈喊:「二哥。」
嬌俏的臉蛋上還有道巴掌印。
傅凜當沒看見,視線一轉,落到客廳沙發上:「你怎麼來了?」
付蓉對傅凜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殷勤,噓寒問暖,體貼入微,還主動幫傅凜剝了一盤葡萄:「我來看看你。」
玄關處。
傅凜要換鞋。
付蓉冷眼瞥過姜瀟寒:「死了?」
姜瀟寒雙手攪合,猶豫片刻,咬唇,小心翼翼去將拖鞋端正擺在傅凜面前。
可惜傅凜完全沒穿她拿的,他自己取了換上,掠過她朝里走:「沒事不要來這。」
話是對付蓉說的。
付蓉對兒子態度極好,詢問:「今天公司有事嗎?」
「說了你也不懂,」傅凜語氣平淡,冷峻的臉沒多少情緒,只有眸子裏帶着極致的沉穩,「有空多去醫院看看爸。」
付蓉說:「你爸不喜歡醫院,讓我挑個時間接他回來。」
傅凜看見桌案上的茶漬,掃過付蓉還沒幹的裙擺,道:「我派人安排。」
兩母子閒聊,一人一句。
姜瀟寒跪在不遠處,弱小可憐的身影縮成一團,肚子餓的咕咕叫,她從早上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
餓的不行,她伸手撿地上的花生,一邊剝一邊往嘴裏塞。
昨晚衣冠禽獸,今天冷若冰霜,什麼好事都讓他給佔了,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呢。
「這周末,回家來一趟。」付蓉笑着說。
傅凜看見姜瀟寒的動作,漫不經心轉移視線,道:「有事?」
付蓉:「你忘了?蘇伯伯家的女兒從國外回來,沒回家,先來寧城做做客,小時候你們兩常在一塊玩,也算青梅竹馬。」
聽到這句,姜瀟寒吞花生米的動作一頓。
給人拉皮條這麼明目張胆。
她這個新婚妻子,確實沒地位。
傅凜沒點頭,也沒拒:「今早上碰見曹太太,說給你在美容院留了張卡,要你有時間過去看看。」
付蓉高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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