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嘀咕着,封可念這個時候找我,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喂,封小姐,有什麼事兒嗎?」
「大師,你這隻靈貓還真管用,我把它給帶回來之後,桃可可就老實多了,就是昨天上半夜的時候叫了一陣子。」
我心說,它能不老實嗎?對於那隻貓來說,就是降維打擊。
隨後封可念告訴我,具體怎麼樣還需要觀察兩天,她今天給我打電話,其實是為了一些別的事情,問我有沒有時間,她這會兒跟着過來一趟。
我心裏尋思着,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司妃妃給我結了賬,另外還多給了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紅包。
這會兒又來個回頭客。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左右,正是老年人已經進入夢鄉,年輕人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的時候,於是答應了下來。
我剛放下手機準備下樓找花姐算賬,結果就聽見樓梯口傳來一陣「滴滴噠噠」高跟鞋敲擊地面時候,發出的悠閒愜意的聲音。
隨後花姐就出現在了門口,今天的她上身穿着一件淺藍色束身小西裝,下半身的黑色絲襪將本就修長的兩條腿拉得更長了一些,更是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一抹讓人怦然心動的亮光。
「花花姐,找我啥事兒啊?」
花姐將手中的一個筆記本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後搖曳着火辣的身姿,直接走了進來,隨意撩撥了一下肩上的波浪卷後,坐在我的桌案前,吐氣如蘭的說出兩個字。
「算賬!」
這人怕不是我肚子裏面的蛔蟲吧?怎麼我想什麼她好像全都知道。
「你瞧你說得,就算你不找我,我馬上也得去找你啊!」
我給花姐倒了杯水,然後老老實實的把最近這段時間的斬獲,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全告訴了花姐,其中還包括司妃妃給的紅包。
我真不是因為害怕,就那仇九我有什麼好害怕啊?我只是不喜歡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而已。
不過花姐大概還是懂得要想馬兒跑得快,就給馬兒多吃草的道理,所以司妃妃給的紅包,不在抽成範圍內,屬於顧客打賞的小費。
如此算下來的話,我最近這段時間的收入還真挺可觀的,整整二十一萬。
當然這其中還有洛天星那單花姐硬給我扣上的五萬。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二十一萬花姐那得抽成四萬兩千,花姐說零頭直接給我抹了就算四萬。
我現在支付寶賬戶總共有司妃妃給的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加上封可念給的三萬塊錢,總共將近十五萬,我二話不說給花姐轉了五萬塊錢,其中包括請仇九幫忙的一萬。
自己還剩近十萬,與抖音人均存款五百萬相比,我這應該還掙扎在溫飽線上。
正當我以為這就算完了的時候,花姐卻用手中的筆輕輕點了點桌面說。
「還有十萬!」
我一愣,拿在手中的煙頓時不香了。
「什麼十萬?」
我心說你這吃人不吐骨頭就過分了。
花姐對我說,十萬塊錢是我師父那筆借款的利息,要不是花姐提醒,我都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原來我還繼承了那老棺材瓢子的貸款。
我說:「花姐,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收利息天經地義,但這是不是太高了點兒?你這就是高利貸,是違法的!」
誰知道花姐整個就一滾刀肉,我的威脅對她來說根本沒用,還說她不知道什麼是違法,她只知道什麼是規矩,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規矩。
我拿起手機,將餘額裏面所有錢全都轉給了花姐,然後憤憤的說道。
「錢錢錢,全給你好吧,你這種人一輩子也嫁不出去,和你的錢做你的大齡剩女去吧!」
人在憤怒的時候嘴上往往就不積德,什麼惡毒的話張口就來,我也不例外。
其實我也是今天和司妃妃閒聊的時候才知道,花姐真實年齡並不算太大,只是平時穿着打扮,加上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讓她不得不裝出一副成熟老練的模樣。
而且司妃妃還說,她來這邊開店的時候,花姐早就已經名聲在外,她也是聽店裏的客人說起的。
這花姐的外號可不是因為她名字裏面帶着「花」字,而是因為一件事兒,一件大約發生在五六年前的事兒。
那一次,好多外地來的富商、名門世家、甚至不乏一些政界的人物,紛紛對花姐示愛,可是全都遭到了花姐的拒絕,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奠定了花姐在臨安的地位。
這個外號,其實是因為打那以後有人說,她是臨安一朵花,凡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隨着年齡的逐漸增大,久而久之便有了花姐這個稱謂,至於她真名叫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撂下一句狠話之後,轉身摔門而出,剛走到樓梯口這就聽見我店裏傳來杯子被摔碎的「嘩啦」聲,我估計這下恐怕是捅馬蜂窩了。
下樓之後,我就一個人蹲在捲簾門下面抽起了悶煙,而花姐卻一直都沒有下來。
在我剛點燃第三根兒煙的時候,我看見遠處一輛白色保時捷緩緩駛了過來,然後穩穩停在了門口。
緊接着,封可念拎着個小包,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剛一見面就笑着給我揮了揮手,而我發現在她車的副駕駛座上還趴着一隻貓。
不是她之前養的那隻貓,而是我之前賣給她的那隻黑貓。
我心說,這貓上輩子不知道積了什麼德,現在居然豪車豪宅,出門還有美女相伴,倒是苦了另外那隻貓,只能獨守空房了。
「大師,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啊?」
封可念懷裏抱着貓,一邊鎖着車,一邊走了過來。
我搪塞兩句,說出來抽根兒煙透透氣,正好這個時候花姐也跟着從樓上走了下來,我倒是沒去看她,帶着封可念重新上了樓。
這店現在也有我的一份兒,我可是交過租金的,沒道理自己捲鋪蓋走人。
跟在我身後的封可念上樓之後問道:「大師,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嗎?你們是不是吵架啦?我見她眼圈好像有點兒泛紅!」
哭了?
我心說,花姐不是一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人嗎?
那天晚上我可是親眼看見,陳晨的手指頭被剁掉,她愣是眼皮兒都不帶眨一下,會因為我兩句話就哭了?
「你看錯了,她那人鐵石心腸,怎麼可能哭。她只是我的房東,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我可伺候不起!」
說話間我領着封可念進了店,雖然生活不如意,但可不還得繼續嗎。
我隨意將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子踢在了旁邊,給封可念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問她在電話裏面所說的究竟是什麼事兒?
封可念掃了眼地上的玻璃渣,倒是沒有追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哦,對了,我先把上次的尾款給你結了吧!」
說着,封可念倒是不含糊,直接拿出手機就往我支付寶裏面賺錢,幾秒鐘過後我聽見。
「支付寶到賬,八萬元!」
我一愣,拿出手機確定了一下,然後望向封可念問。
「不是三萬塊錢嗎?是不是搞錯了?你怎麼給八萬啊?」
封可念搖搖頭說:「沒有,三萬塊錢是上一次的尾款,另外五萬塊錢是我找大師你另外辦事兒的錢,如果效果好的話,我還會再給你五萬!」
我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這所謂無功不受祿,封可念一上來就給我五萬,讓我給她辦事兒,我還真就心裏有點兒沒底。
「到底什麼事兒啊?你就這麼確定我能辦好?」
封可念點了點頭對我說:「大師,你是有道行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其實我這事兒很簡單,我只要我男朋友永遠也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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